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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剑乱舞】审神计画 作者:茅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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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我会把女儿嫁给你」的模样。

    不过她也没挣扎就让长谷部擦个痛快,等他消毒完毕后,似乎心情好多了眉头也放松几分,「主殿妳得有点警戒心才行。」语重心长的。

    「是是。」黎依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我下次一定注意。」她早就过了懵懂少女的年纪啦,真的不用那么紧张。加上她很清楚时生根本就没有什么异心,又是在本丸里才会如此放松。

    怎么可能还有下次啊,刚刚鹤丸刀都快抽出来了……长谷部觉得心累。

    他到现在才渐渐有几分明白,对本丸众多刀剑来说,主殿是不可或缺并且属于这里的,原本这个意识并不明显,之前的她气势镇的住场面,虽然平时会跟短刀们嬉闹但板起脸也是有模有样。而最近她才刚从虚弱中恢复,众人转而将她视为被保护者。历经前阵子的事情本丸气氛有点草木皆兵,深怕会有什么未知的事物将主殿夺走,突然出现了一名陌生男子与她状似亲密,同样身为审神者的身份本就与他们这些刀剑有所不同,于是激起了强烈的排斥心理……连他也不能例外。

    「不生气啊,会长皱纹的。」她像是哄小孩般的笑笑,大概是这阵子躺在床上的后遗症吧,已经开始习惯用这种口气说话了。

    主殿,妳要是将本丸那些刀剑们全当成小孩哄,一定会吃亏的——别小看刀剑的占有欲……尤其还是已化为男人的刀剑。

    ※※※

    幸好晚餐的时候气氛挺融洽的,黎依想应该是长谷部有替她解释了吧,于是十分心安理得的吃她的晚餐。顺便提起她过几天会回现世一趟,理由是官方要她回去做全身健康检查——她相信这理由大家都会同意的。

    的确如她所预料,众人听到与她的身体状况有关并没有任何反对声音,反而还催促她尽快去做检查,省得夜长梦多。

    而在饭后将烛台切与长谷部赶去做其他事情之后,黎依总算能一个人喘口气,这段日子以来她身旁几乎是随时随地都一定有刀剑随侍在侧,她觉得都快没有个人隐私了啊!

    她趁着没人盯着,想去庭院闲晃捡片枫叶当书签,有几棵枫树已转红,之前从窗户望去甚是美丽。还没走到院子却在缘侧长廊遇上石切丸,他依旧是温和的点头笑笑。

    但看着这样的石切丸,黎依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惆怅,她其实真的很想念以前跟石切丸毫无芥蒂的相处方式,但现在总是彷佛有一层隔阂在。或许是她隐隐觉得如果用从前的方式对待现在的石切丸,像是遗弃了过去的他,因此现在她转为用新的方式在与现在的他相处,时常呈现一种想靠近却又不知从何下手的状态。

    「主殿,妳也是来赏月的吗?」仔细一看他旁边还放着绿茶跟吃完的茶点,的确像是已在此久坐的模样。

    黎依从善如流的挑了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坐下来,默默的与石切丸赏起月来。

    「其实主殿不是要回去做身体检查吧。」石切丸悠悠的开口,那天作为近侍的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听到官方有说过类似的话,更甚至在她按上那个光幕的时候检测可能已经做好了,他虽然有些迟钝但不代表他不会思考。

    面对石切丸的诘问,黎依也没反驳,轻轻的点了头。

    「我回现世是为了其他事情。」她抬头看着尚未圆满的月,「但内容我现在不能说,抱歉。」在替身御守还没拿到手前,她是不会说的,如果他们知道有危险性绝对不可能让她回去。

    石切丸收回视线看了眼坐在旁边的主殿,此刻她显得有些寂寥,像是将事情背在身上不愿与其他人分担,他大约能猜得到应该与那天提到的替身御守有关,可现在的他总是与她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似乎也没有追问的立场。

    看着天空的审神者像是出了神,连石切丸温声告退都没有发觉,直到一件带着体温的羽织披在她身上,她才像是被惊醒一般。

    鹤丸蹲下身微微笑,「会生病的。」最近开始刮起秋风的确是带着些许寒意。

    「谢谢。」没想到鹤丸的羽织披在身上还真宽大啊。

    「妳回去现世是跟那位审神者有关吗?」鹤丸靠着她坐下后单刀直入的说,「刚刚的对话我听到了。」

    黎依叹了口气,「算有点关系吧……」毕竟消息是从他那边得到的。

    她正在想要怎么把这件事给含糊带过时,鹤丸突然伸出手指抵着她的额头,慢慢说了句:「是这里吗?」他碰妳的地方。

    黎依花了一秒钟忆起这个熟悉的场景,早些长谷部才做过一次印象还很深刻,「对,长谷部他消毒过了……」还用酒精擦了很多次,她觉得自己的额头跟刚擦完的桌面一样光可鉴人。

    在她那个对字说出口的时候,鹤丸身形倏然贴近,在刚刚手指着的地方用唇轻轻印了下,要说是个吻有点牵强,因为他马上就拉开距离,如同蜻蜓点水不留下任何痕迹。

    「这样才叫消毒。」他笑得一脸温柔,眼底却充满冷意。

    这是鹤丸第一次做出这么踰矩的行为,他从前无论开什么玩笑,都不会超过黎依心中所划下的那条线,但这次他突然踩线让她措手不及。

    但在她还来不及说些什么时,鹤丸就恢复平常嘻嘻笑的模样,「远征一个月对吧,我会去跟长谷部说。」他姥爷大摇大摆的就这样走了,留下还披着白色羽织的黎依无语凝噎。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捂着刚刚被碰触的地方,恼怒中又带着种无力感。

    坐在无人的长廊边,披着羽织的她就像是被白鹤的羽翼小心而仔细的保护着。

    「换我要去远征一个月了。」虽然这么说但语气倒是挺轻快的,一点也没有即将要被发配边疆的感觉。

    烛台切刚从浴室出来头上还披着条毛巾,还尚未走回房间就跟鹤丸遇个正着。

    沉默两秒,「……你做了什么?」他问了当初鹤丸质问过他的话。

    鹤丸的笑带着点隐隐地挑衅,「做了你不敢做的。」轻飘飘的说完就要离开。

    烛台切想也没想的追了上去,一把制住鹤丸的肩膀抵在墙上,「你对她做了什么?」在毛巾掩盖的阴影下,酝酿着怒气的金眸如同笼中的野兽在低鸣。

    「终于不说敬语了?」尽管扣着肩膀的力道大的彷佛要压碎骨头,鹤丸仍是那副轻佻的模样。

    他慢慢收起笑,手指着烛台切的胸口彷佛意有所指,「你以为将凶兽关在笼中就会安静下来吗?」鹤丸的金眸带着种看透的蔑然。

    「我从不这么做。」他一向遵循心中所想而行动,「如果你无法将她留下,那就由我来。」身为刀形时他们无法选择主人,可现在变成付丧神他也不想改变主人是她这件事,刀剑间彼此争夺她的目光他勉强能接受,但若是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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