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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
    珠圆玉润 作者:暗影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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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润在一旁眼红也没用——这么远的路,抬轿子要走不少时间,而她这个年龄,这个身子骨,想骑马还早得很呢!

    事实上阮玉珠原本也对骑术不精,不过从湘川县回来这段路上,已经对骑马颇有心得了,与古平分别骑马前去北树村,完全不会有问题。

    至于袁润,先把身体练好再说吧!

    县衙里的马不多,阮玉珠和李云燕从湘川带回的两匹马倒是比县里原先的几匹弱马要好——没办法,云来又不是什么军事要地,当然不会有什么精兵良马分配过来的。而且军马很是驯良,古平第一次骑,就骑是又快又稳。

    出了城,沿官道又转小路走了一阵子,才在城外的一片稻田边拴好了马。

    古平还是对这里比较熟,领着阮玉珠找到了据说是那天在田里看到人头的老农,然后让他带路到那强人拴马的地方。

    那老农不知是年纪大了还是怎么了,一路上东家长西家短唠叨个不停,像是个长舌妇,把古平弄得好不耐烦,但阮玉珠却像是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还不时插上一两句。

    不一会儿,便到了目的地。

    那老农便指给二人看那强人拴马的树和小解的地方。

    两人看了一会儿,并未发现什么。

    阮玉珠踱到栓马的树前,看着树下的一大丛未枯的草,皱了皱眉,转头对古平道:“找些人来,去了这些草。”

    那老农道:“些许小事,不用叫人了,就小人来吧。”说着便捋起袖子准备上前拔草。

    阮玉珠道:“不要拔,最好用镰刀割。”

    那老农笑道:“那这除草的事儿,小老儿可在行呀!”

    这老农年纪约莫五十多岁,手脚倒也麻利,忙了还不到半柱香时分,便整平了那块地。

    不过也别说,草割去了,还真露出了两只马蹄印来。要是拔草的话,土一翻,蹄印包准就没了。

    古平和阮玉珠两个低下身子,对两个马蹄印仔细端详了半天,确定了形状,然后点点头,站起身谢了那位老农,便准备上马回城。?

    ☆、第 5 章

    ?  阮玉珠和古平二人正要走,却不料那老农又说出一句话来,让二人停下了脚步——

    “咳,这蹄子印算得了什么。听说汤家那小子,那天还看到了那个老板娘投水前在河边散步呢!”

    古平与阮玉珠对望了一眼,然后上前道:“那个汤家小子,是谁呀?”

    老农一指:“喏,就是那边那个赤着上身的小伙子。”老农一指不远处的一块田。

    两人举目望去,那里确实有一个正赤着上身一边唱歌一边在田里浇水的小伙子——盛夏时分,其实是农闲的时候,但是为怕田里缺水,还是要打水浇灌的。

    古平再次谢过那老农,然后望了望阮玉珠,笑道:“倒是有意外收获,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阮玉珠笑着点点头:“古都头可先去。”

    古平笑着拱拱手,忙向那边跑去。

    跟着古平一起跑到那小伙子跟前,阮玉珠也打了声招呼道:“小哥儿,刚才看你可好自在哪,请问尊姓大名啊?”

    小伙子看了看阮玉珠,忙道:“哎呀,原来是王捕头呀!小的叫汤大牛。”果然,古代人,特别是古代的乡下人,起名也就是这个水准了。

    阮玉珠点了点头,问道:“汤兄弟,听说你曾看见那个杂货铺的老板娘死的那天在护城河边走动?”

    汤大牛搔了搔头,显出有些遗憾的样子:“是啊。不过我也是听说的。”

    “听说?”古平不满了。

    汤大牛吓了一跳,脸上变色,阮玉珠忙道:“你就把你看到的听到的告诉我们就行了。”

    汤大牛这才定了定神,道:“那天也就是远远看到那么一个妇人在河边走着,因为还要赶着在晚上关城门前回村,所以也没在意,就去城里买了药。出城时看见那边围着一群人,凑过去问了一下是有人投河了,但是那里挤的的人太多,我没看到尸首,只约莫看到尸首的衣裳……”

    “买药?”古平追问。

    汤大牛脸上一红:“芸英她娘那天发了寒热,我和她进城去抓药。”

    “芸英是谁?是你妹妹?”古平又问——阮玉珠对古平能问出这样的话来不禁有点侧目,如果是兄妹,至于称呼自己娘叫“芸英她娘”吗?就算是后妈,也不会这么说吧……

    “芸英……她……她是我没过门的媳妇。”汤大牛有些扭怩地道。

    原来是给未来丈母娘抓药去了。

    阮玉珠却笑道:“不是问你尸首,是问你那天看见那个老板娘在在河边行走是什么时侯?”

    汤大牛道:“可是我不确定那是不是死者,只是看那尸首的衣裳角儿,和我看到的那个在护城河边上散步的妇人有些相似,我回来后也就是跟他们几个吹牛的时候谈起过。”

    乡下农人,干活儿辛苦,闲下来吹吹牛也是有的。不过他当时和未婚妻在一起,只怕也没那个胆子或工夫对着素不相识的妇人仔细打量吧,这不禁让阮玉珠和古平都有些失望,古平更是直接对他喝斥起来,吓得汤大牛面孔煞白。

    阮玉珠上场打圆场道:“那你未过门的媳妇呢?我想见见她。”

    汤大牛连连摆手:“大人,她什么都不知道的,这事真的跟她没有干系的!”

    阮玉珠笑道:“别害怕,就是问问她那天有没有看到什么,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古平道:“衙门办案,推三阻四地做什么?难道你不告诉我们,我们就找不到她了?”

    阮玉珠和古平两个,倒是正好一个唱了红脸一个唱了白脸,软硬兼施,把汤大牛搞得如醉如痴。

    “怎么了?”

    正说话间,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走过来问道。

    “噢,我们在问他一点事。”古平道,“你是?”

    那娘娘却不畏惧一身官袍的古平,并不答话,反而问道:“什么事?”

    “就是那天晚上的事。”汤大牛忙道,“芸娘,你可有看到什么?”

    原来这姑娘就是汤大牛的未婚妻芸娘,只见她一身碎花布裙,头上戴了一朵小黄花,增添了几分俏丽,怪不得汤大牛对她和丈母都这么好,娇妻惹人疼啊!

    芸娘这时眨了眨大眼睛,站到汤大牛的身边,对阮古二人道:“那事儿怎么了?”

    汤大牛红了红脸:“你还记不记得那天看到那个在护城河边上走路的妇人,是在什么时侯?”

    “嗯——好像,是戌时刚过吧!”芸娘偏着头,表情很可爱地道。

    阮玉珠笑着拿出二两银子,塞给芸娘:“多谢你啦,刚才让你未婚夫受了惊吓,你确定是那个时候吗?”

    芸英犟不过阮玉珠的力气,也只得收了银子,然后谢了赏,道:“我很确定,因为我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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