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夫是只九尾狐 作者:无德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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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一会儿又拉了我去陪他。我一边惋惜他一身华丽和龙子身份,一边听他唠叨着当厨子是他此生的梦想……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我在剥蒜的过程中,再度感叹皇家不食人间烟火的任性。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泛着流光,颇有风采神韵。语罢,脸色又添上一抹暗淡,倒在我肩头委屈道:“可是皇姐和雨姐姐不同意,哎,但求来生飞入寻常百姓家,圆我一个厨子梦。”
我将剥好的蒜苗拍到他手中,不禁对他暗暗欣赏。在这个被修身治国理念所冲击的时代,他能够留存一丝纯真的渴望,实乃是上下五千年鲜少的奇葩。
“这个……雨姐姐是谁啊?”我随意的问着。
好似一击毙命般叫他停了手中切菜的动作,随即连叹七八声,说道:“一个泼妇!”
此等晦涩的巧妙解释,我结合十三王爷的表情可以做出相应的总结。能让十三王爷这种没皮没脸,没心没肺的物种,称之为泼妇的女人,定是属于惊世骇俗一类的。
一会儿他又用手肘戳戳我要被,抛下一个媚眼道:“姐夫,你可知离州最有名的是什么?”
“青楼美人啊!”
他刮目相看的点点头。我方才说过,身为道家弟子,月月年年都随同师父降妖除魔,要么在捉妖,要么就在捉妖的路上。不管是雪国的繁华市井,还是偏远边陲,好道士志在四方,路在脚下。
去青楼的路,自当也要熟知一二,只是这熟知皆是拜我师父而赐。他当道士的理念,无外乎和那句佛家禅理“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遥相呼应。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耳濡目染的我,自然也对各地青楼的知名程度有了浅薄的了解。哪家的姑娘最美,哪家的姑娘卖艺不卖身,哪家的姑娘物美价廉。
“小王以道士身份浪迹四方,这些只是皮毛,浅薄的很,浅薄的很……”
他兀得忍下手中的锅铲,傍上我的肩头讨好着:“姐夫果然是我雪国皇夫中的榜样,榜样中的标杆,那你……也带我去浅薄轻薄呗,我保证不让皇姐知道。”
他昂起单薄的胸脯,以示他对我的诚意和忠贞,我干笑两声,道:“是小王不让你皇姐知道你逛青楼的事吧。”
“那你是答应了!”那水汪汪的眼底荡漾着猥琐以及遭人唾弃的谄媚。
“……你一副风流相……没逛过青楼?”
“皇姐自小将我管得严,后来我又遇上一泼妇……姐夫,你想听听我跟这泼妇的纠葛吗?那一晚我没有拒绝她,那一晚她伤害了我,那一晚我满脸泪水……”他在自己的世界中,说着童年的忧伤,突然吸吸鼻子,问我道,“姐夫,煮面是先放水还是先放面?”
“额……”
“可皇姐打小嘴刁,吃面的话,不喜欢吃面也喜欢吃汤……”
“那她打算吃碗吗?”
☆、第10章 青楼美事
许是皇家威不可严的高墙束缚,十三王爷这单纯心性的保质期尤为的长久了reads;。我以让他帮我弄到材房的钥匙为条件,答应带他去逛逛梦寐以求的青楼,不过他也问及理由。我便胡乱搪塞他几句,他还真信,所谓的皇家英明啊,被他毁弄得一塌糊涂。
幸得本王聪颖过人,社会经验充足,往汤面中洒下了一瓶软筋散。可惜,所谓简单的营救计划,被十三王爷的厨艺给活生生的夭折在了锅里。兰珊携着众人站在正厅的桌边时,脸上嫌弃之情灼灼逼人的很,十三王爷闪烁着受伤的眼神,跑到院落里黯然神伤。我觉着他的厨子梦想之所以遥不可及,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他那泣鬼神的厨艺上。
我讪讪的甩甩衣袖。命运坎坷,不可说啊……
好在,还有回旋的余地,只能寄希望于柴房的钥匙上。秉承着唇亡齿寒的念想,我去重新给众人下面时,特意给十三王爷摊了两个鸡蛋,他暗淡的眸眼中绕是划过漫布的星辰。
他说,我是除他皇姐和花姐姐第二个对他好的人。我竟淡释的勾勒唇角。我虽然年事已高,可毕竟保留了一份童真,这十三王爷却比我更加孩童心性,着实有趣。
兰珊带着大白包子一路不易的很,前厅也没见了她的身影。猜想她一路疲累,便谢了她贴身侍女阿敏,亲自端着面汤,入了她的卧房。时机逮着正好,大白包子将将转醒,由着她娘亲伺候她穿衣穿袜。见我进来,用着自个圆滚滚的身子,闹着性子在床榻间来来回回蹦哒着。
却叫兰珊怜爱的很,转头又是冲我无奈嗔视,手中的热度束着我的神志。扬着笑脸,轻唤她来吃饭。却是让大白包子抢先一步,孩童的肚腹永远是空着的,尤其是从睡意中醒来的孩童。大白包子蹬着小短腿,不等兰珊抱她,自个趴在床沿边吃力的够着地面。
大白包子的个头勉及到桌沿,她蹬直了两个小肥腿,白肉肉的手掌贴在桌沿边上。我实属低估了堂堂皇太女为一碗面的拼搏劲儿头。
“皇……父……抱,抱……”
我无奈上前,寻了一老旧的木凳坐下,这才揽过她置于腿间。好奇的问着兰珊:“她都三岁了,为何话还说不清楚……”
寻常家人的孩子,虽说不能完全听懂大人的言语,亦可明白浅薄的意思。
兰珊摇头,以示不知。贴在腰间的长发,好似平静湖面上被风带起的涟漪:“跟你一个样吧?”
她挨着我坐下,捧了汤碗在手中,拾着白瓷汤匙。舀了一勺面汤递于白包子唇边,细心的叮嘱着小心烫的话。我念想她独身一人代孩子,颇是不易。
了以感叹褒奖时,却啧啧惊讶她贴着我的视线。灼热非常,好似要将我看出几个窟窿。
“恩?”拖着清泠的声线,好看的面容朝着我近了两分,柔顺的发丝不免几缕落到我的脖颈肩窝,颇有痒意。于我道:“你以往要去做坏事的时候,总是温柔体贴的紧。”
“有……有吗?”
她轻笑一声,笃定的点点头:“看来是了!”
她的白衣外罩着一件白纱,由着我二人的姿势,宽大的袖口竟摩挲着我的手背。未防计划再次夭折,我骤然起身,将白包子递到她的怀中去。临了,却见着烛火映衬着她清丽容姿和恬淡笑意。
离都的夜好似比都城要多泛凉些,我合上门,停歇在院落旁的一处柳树旁,抚着它的粗糙曲折的躯干reads;。竟然莫名的心生无限感慨。仿佛这样的狼狈逃离我做过多次,这样的佳人我瞧过无数回,这样的月夜我亦是享受过无数次的。
盯着院落中的秋千思来想去,我想,大概是每个月重要那么几天的多愁善感。做女人,挺好!
离都的商业发展的如是不错,酒楼歌坊一条街,青楼更是不能落下。我是来过许多次的,不过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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