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儿的原配 作者:宴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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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一脸愧疚状地对顾小年儿说:“这里实在不适合睡,小年儿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去我的屋吧,那里的床也够大,反正一个下午,只好委屈你凑合一下了。”
顾年年很想拒绝,可眼前的房间实在是让她肝儿颤。她安慰自己,就一个下午,一个下午......
陆芷柯说的没错,她的床确实很大,不仅大而且软。于是顾年年顿时卸下一切武装力量,开着高达奔入了梦乡。只可怜了陆总,她本来还酝酿了一堆话,准备卧谈以深入交流感情。不过,她转过头,看着沉睡着没有任何防备的顾小年儿,莫名地有些心悸。
这个距离,很近很近。近到她可以看见对方不大的脸蛋上安静的睫毛,看起来便很光滑自然的肌肤,有些薄的唇微微张开,似乎可以看见里面粉嫩的舌尖。陆芷柯觉得嗓子有些干,而不知不觉中,她的手已经覆上了眼前女人的脸。
嗯,确实很滑。按一按,好像还挺嫩的。光明正大地行调戏之事的陆总玩得不亦乐乎,脸也越凑越近,直到顾年年嘟囔了几声,翻了个身。僵在那里的陆芷柯在确定人没醒后,跌回了枕头上。
睡着的顾小年儿,和清醒时完全不同。
顾年年容貌充其量也就算个清秀,放在人群里虽然不至被淹没了,但也不会如陆芷柯那么扎眼。可看似随性淡定的她,待人接物却是一片清冷。固守着自己的疆域,不允许无关人士的介入,对破坏她固有轨迹的人绝不宽恕——譬如赵进。而表面上对一切宽容实际上也是对一切漠然。陆芷柯则永远是带着温和的笑意——虽然很少笑至眼底。她可以是优雅知性的商场佳人,也能化身为强悍果断的冷面总裁,可很少有人能真正了解这个女人的内心——即便是她以前的伴儿。
陆芷柯好像有点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这个女人吸引了。
这两个女人,以一嬉一温两种完全不同的姿态来与世人保持距离的两个人,都习惯了一个人担当而不愿意惊扰他人,习惯于紧闭自己的心扉而不愿轻易向人敞开,冷静、固执、果决。
很大程度上,她们是同类。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扯淡事儿太多,更新速度有些让人发指。哎 各位原谅!
总之谢谢大家的支持,虽然我写的微挫,但还是那句话:不坑。
☆、一起
这么多天来顾年年第一次睡得这么香甜,这么多年来陆芷柯头一回睡得如此纠结。夕阳斜过楼外郁郁葱葱的树木,透着玻璃窗打在床上两个人的脸上,浮起一层淡金色的绒光。
顾年年舒服地等待身体跟上意识的脚步,一睁开眼,便坠入了一片咖啡色——卸去平常浓厚捉摸不透的薄膜后,这双细长的眼睛竟可以如此平静而温柔。
太近了......近到可以捕捉到对方温热的鼻息。可是,很安逸。这种下午睡醒后慵懒而微妙的气氛触动了顾小年儿心中很隐秘的一根弦——她曾经胸无大志,只想着找一个人过一辈子,天天重复这样的缄默时光。
陆芷柯看着她黑漆漆的眸子,忽然笑了。睫毛覆在细弯的眼睛上,一瞬间,岁月安好。
“醒了?小年儿。”因为刚起床更显磁哑的声音响起,把顾年年彻底拉回了现实。
于是现在的情况是她在陆芷柯床上睡得不省人事,睡醒了还觉得美好?顾小年儿顿时不淡定了。陆芷柯看着她迅速下床穿鞋间歇露出的粉红耳廓,笑得一口白牙。
顾年年看她这样,加上微微的起床气,于是很是鄙视地说道:“话说你笑得和个万圣节南瓜灯似的,嘴不嫌累啊!”
陆芷柯一愣,随即笑得更开心,眼角都渗出泪花了。顾年年反应过来,顿时泪流满面,就她嘴贱!
两人收拾洗漱完后,又开始看上午剩下的文件,不知不觉就看到了傍晚。直到窗外霓虹不甘寂寞地闪烁起来,她们的胃开始发出忠实的抗议。
陆芷柯一手捂着肚子,满脸委屈道:“小年儿,我饿了。”
顾年年嘴角狂抽,这个口气......这个表情......话说她就算是卖萌,也卖错了对象好不好。于是顾年年肃清语气,很是坚毅地说道:“其实我也饿了,芷柯你喜欢吃什么?”
其实她真的没有屈服于权威,她就是手痒了,嗯对,手痒了。
陆芷柯倒是有点发愣,她压根儿也没指望顾小年儿能按她的设想发展下去,最好不过被请到饭店共进晚餐。不过,她今天是不是应该买张彩票?她生怕顾年年反悔,快步打开了冰箱门——虽然这个房间她不常光顾,不过还是会有人定时送来食材、清扫房间。果然,整整一冰柜的食材,五花八门,看得顾年年双眼直发亮。
她挽起袖子迅速穿好围裙——其实那顶多算件护士服。熟练地拿出锅勺、调料,陆芷柯则是倚在门上看她忙活,没办法,作为一位海龟人士,她顶多只会煮面烤个面包什么的。至于博大精深的中国菜——她还是帮忙洗菜吧。
顾年年挑选食材时反射性地拿起一把蒜苔,随后却愣住了。缓缓地露出一抹苦笑,该说她贱么。陆芷柯看着对方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好奇地看向她手里的食材,随即皱了皱眉头:“那东西太硬了,还没味儿。难道你喜欢吃?”
顾年年猛地看向她,眼神晦暗不明。良久,她放下蒜苔,拿出了一把茄子青椒,脚步轻快地走进厨房,刀剁得直响。语气也是轻快地,“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蒜苔做好了那可是相当美味。一点都不硬,而且很容易入味儿,是百搭的材料。”她看向耸耸肩的陆芷柯。露出一抹奸笑道:“我说,芷柯啊,来洗菜吧!”
陆芷柯被她的笑容迷惑,便笑嘻嘻地刷起袖子准备洗菜。不过鉴于陆总令人发指的下厨经验,厨房里便传出了以往绝不会有的吼声:“我去!大姐啊!你别全摘了,那能吃!”,“我说祖宗您手下留情成不!茄子不去皮也能吃!你削的那是皮吗?那全是肉啊!能吃的!”
顾年年的怒吼与陆芷柯的讨饶交织在一起,配上蒸腾而上的热气,原本空旷的大屋仿佛多了几分暖意。
忙活了半天,顾年年看着桌子上可怜兮兮的两道菜,只觉得牙一阵痒痒。陆芷柯真是个女人么?好吧,中国不会做饭的女人确实不少,可白目到这种程度还真是不容易。话说她到底是怎么活这么大的?
于是顾年年没好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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