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秘书:错上花心总裁 作者:讨厌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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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整包鱼干放在地上,唐悠蜷缩着身体窝在沙发上,有了刚才的那股想法,她不敢进浴室,生怕又窜出什么野猫之类来,她一定会吓疯的!
最后,坐到电脑面前,打开电脑,发现网费没有交,不让上网,而电脑里又没有什么好玩的,她干脆关了机。
恐惧之中又有些无聊,她在心底发慌的想,要是厉臣东不回来她一晚上也别想有胆量进房睡觉了,望着大门的方向,唐悠从来没有这么期望一个人的出现,这和其它感情没关系,胆小的她只奢望着此时此景能有个人陪。
房间,静悄悄的无声,就连稍微的一点的声响都能让唐悠神经失常,在极度的恐惧之中,她又不由恨起厉臣东来,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间大房子里,而他自己又在外面风流快活,她敢断定他一定没有想过孤单的自己吧!
这个房间除了冰冷的家具,连点热食都没有,他会不会好心的想想她该怎么吃饭呢?这里没有交通工具,每次她要走二十几分钟的路程去大马路上坐车。
而且,就像现在一样,他会不会考虑到她的害怕呢?
住在一间空旷的别墅里,一个孤单的女孩,再大胆也会恐慌的呀!
想想,她不由冷嘲自笑,他一定不会想到的。
厉氏公司二十三层宽敞的办公室里,厉臣东修长的身影伫立在暗灯之下,淡淡的烟圈将他的轮廓勾绘的性感魔魅。
站在高处,眺望着城市的上空,看着灯火缭乱,他的心有定在何处呢?
墨眸凝视好一会儿,眼底的光芒若有所思,深沉而难懂,其实看似很复杂的样子,他其实也是一个人,人的思想是无限的,公司的事情他处理得天衣无缝,从无匹漏,在他手中,从来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凭其在商政界的冷静与智慧,只有让厉氏更加壮大。
一个男人的思想有多深邃,并非是他的社会地位所决定。
就像此时,一个埋藏在心底的俏影浮上了他的脑海,唤醒他记忆的无非是她的身体,因为对他来说,一个女人的价值除了身体之外,他很少会想到其它。
无逞论感情,自从那个深埋在他心底的女人背叛他之后,感情只是无聊的笑话,可有可无,而他发自内心的排斥,女人的世界他只看到了虚伪,当然出了他的母亲之外。
身后,他的助理拿着资料推门进来,看着窗外挺立的身影,在思索着要不要打扰他,因为一般总裁在沉思的时候,是聪明人就知道不打扰的好,但是,手中的资料却让他不得不提醒出声,“厉总,这是刚才报社寄来的厉二少爷的新闻。”
厉浩然,那个比他小三岁的弟弟,见他的最好机会,非是娱乐报的头条,厉臣东俊脸微沉,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助理将手中的报纸放到他面前,看着报纸上那刺目耀眼的大字,厉臣东的眉头皱紧了,这次的新闻荒唐得可笑。
只见报纸上,他那亲爱的弟弟衣衫凌乱自一栋别墅内逃出,而身后追出来一个赤着上身的青年男子,下面的图更是那个人拉拉扯扯,暧昧不分的相片,标题则是更好的讲出一个事实,厉二少爷见不得人的秘密,男男共处一室是时下的游戏?还是厉二少爷的嗜好?
052 一种熟悉的背叛滋味涌上心头
很不凑巧的是,那个追出门外的男子正是厉氏的一个客户少总裁贺辰。
厉臣东只停留了几分钟,愤怒的扯碎了报纸,俊脸阴沉难看,一旁的助理识相的静静等候。
厉臣东低低的声音充满了厌恶,“是哪家报社的报纸?”
“是光明热报的。”身后,助理答道,沉吟了一会儿,他继续道:“刚才在电话里听他们的语气,他们似乎有意要威胁你,厉总这该怎么办?”
筋如果这则新闻传出来,只会让纸氏成为商政的笑柄,而且厉臣东只怕他那身体虚弱的母亲会承受不住,毕竟如此名门世家,最在意的就是颜面,当然,这家报社会先呈上报纸来,无非是要一笔价值不菲的遮羞费,厉臣东沉默了片刻,出声道:“他们想要多少?”
“这个我会再跟他们讨论,不过,要是买断版权,他们要的价钱那不会少。”
疾速的黑色轿车直接驶入了唐悠所在的别墅,不知为何,他下意识的想要来这里。
滑此时已是深夜时分,唐悠窝在沙发上睡着了,而旁边的桌子上则立着一瓶喝完的啤酒,不知道听谁所说,害怕的时候,喝酒能壮胆。
唐悠拿了鱼干喂猫,顺便也拿了一瓶啤酒喝,不过,恐惧的心理压力让她更加疲累,喝完一瓶她就睡过去了。
而在她的身畔,那只白猫仿佛很有灵性,蜷缩在唐悠的身畔也睡得安稳。
当厉臣东踏进房门所看到的一幕,便是唐悠仰躺在沙发上静静沉睡的模样,而身畔一只毛色不纯的猫慵懒的依靠着她,像是互相取暖一样,更让他皱眉的是桌上那一瓶见底的酒。
暖白色的丝质长裤很好的展现她纤长的腿型,浅色时尚的上衣领口微敞,露出性感的深沟,散乱的黑发随意丝丝流泻在地,粉红的双颊,微涨的红唇,合闭的双目。
将唐悠本是清秀的面容无端的托得性感迷人,米白色的沙发,撩人的身影,毫无设防的表情,再配上那只沉睡的脸,厉臣东有些变态的认为,眼前这幅画面很诱人。
单单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压抑的生理***便自沉睡中唤醒,纵然不言不语,眼前的女人却自睡似猫的妖媚,那微启的红唇如醇香的酒,散发着迷人气息诱惑着他一步一步靠近。
同时,心底又不由恼人的想,这个女人也太欠教训了。
门厅不关,就这样睡的姿势妩媚,是想引人犯罪?还是想引狼入室?
她就这么饥渴吗?没有男人陪伴就这么不甘寂寞吗?
感觉有人靠近,那只白猫醒了,她迎起头怯生生的盯着厉臣东,软软的身体朝唐悠靠了靠,撕牙低叫起来,“喵呜。”
这只猫是在保护她吗?
厉臣东可笑的想,这个女人有什么资格被人保护?
说完,将这只讨厌的猫直接扔出了门外,不是他没有同情心,而是打小他就不喜欢猫,直接锁紧了门室,他再次来到唐悠的身边。
室内流淌着一种酒的醉意,他敏感的皱了皱眉,直接扔下沉睡中的唐悠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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