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小僧有礼了! 作者:韩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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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景阳会怎么想自己啊?她要是不理我了,那可怎么办啊!
“刚才。。。”
“咱们。。。”
两人同时开口。
景阳低了低头,亲启薄唇:“你先说吧。”
“那个,刚才小僧一时昏了头,对不起,你别生气。”了空僵着个身子,也不敢看景阳,两只手绞着衣服,不知所措。
景阳怔了一下,原来她是这样想的,心里有的酸楚聚到了心头,淡然地看着她,说:“你没昏头,是我昏头了,走吧。”
看着景阳离去的背影,了空还是定定的站在原地,舔了舔因为发干而起了白皮的嘴唇,她说不清为什么,此刻的她觉得特别难受,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里面,就好像有沾满了辣椒水的大石头堵在了胸口,上上不来,下下不去,就那么堵着,又酸,又辣,又苦,又涩,没一会儿就红了眼眶。
她想师傅跟师哥了,要是他们在的话,一定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景阳一边向前走着,一边流着眼泪,早就知道你是和尚,所以即便有什么想法,也都只是想想,既然你要当和尚,可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了空你到底把我置于何地!
你说是你昏了头,那么就当我也是昏了头,还是秋宝说得对,甭管是谁,只要是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第21章 安能辨我是雄雌
“无明方丈,外面来了一群朝廷的人。。。”小和尚话还没说完,卫长风就带着众侍卫闯了进来,还打伤了几个不会武功的僧人。
“阿弥陀佛,佛门乃是清净之地,施主这么做就不怕惊扰了佛祖,坏了德行?”无明声音不大,但眼睛却牢牢的抓住了卫长风,给予足够多的威慑力。
在这种眼神的施压下,卫长风稍微的偏了偏头,让自己的眼神与无明错开。
拱手道:“在下卫长风,朝廷大内侍卫统领。”
无明并未理会卫长风,而是走到了刚才被打伤的僧人跟前,抓起他的胳膊,将骨头接了回去。
“你这老和尚,我们大人在跟你说话!你如此无礼!”说罢就拔出腰前的佩刀,向无明砍去。
无明余光瞥见那寒影,当下便运作内力,身子挺直的瞬间,周身发散出很强的气流,硬生生的将刀的连带那人一同震出了好远去。
幸好卫长风眼疾手快,在身后接住了自己的他,缓去了些气流的冲击,否则这名侍卫必定要伤及肺腑。
“无明大师果然不同凡响,刚才是在下失礼了,多有不敬之处,还望大师海涵。”无明在江湖上的武功是数一数二的,否则也不可能在龙山寺当了这么多年住持,卫长风不敢再随意造次,毕恭毕敬的弯着身子。
“戒嗔,扶你师兄回厢房去。”无明掸了掸袖子,把人交到了戒嗔手里,这才回过头来应卫长风的话“我龙山寺向来与世无争,武林中的事都很少插手,对于朝廷更是远之又远,大人今日一来,便扰人清静,敢问龙山寺怎么得罪朝廷了?”
卫长风听出了无明语气中的不悦,他不想把事情变得更糟糕,要想在龙山寺这片地形复杂的地方找到公主,他们还得靠这帮和尚带路“实不相瞒,在下这次来是有事相求于大师。”
无明摆了摆手“大人客气了,有什么就直说吧,出家人不喜欢兜圈子。”
卫长风抬眼看了看四周“这里人多口杂,无明大师,可否借一步说话。”
无明点了点头“随老衲来吧。”
两人去了无明住的禅房,屏退了僧人,无明望向卫长风
“大人,现在可以说了。”
“纤柔公主被人劫走了,就在龙山寺。”
无明皱了皱眉,公主的劫走让他联想到了了空的失踪,顿时一阵不好的预感飘到了他的脑子里。
卫长风叹了口气:“公主的侍女说,她们是被两个叫了尘跟了空的和尚带到这来的,住在了一个陈姓大叔的家里,可就在她们启程离开的时候,公主被一伙武功高强的黑衣蒙面人劫走了,不知大师能否让在下见见那两个和尚?”
卫长风见无明没有回答自己,又说道:“请大师放心,在下只是想见见他们,绝对不会做什么,大师莫要多虑。”
无明抚了抚胡子“见是可以见的,不过卫大人只能见一人。”
卫长风皱眉“大师还是不相信在下吗?”
无明摆了摆手“大人想多了,了空跟了尘都是我的爱徒,只不过了空犯了寺规,被我罚去了龙山崖思过,已经失踪了好几日了,现在只剩下了尘在寺里了。”
“失踪?那。。。”
“大人先不要胡乱猜想,老衲先叫了尘过来见见大人吧。”
了尘两眼都是血丝,这几天为了找了空,他已经好几日没有睡觉了。
“了尘见过大人。”
“你有什么就都说给这位大人听吧,他不会为难与你的。”无明用眼睛示意着了尘。
“是,师傅。”了空点了点头,便把眼神向卫长风投去。
正要开口,就听见卫长风说:“小师傅先等一等,我还有个人要叫来,等她来了,你再讲。”
卫长风唤来了手下的一名侍卫,贴在他耳边悄声的讲了几句话就让他离开了。没过多久,就又来了一个人。
“不知小师傅,还记得她吗?”卫长风指着来的人。
“你是?”此时的秋宝已换上了女装,对于了尘来说她是陌生的。
了尘挠了挠头,盯着秋宝用力的瞅了半天,还是记不起她是谁,只是觉得很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你是?是?”摇了摇头:“小僧真的不记得了。”
秋宝不语,从卫长风手上拿过佩刀,皱着眉,压低了嗓门冲着了尘说道:“不知小师傅这样还记得起我吗?”
了空撑着个脖子,又仔细的看了看,惊声道:“你,你是秋施主!”随后又拍了拍手,摇头晃脑着“不对啊!秋施主是男子啊!你,怎么是女的?!”
秋宝笑了笑:“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原来你是女扮男装?那景施主也是?难怪了。”了尘这才想明白为什么一路上她们二人都跟自己和了空保持一定的距离,原来竟都是女子。
“当时那样做也是为了安全着想,但没想到还是出了意外。”秋宝只要一想到景阳,眼里就忍不住的泛起泪光。
“秋施主莫要伤心,了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尘明白秋宝的心情,因为自己现在就是这样。
了尘慢慢的讲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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