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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尘一叶 作者:子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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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做的长久。

    这不……前段时间男人好不容易托了关系,给李萍找了一份公司文员的工作。工资不高,好在工作很轻松,每天要做的只是喝茶,上网,聊天。到了月底时,假装忙碌地做几个糊弄领导的企划报表,便万事大吉。用男人的话来说,这么好的工作,若不是托了关系,怕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到。就这么一份可以轻松打着酱油,混到退休的工作,李萍又因为不顺心递了辞职信。

    主动交了辞职信,李萍离开了公司,回家的路上顺带着买了些猪骨头,李萍和母亲通电话时,母亲特意嘱咐着买点猪骨头,双休过来给他们俩夫妻炖汤喝。李萍在菜场里,这买一点儿,那买一点儿,待出菜场时,早已是大包小包。着实有点家庭主妇的味道,李萍看了看占满双手的菜,自嘲着笑了一下。

    刚开房门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一阵不和谐的呻/吟声。李萍虽是少经人事,却也懂得充斥在耳边的娇喘声,是何意味。呻/吟的声音在这午后时分来说,并不算大,可这充满着挑逗意味的喘息声,在任何时间来说都不显得小声。瞥了一眼玄关处鞋架上摆放的鞋子,多了一双不属于自己的鞋——紫红颜色的亮漆皮鞋,多么耀眼的彩色啊!刺痛着李萍的双眸。

    李萍傻站在门口处犹豫着,她又不是傻的,知道自己的丈夫和这高跟鞋的主人,正在里屋做着什么。此刻的李萍有些懵了,她是生气着的,她气得不是男人的背叛出轨,而是气男人随便将其他女人带回家中,在自己休息的床上交欢。李萍本就不是什么温柔可人的主儿,站在门口是越想越生气,‘砰’的一声甩手将门重重的关上。

    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呻/吟声,戛然而止,里屋传来仓促地穿衣声,低声地咒骂声,还有里屋的男人女人嚷嚷着嫖资多少的争执声——多么滑稽的场面,前一秒钟里屋的男女还在欢爱,后一秒钟就因为多一百少五十,污言秽语起来,这倒是差点儿让李萍笑出了声。

    “李萍,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这个点公司下班了吗?”男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刻意避重就轻的扯开话题。让李萍感到讽刺的是,此时的男人和新婚初夜时一样,一边说着话,一边随手拿起一块毛巾,围在腰间遮羞。

    “老板……再多给一百打车钱吧。”高跟鞋的主人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边整理着‘工作服’,一边做出妩媚姿态对着男人讨钱,全然不顾身旁的李萍。看着男人脸色由红变作白,由白变作黑,李萍自觉好笑。想到儿时的父母,经常因为母亲怀疑父亲在外有勾搭女人,有外遇一事,而吵架甚至大打出手。现在想来怕是母亲心中有父亲这个人,才会在意父亲的出轨行为。那么这一刻,李萍的不气不恼是否可以理解为,她一点儿也不在意眼前的男人?

    男人本想趁着李萍不在家,带个拦街小姐回家偷腥一回。哪里知道人算不如天算,李萍早早回到了家中,正撞上自己和人乱搞。只是男人也有疑惑的地方,李萍这不叫不闹也不跳,是打算唱哪一出戏呢?

    男人越想着心里越觉着不安,轰走了小姐后,也不顾遮羞布掉落在了地上,男人赤条条的走到了李萍的身边,想开口解释却又觉着尴尬。毕竟捉奸在床,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好多解释的。况且此刻的李萍也并不想去听他的解释,见她走到卧室里,收拾起了床单枕套被单,将刚才这对狗男女接触过的东西,全部收拾在一起,扔到了男人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错别字啊,让人揪心的错别字啊~~~

    第4章 无形的壁垒

    男人自觉着丢人,便也不再多言,灰溜溜地捧着一堆床单被套,走到了沙发处。男人心里也有着自己的小九九,他以为李萍在吃醋,等李萍气消了之后,再认错也不迟。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哪里有老婆一辈子和老公闹脾气的道理。女人嘛,小家子气,多哄哄就是了,男人心里这么想着。

    男人想的不错,若换做其他夫妻之间,小吵小闹也确实如此,哄哄便又能和好如初。只是男人猜错了一点,李萍压根就没有吃醋,她只是嫌弃男人将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家中,居然还在自己的床上胡搞一通。

    晚上李萍没心思做饭,将昨夜留下的残根剩饭热了一热,匆匆填饱肚子,也没心情搭理男人是饱还是饿,洗漱完毕后便回里屋睡觉了。男人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饥肠辘辘,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心里是越想越不是个滋味。男人觉着委屈,自己明明是讨了个老婆的人,却和外面的光棍没两样。老婆在身旁却不能行夫妻之礼,这是哪来的规矩?要说今天自己招妓有错,可李萍也有错,要不是李萍三番五次的拒绝自己的要求,自己怎么会耐不住寂寞出去找小姐?

    “分明是她没有履行自己应尽到的妻子的责任,凭什么还得理不饶人了呢?”男人自言自语着,‘蹭’的一下从沙发上跳坐了起来道:“不行,我让她把这事儿,给我说清楚了!”男人一边念叨着,一边起身向里屋走去。

    这或许与李萍小时候的经历有关,李萍的父母离异后,她便跟着母亲一同生活。女人嘛,要独自养活一个孩子,确实不容易,独自在社会上打拼,也总有力不从心的时候,想找个依靠也是正常。年幼的李萍,可不懂这些大道理,见到母亲带除父亲以外的其他男人回家,便是大哭大闹。母亲劝不住,也急了性子,将李萍关进了衣橱里,任凭李萍如何哭闹,就是不开门。

    就是脑海里的这段黑色的记忆,让李萍从此害怕起了黑暗的环境。于是,从那以后,李萍就多了一个习惯,无论如何眼前都要有那么一盏灯亮着。

    门被男人打开了,见房间内有灯光,男人犹豫了片刻,还是踏进了房间。见李萍已经睡下了,男人心中悬着的石头放下了些许。借着灯光,打量着眼前睡梦中的李萍,玲珑的曲线身材,在被子的衬托下显得诱人至极。男人本意是来理论的,可一见到这副场面,瞬间犹如精虫上头,身体渐渐起了变化。男人本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哪里顾得上许多,伸手探入了被子里,来回抚摸着李萍的身体。

    这二三十岁的男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哪里能克制得住心中的躁动?男人匆匆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脱光了身上的衣衫后,伸手解着李萍睡衣上的衣扣。也许是男人手上的动作太过急躁,李萍在睡梦中,感觉有人推搡着自己,睁开了双眼后见到丈夫手上的动作。

    “你干嘛?!”李萍猛地推开男人后,将男人解开的衣扣重新扣好。

    男人没想到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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