安德系列 外星屠异 作者:奥森·斯科特·卡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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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进行有意识地干预。我们无法进一步应付目前的危险。虽然我们的免疫器官比人体的器官更有效、适应性更强,但如果不消灭德斯科拉达病毒,我们最终将遭受与人类相同的命运。区别就在于:如果我们被德斯科拉达病毒消灭,那么在宇宙中就没有其他虫族女王为我们传宗接代了。我们是最后的虫族女王。
你们的情况比人类的更绝望。
我们无可奈何。我们没有超出简单畜牧业范畴的生物学。我们的天然方法在战胜疾病时非常有效,因此我们不像人类那样具有理解生命、控制生命的动力。
那么,结局就是这样的吗?要么我们被消灭,要么你们和人类被消灭。如果德斯科拉达病毒继续肆虐,它就消灭你们。如果它被阻止,我们就会死亡。
这是你们的星球。德斯科拉达病毒在你们的体内。如果它在你们和我们之间进行选择,幸存者将会是你们。
我的朋友,你在代表你们自己说话。但人类会做些什么呢?
如果他们有力量消灭德斯科拉达病毒,而同时又会消灭你们,
我们会禁止他们那样做的。
禁止他们?人类什么时候顺从过呢?
对于我们也无力阻止的事情,我们从不禁止。
噢。
这是你们的星球。安德明白这一点。如果其他人类忘记了,我们会提醒他们的。
我还有一个问题。
问吧。
对于像“好战者”那样想把德斯科拉达病毒传播到整个宇宙的人,怎么办呢?你们也会禁止他们吗?
他们不该把德斯科拉达病毒传播到已经有多细胞生命的星球上去。
但那确实是他们打算做的事情。
他们不该那样做。
但你们正在为我们建造星际飞船。一旦他们控制了飞船,他们就会到想去的地方。
他们不该那样做。
那你们会禁止他们吗?
对于我们无力阻止的事情,我们从不禁止。
那你们为什么仍在建造飞船呢?
人类舰队就要来了,舰上装备着可以摧毁这个星球的武器。安德确信,他们会使用这种武器的。如果我们与他们同谋,把你们全体留在这个星球上,那么用一种武器就可以把你们灭绝。
因此,你们就为我们建造星际飞船,尽管知道我们中有些人可能把它用于破坏性活动。
你们进行什么样的星际飞行是你们的责任。如果你们成为生命的敌人,那么生命也会成为你们的敌人。我们是把你们作为一种生物,整体向你们提供星际飞船的。那么,你们作为一种生物,就该全体来决定哪些人离开卢西塔尼亚星,哪些留下。
“好战者”的拥护者有机会成为大多数,他们将作出决定。
那么……我们应该判定人类消灭你们是正当的吗?也许“好战者”是正确的。也许人类就该被消灭。我们有什么资格在你们之间来进行评判呢?他们有分子分解装置,而你们有德斯科拉达病毒。每一方都有力量消灭对方,每一方都能够犯下滔天大罪,每一方都有成员不会有意造成这样的不幸,都有成员值得活下去。我们不会作出选择。我们只是建造飞船,让你们和人类去把握你们之间的命运吧。
你们可以帮助我们的,可以不让飞船落入“好战者”的拥护者之手,只跟我们打交道。
那么,你们之间就会爆发真正可怕的内战。你们仅仅因为意见分歧就会毁灭对方的部落吗?那谁是罪魁祸首呢?你们双方都乐意彻底消灭另一方,我们在你们之间如何作出评判呢?
那我就不抱希望了。总有人将被消灭掉。
除非人类科学家找到改造德斯科拉达病毒的方法,这样你们作为一种生物就可以整体幸存下来,而德斯科拉达病毒也会丧失杀伤力。
这怎么可能呢?
我们不是生物学家。如果可行的话,只有人类能够办到。
那我们就不能阻止人类研究德斯科拉达病毒,相反,我们必须帮助他们。即使他们几乎毁掉了我们的森林,我们也别无选择,只有帮助他们了。
我们知道,你会作出那个结论的。
你们知道吗?
那就是我们为猪族建造星际飞船的原因,因为你们能够理智行事。
发现驶往卢西塔尼亚星的舰队的消息在道星的真人中间传开后,他们开始拜访韩非子的府第,向他表示敬意。
“我不见他们。”韩非子说。
“父亲,您非见不可。”清照说, “对于如此重大的成就,让他们向您表示敬意才是合适的。”
“那我就去告诉他们,这完全是你做的,与我无关。”
“不!”清照叫道, “您不要那样做。”
“而且,我要告诉他们,我认为这是极大的犯罪,会造成高尚灵魂的灭亡。我要告诉他们,道星的真人是一个残暴、邪恶的政府的奴隶,我们必须全力以赴去消灭星际议会。”
“别让我听见这个!”清照说, “您千万不要对别人这样说!”
这倒是真的。西王母在角落里看着他们父女俩在进行各自的净化仪式:韩非子在说叛逆的话,而韩清照在听。韩非子从来没对别人说这样的话,因为即使他说了,人们就明白他需要立即净化,他们会把这看成神否定他那些话的依据。王母想,星际议会雇用来创造真人的科学家干得真不赖。即使知道了真相,韩非子也无能为力。
因此,清照只好出来见来访者,代表她父亲优雅地接受他们的称赞。王母与她一起接待了第一批几个来访者,但清照一遍一遍地叙述她和父亲怎样发现了寄居在安赛波的核心微粒网络上的一个计算机程序,它怎样会被消灭掉,使王母简直听不下去了。知道清照的内心并不相信自己正在实施谋杀是一回事,让王母听着她夸耀如何完成谋杀却是另外一回事。
只有王母清楚,清照正在夸大其词。清照总是把荣誉归功于他的父亲,但王母知道这完全是清照做的,她心里明白:清照表面上把这项成就自称为对神有价值的奉献,实际上是在炫耀她自己。
“请别再留我下来听了。”王母说。
清照打量了她一会儿,斟酌了一下。然后,她冷冷地回答:“你要走就走吧。我发现,你仍然是我们敌人的俘虏。我不需要你了。”
“当然你不需要我了,”王母说, “你只需要神。”她忍不住反唇相讥。
“你不相信神,”清照尖刻地说, “当然,神从来没有与你对过话――你为什么要相信呢?我不需要你当我的贴身女仆了,因为那也是你的愿望。回你的家去吧。”
“是神的命令吧。”王母说。这次提到神时,她没有试图掩饰自己的讥讽意味。
她从房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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