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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原婉然伏在床上一阵哆嗦。赵野的阳具深埋她体内,塞得花径饱胀舒泰,这一着又是猝然奇袭,刺激更大。她人都软了,媚肉蠕动不绝。

    赵野畅快地抽了口气,挺臀抽操。

    “唔……啊……”原婉然跟随身后男人撞击来回摆动,软音破碎,“说……说……不答应不做……啊啊……还做……”

    “我改主意了。”赵野脸不红气不喘道。

    只是改了主意吗?原婉然吁吁喘息,肚内隐隐浮起狐疑念头。她想理出个所以然来,偏生赵野每次插弄都是快活,一撞她她便心思涣散,疑念散落脑里拾拣不起。

    她顺着赵野律动承欢,费不了多久便茫茫如醉,恍惚里听到自己曼声吟叫,一声声欢喜无尽,身子与赵野交合处则不断传来抽插声。两人昏淫声既羞人又助兴,她的蜜穴花径因此兴奋收缩,快感更上一层。

    她欢叫着,依稀知道再下去,不等泄身,自己脑子便要化作一团糨糊任赵野搓圆捏扁了……

    猛地她福至心灵,一念清明,“呀……相公你……你想屈打成招……啊……逼我应……应承……”

    她回身相问,动作时扭动雪臀,身子往前略爬动,赵野本来紧贴她翘臀,这下如影随形立时扑逐而上,压住她又是一阵锐意顶撞。

    “呀啊啊啊……”原婉然揪住床单媚叫起来,挨不了赵野几下撞击,便软软趴下。

    几乎才触着床褥,赵野扶起她腰肢,捞起人重新摆成跪趴姿势。

    他的声音由上方传来,彷佛一面笑一面咬牙,“我还敢屈打妳?妳盲拳打死老师傅,宗师修为了。”说时,男根不住出入她的桃源洞,凿得桃花源津流泛滥,臀瓣腿根水星点点。

    “啊啊……说……什么呢……啊……”

    赵野不答,来回摆腰,鼠蹊部迅猛碰撞身下人儿的雪臀。

    原婉然媚声如水,微昂的螓首轻易蹭到赵野在上方的面庞。

    方才她往前挪,赵野似乎误会她要逃脱,俯下身罩住她身子,连她按在床面的手也伸掌笼住,那架势竟是不容自己挪离他身下半分。

    如今禁锢在他身下怀里,任凭霸占索求,原婉然自觉屈服柔弱,却快乐非常。因为是赵野,她乐意折在他手里。

    情到浓处,她翘起圆臀,应合身上男人索求。

    “相公……相公……”原婉然回首相看,娇柔吟哦。

    她露出的侧脸粉腮红晕,春意盎然,水眸神光迷离,淹然媚惑,赵野一面答应,一面摆腰大动,忽尔眼睛精亮,“叫我赵野。”

    “啊……?”

    “叫我赵野。”赵野冲她雪臀砰砰撞去。

    “呀啊啊……赵、赵野……”她带了哭音叫道。

    “再叫。”

    “呜……赵野……赵……啊啊……赵野……”

    赵野重重亲吻她侧脸,“对,是赵野操妳,是赵野对妳乱来,不是随便谁凑足聘金就能做的妳丈夫。明白吗?”

    “嗯……”原婉然颤声答应,耽溺在肉身欢愉里呻吟,不觉忘了叫唤。

    赵野不乐意了,一下下夯实她的花穴,还探至她花苞里的蕊珠挑逗。

    “婉婉,叫我。”他的动作强悍,要求却低哑而温柔。

    “赵野……赵野……”原婉然乖乖叫了一阵,抵不过太快活,哭了出来,“啊啊啊……赵野不能了……”

    赵野其实还很“能”,他精神过人,听她呼唤名字尤其火上浇油,腰力强劲再强劲,“不能”的人其实是她。

    蜜穴泛起的酥麻多到她支持不住,快感汹涌直窜发根,花径起了令人期待又害怕的绞动。

    原婉然由腿根到周身不由自主瑟瑟发抖,“相公……赵野……相公……”她哭叫。

    赵野双手按在她手上,十指探进她指间交扣,下身照旧顶撞。身下女体媚肉销魂拧绞,狠命将他往里吸的滋味妙不可言,他忍住喷射的快感,将分身抵向深处。

    彷佛受了致命一击,他的小妻子哭喊一声,而后侧贴床上的脸只是张开樱口,即将断气似喘个不停,雪洁胴体痉挛着,泌出一波波春水刷过他紧嵌花径的男根。

    那一晚赵野逼着原婉然呼唤自己名字,她若唤,他便特别放浪,激烈索欢;她若不唤,他便大动干戈,以肉身色相威胁利诱到她开口为止。

    那天夜里,原婉然是唤与不唤间,妾身千万难。

    第七十六章:妈妈,我们回家

    那日晨间,赵野与原婉然手牵手,闲聊出门。

    原婉然道:“……我喜欢刺绣。你别担心,果然我在绣坊受委屈,一定辞工回家。”

    赵野锁门,道:“没受委屈也能辞工回家,随妳欢喜在家接接小绣件,或者不接,就种种花,弄弄草,写写字。”

    “知道有你在,不愁没钱使,不过既然我能挣钱,一块儿分担家计也好。再说了,现如今家里并无老人小孩要照料,我在家无事可做……”

    赵野低头咬她耳朵,坏笑道:“有我在,妳怕无事可做?”

    原婉然轻拍他一记,嗔道:“在街上,要规矩。”

    赵野言语调笑,正要扶她上车,街道那头一人骑驴笔直朝他们奔来。

    “大哥、嫂子。”骑士唤道,他年纪轻轻,头戴绿头巾。

    原婉然觉得来人有几分眼熟,赵野一旁提醒,“葛子,天香阁的人。”

    葛子奔到他们近前勒缰下地,满头大汗神色紧张。

    这时分北里人该当歇息,葛子却仓皇找来,赵野因而劈头便问:“出什么事?”

    葛子报道:“薛妈妈出水痘。”

    原婉然在旁闻得“水痘”两字,有剎那的怔忡,一时彷佛又独个儿陷在黑暗里,缩成小小一团哭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不生病了。”

    她不觉攥起拳头,连带将赵野的手一握紧。

    赵野闻讯面色大变,却仍察觉原婉然异样,他揽住她肩膀安抚,又问葛子:“大夫怎么说?”

    许是赵野眼神太逼人,葛子别开眼,“……大人发水痘本来凶险,薛妈妈又不是结实身子……”

    赵野立时道:“婉婉,让葛子驾车送妳去绣坊,我骑驴去天香阁。”

    “我跟你去。”原婉然连忙道。

    “不行,我出过水痘,妳……”

    “我也出过。”

    赵野愕然,“方才妳害怕这病,不是因为没出过水痘?”

    原婉然摇头,“我们一块儿去。”

    到天香阁路上,葛子提了薛妈妈发病始末。

    薛妈妈先头发热,自个儿把脉疑心染上水痘,因她所精者在妇科,不能认定,便另请痘疹科大夫诊治。那大夫断定是伤风,到今儿薛妈妈却发高烧,起红疹了。

    赵野眉头深锁,转向身畔的原婉然,唤了唤她。

    原婉然明白赵野受过薛妈妈大恩,情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