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夫是只九尾狐 作者:无德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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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手,迎着晨光和煦去了……却仍旧幽幽的听着一声稚嫩。
弦月,本宫结了晨课就来找你!
我一身狐皮疙瘩!
蹦蹦哒哒一路,找白苏去了。
这两日白苏和医宫一众弟子忙忙乎乎的。连平日里最爱跟我唠叨琐碎的长雨也没怎么见着,说归说,我还真挺想她的,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习惯习惯就好reads;。
将狐狸耳朵贴上书房的雕花织锦门,门框边缘用金漆裹了一层,叫我又不由的产生“阶级专权”的弊端思考。里面的动静轻微,好在我狐狸耳朵先天敏锐,悄悄推出一门缝,匍匐在地,挪了进去。
白苏喜静,喜好看书,身边除了长雨鲜少有人能近身伺候,这正给了我恶作剧的契机。摒除我一路诡异的前进姿势,天时地利人和勉强过关。越过朱红门槛,欣赏过窗台边上不知名的白花,又扭转着身子凑到一旁的太师椅边……遇上垂在一侧的白色裙摆。
“恩?”白苏这一声轻哼,语调堪称不上千回百转,可也颇具玩味和调侃?我身子一僵,知道定是被她逮了个现行。还没来得及起身,还没来得及冲她洋溢出一个明媚的笑脸,就已然惊觉狐狸耳朵上的轻柔,“这是谁家的小坏蛋啊?”
“……当然是白苏家的,嘿嘿……”感觉到耳尖上的力道,我顺势起身。
白苏半卧在太师椅上,墨发如锦如锻铺散在身后,眼底尽是止不住的笑意。我乐见她的笑颜,将脸埋在她的脖颈边,哼哼两声。
她的浅笑在耳边,映衬着婉转悦耳的轻笑声:“快去把药给喝了?”
“恩?”她推搡着我的肩头,视线一顺,示意着不远处桌案上摆放着的一方黑瓷碗。我心头一紧,怨声载道,再度回到了她的怀抱。
“怎么又喝药了,白苏这是熬好药等我呢!”
“……我伺候你衣食住行这么些年,试问世间还有谁能比我更了解你……就知道你定会一早来找我……”
“怎么能用伺候这个词呢?”我笑嘻嘻的纠正她道。
她却煞有其事一般,托起我的脑袋,一板一眼的问着:“那用什么词最好?”
“恩……照顾!”
“那跟伺候有何区别吗?”
我被这“区别何在”的问题,给弄得一时语塞,不乐意的从白苏怀里爬起来,去到桌边,将那晚汤药给一饮而尽。
啧啧嘴,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脑子里飞速运转,想要搜刮些干瘪的道理,好来继续给白苏讨论讨论“伺候”的深意。不料被突然的敲门声打断。
“宫主,青云道长来了……”
是长雨!我怪是想念她的,听及她的声音,忙冲上前去替她开了门。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好似并不远瞧见我似的,脸上五彩焦灼。脱口问着:“少宫主你怎么在这?”
不答她的话,我抬眼一撇,来人一身青灰色的布衣,明显是与华丽宫城格格不入。在定睛一瞧他那脸上的市井气息,不是一别十年的江湖骗子吗?
“江湖骗……道长你怎么在这?”
偌大的皇城,森严且奢华,怎么也不该将他给放你来啊?难道是这宫内闹妖怪?
“哎哟……小娃娃十年不见你都这么大了……发色还是这么有个性啊!”
☆、第33章 抱抱帝王
仍旧是记忆中那张老脸,只是被不饶人的岁月给平添了数条抬头纹,脸上的胡茬子更为茂密。
十年之前,十年之后,一朝再遇故人,我竟没由得升起无限感慨的,只是因为江湖骗子的那句“发色还是如此个性”,这番情绪显得过为空洞和苍白。
他踩着楼阁竹梯上来,脚下的青灰布鞋还如印象中的破旧,而我的视线却是落在他肩头的包袱上。
“怎的,小娃娃你作何一直盯着贫道的包袱瞧?”江湖骗子定在我跟前问着。
我想我现下的面色定是不好的,垂眸幽幽道:“……没什么,只是觉着这……翠绿碎花花纹好瞧的很。”想不到十年后我们的相遇会是这般“相见不如怀念”。
白苏不知何时靠在我身边的,她腰间的长发缱绻在风中,时不时的撩着我垂在身侧的手:“青云道长,别来无恙。”
她语带清风,顷刻间便阻了我们两人间诡异的气氛。视线在长雨的身上一划而过,接着道:“道长请进吧,近日因着宫内的繁琐事耽搁了些,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是贫道未按信上说得日子,提前两日入了京,白宫主客气!”
信?!江湖骗子一甩肩头的碎花布包,洋洋洒洒的率先进了阁内,另外带进了一屋子的泥巴脚印。长雨向我二人蹲身一礼,赶紧跟了进去。奇怪着白苏何时对这江湖骗子的态度有了这般转变,想当年,江湖骗子吃了医宫两馒头,白苏都叫人拉弓搭箭,誓要报“两馒头”之仇……
“他……怎么入宫来的?”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问reads;!”眉心被白苏一点,听闻她与我宠溺的口气。不乐意的瘪瘪嘴,将她如笋透腻的指尖握在手心,抱在心口。
眼带哀怨的望着她……
却见她的笑颜依旧如花,嘴角和眼底的笑意好似御花园中弥漫开来的花香,换来的是我的……更哀怨!
见她没有要安慰的意思,心中更是委屈逆流成河。或许是因为自小白苏便将我呵护在掌心,走路怕我磕碰,睡觉怕我着凉,即使是我喝水也怕凉怕烫,仿佛她的天地都融在了我的血肉里,她的牵肠挂肚全都因为我,而我理所当然的牵动着她的喜怒哀乐。现下,我的“不乐意”没有如想象中的得到她的宽慰,难免使我备受挫折……
论一只狐狸的越挫越勇!
抱紧胸口的手,附身一栽,无论时间地点,干脆倒在白苏的肩头,撒起娇来……白苏的身子明显一僵,声音小意却局促。
“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小孩子心性,快些起来,一会被人看见,成何体统!”
“……一会说我小孩子,一会又说我大……我,啊啊啊……”
不敢相信白苏竟然揪着我的耳朵,我一时吃疼,只好暂且妥协。循着她的力道,将脑袋摆正。本想说几句埋怨的话,却在瞧见白苏那泛红的双颊后,顷刻间消散了内心的怨气。
旋即,有股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自觉。凑过脑袋,将白苏此时的样子好好打量起来,冷不丁得,停留在耳边的手又是一阵使力。我忙扭摆着身子躲开。
捂着发烫的耳朵跳脱到一边,扶着朱红色的雕花门框,嚷嚷道:“白……白苏变了……都狠心揪我耳朵了!”
“你……如若你还同儿时般听话……我何故……”
捂着两只狐狸耳,我心气郁结。一点也不想顾忌阁内等待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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