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纷纷【重生】 作者:麦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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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答应她的追求。
看完后,我想笑,却笑不出来;我想删,却删不下去。
这阵子我疏远曲见见十分明显,班上甚至有些看我们八卦的女生都会跑来问我:安秋凉你和曲见见分手了?
我笑:没有开始哪来的结束?
女生们不信,直到曲见见和中文系系花欢喜手牵手走在校园小道时,她们这才信了我的说辞。
欢喜性格外向,为了曲见见,她甚至放低了本该高高在上的系花的身段,每天积极地跨系就为了见曲见见一面。还买了不少好吃的请班里的同学,连我这个“绯闻前女友”都有一份儿。
又有女生问我:安秋凉你怎么都不难过一下啊,曲见见这么优的男生,你居然眼睛不眨一下就把他放走了。
我吃着欢喜系花带来的进口零食,笑得眼都眯了起来:我替他高兴还来不及呢,为什么要难过?
可现在,曲见见居然和欢喜分手了。这才一个月不到。我还以为我能再多吃半年的进口零食呢。
由于今天心里实在堵得慌,晚上我也没了练题的心思,打开笔电玩起了魔兽世界。
我说过,除了俄罗斯方块,我玩游戏的技术真的挺招人恨,这不,游戏里带我的高级玩家被我气得在聊天窗口对我发了一大串蝌蚪文。
我看不懂,复制到网页翻译一下,才知道人家是在骂我笨、傻!
气得我……忘了他是一个在美国的玩家,连翻译软件都忘记派上用场,直接回了一句中文: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我说是哪里来的傻帽老弄些错误的英语来忽悠人,想不到是同胞啊。
坐在电脑前的我傻眼了,怎么这不是一个一直讲英语的玩家吗?还有,我怎么傻帽了,英语错误那是翻译软件的毛病!
我回:每次要复制到翻译网站也很辛苦的ok?
我又问:你为啥子不讲中文?会讲英语很伟大?
打后面一句话时,我的脑海里浮现了每一任英语老师看到我时都会摇着头一副我无可救药的表情,心里不由来的一阵心虚。
——好玩儿。
他回了我这一句后,又问我
——多大了?
我回:芳龄18
——哟,高中妹儿?
我:本人目前和爱因斯坦同一个专业!
——玩v信不?
我:不
——加v信,带你升级。
坐在电脑前的我忍不住骂了一句,大神带我升级or交换联系方式?权衡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v信id告诉了他。
加了v信,大神居然信口雌黄,不带我玩游戏了,因为他的时间全拿来和我瞎扯。
大神说他也在读大学,不过是在美国。我跟他说,过段时间我小姨也要去美国旅游了。
他问我:那你来不?
我:不啊,我还在北京上学。
大神发了句wtf,说:还是老乡呢!
结果我的心思都围在wtf上,我虚心地请教他:wtf是什么意思?
大神直接发了串省略号。
后来要不是傅唐逸突然打来的一个电话,吓得我把手机直接砸到了脸上(躺在床上玩手机),我还没发现我和大神竟瞎扯了一整晚。
傅唐逸那边像是有人在和他说话,不过也只是吵了几秒,他那边就安静了下来,“这么晚还没睡?”
他的口气让我烦闷的心情又上来了,“和人聊儿天呢。”
他“哦”地挑高一声,“男的女的?”
“你是男的还女的?”
我听到他的嗓音带着点愉悦,“好了,就这样,早点睡。”说完,直接撂了电话。
我瞪着通话结束的页面,和大神道了句晚安后干脆把手机给关机了。
傅唐逸,这辈子的你,能不能表现得正常一点儿?!
麦公子有话要说:
有读者反映喜欢西子,麦麦只能告诉大家,西子并没有女主那么幸运……(沉重的心情)
把注意力放回男女主这边儿吧,傅唐逸在外出差还给女主打电话……感情又有一丝转变了有木有!
【卷一】 013 长心
眨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这一整个月傅唐逸都没再找过我,我也乐得自在。最让我高兴的,莫过于小姨的旅游签证终于成功拿到手。在国内的最后一餐我不舍得让小姨再继续在家里下厨,我们把行李箱放进的士后车厢,搭着的士去了一家地道的川菜馆。
在我被正宗川椒辣得眼泪鼻涕直窜时,小姨幽幽地说了一句:“秋凉,最近在家一直念佛的我想通了一件事。”
我问:啥事儿?
小姨说:其实曲见见是他的独生子吧?!
我一愣,嘴里嘎吱到一半的香辣鸡肉滑入喉咙,呛得我咳个不停。
小姨连忙递了一杯牛奶给我喝,接着又说道:“这段时间小曲的车一直停在我们楼下,我想他一开始接近咱们的确是动机不良,不过相处过一段时间,才能发现他这个孩子身上还是有很多发光点的,没有一般纨绔子弟的臭毛病,对咱们俩也还算上心。”
我听得完全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小姨这是临出国还瞎操一份心吗?
小姨说的这些我并不是不明了,在重生这半年的时间里,我清楚的明白我这辈子遇到的人几乎和上辈子的他们都不是一个样儿。外表是相同的,可性子都不一样了。
上辈子的曲见见成绩虽好,但绝对称不上学霸;脾气不错,可处久了就知道,纨绔子弟被惯坏了的臭毛病,在他身上一个不缺;心地不坏,可在对待我小姨这件事上残酷得教人生恨!
这辈子的曲见见则进化了好多,学业惊人就不再提了。尽管在谭家厅他企图强吻我,可也就那一次,后来的他见到我,眼里的歉意和后悔,我想并不是我眼花、出现了错觉。和中文系系花欢喜宣布分手后,每天下课固定跟在我身后回家,不远不近,就看着我到家,一直到夜深,我练完物理题熄了灯,他才驾车离去。
这样的他,无论如何我是恨不起来的。如小姨所说,他对我们娘儿俩的确不错,当初我把他带到家里吃饭,连碗他也跟我小姨抢着洗。为了让他洗更多的碗,我故意撤掉喝汤的勺子,给每人的面前都准备多了一个汤碗,虽然只多出了三个碗,可我一直还觉得便宜了他。
小姨在我们吃完饭,我送她去机场的路上,她仍不死心地问我:“秋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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