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坊 作者: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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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春院,百花楼,香草阁…从未听说过美容院。”
玫果翻着白眼,这家伙当她是妓院出来的了,“你经常去那些地方?”低头看自己趴伏在人家肩膀上的样子,也真有点那么回事……尴尬地干咳两声……
“我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你不知道我是谁?”美男瞥了眼,肩膀上的醉猫,脸上写满了—不相信,三个字。
这人好没幽默感,好没意思,不如四处走走,看到底到了一个什么样的朝代,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我才来,哪知道你是谁啊。不去开房算了,我可要走了。”
头好晕,脚好软。明明知道前面是荷花池,却歪歪斜斜地栽了过去。叹了口气,这落汤鸡是当定了。
眼前白影一闪,被圈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朗月般的黑眸停留在她的脸上,“你醉了。”
刚才还在买醉的人,这时却抱着她健步如飞。
“去哪儿?”几个小时前才被人甩,现在被却被另一个可以让所有女人痴狂的帅哥抱在怀里,不知是不是老天对她那五年的恋情的讽刺,还是对她辛苦了五年的补偿。
“去开房。”
玫果哑然失笑,原来这身好看皮囊下并非木头草包。
“房钱可得你出,我可是没钱的。”这可真是实话,就这么被传来了,都不知明天的饭在哪儿吃。这小子衣服质地好象很好,应该是有点身家的,要不先赖上,暂时解决饭票问题?
“哈哈…..”那窄长的眸子里,没有了丝毫醉意,细细地打量着怀中的醉美人,这女子果然有些意思。不知是谁放她进的这院子,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驱走了他的烦恼,“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笑真迷人,真真是个迷死人不赔命的家伙,“春花。”该死,只顾着看帅哥,竟把原始真名报出来了。
“春花。”帅哥微笑着轻摇了摇头,这名字果然走到哪儿也上不得台面。“妓名?”
“真名。”玫果板起了脸,这名字土是土了点,但也容不得他来叽叽歪歪。
“哈哈…果然有意思。春花秋月何时了的春花?”眼里的笑意加深。
换成她鄂然了,老娘给她起的这天下最土的名字,到他嘴里却这么有诗意了。
第七十三章 错遇的美男(二)
“你叫什么名字?”
“你真不知?”墨黑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疑问。
“不说拉倒。”这是什么朝代,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哪能知道他是谁?
“那你是如何来的这儿?”他审视着她,眼底深入藏着一抹疑虑。
“我说我是被人放在这儿的,你信吗?”她无心去捕捉他眼里的含意,对他的猜疑也无心知道。
“信。”他丝毫不犹豫,如果不是有人特意而为之,她是不可能出现在他这深院之中。
“……”问了半天,终不知他叫什么名字,罢了,罢了,反正名字只是一个代号,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
“我叫弈。”在她已不报希望的时候,他薄唇轻启。
“情义的义?”
美男微笑摇头,“棋局之弈。”
那笑晃得她象是要灵魂分裂,世上怎么还会有这样美得淋漓尽致的男人?
棋局之弈。迷一样地男人。人美。名字也美。看来换个环境也很不错。
带着微微地醉意。躺在华丽地大床上。柔软地丝棉被带着清新地太阳地清香。让她舒服地眯缝上了眼。如一条八爪鱼一样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
当身体翻滚过来,对上一双正在看她表演地眼,才想起身边还有一个他。尴尬一笑,老老实实地将手脚缩回被子里。
弈侧卧在身边,一手撑着头静静地凝视着她。丝缎般地黑发俏皮地散落在宽阔地肩膀上,再顺着肩膀覆盖着松软地枕头,让人忍不住想去抚弄。薄唇紧闭,胸前地衣襟微敞,露出里面胸肌分明,结实而性感地胸脯。居然是她最喜欢地小麦色。
她现在算是领教了什么是秀色可餐。不自觉得吞了吞口水。轻舔了下。不知是因为喝了太多酒。还是别地原因而发干地唇。
刹间,他眼里升起浓浓情欲,慢慢地伏下身。
这小子来真格的?酒瞬间醒了三分,说开房只是随口说笑。并没当真的。
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大手已经按在她的后腰,柔软微凉的唇已贴在了她的唇瓣。一道电流从嘴唇传遍全身,一度地晕眩,不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跟以前那人五年也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他的舌霸道地卷袭着她地舌,探索,吮吸,撩弄,缠绵纠缠。
玫果心里仅存的一丝抵制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自己的手什么时候缠上了他的脖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炙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麻麻痒痒,在微微的酒意下,越加让她意乱情迷。什么失恋,失意全随风飘远,只想留住这一刻。
不知过了多久,他放开了她的唇。
她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前英挺地脸,长长的睫毛掩不去星眸里浓浓的雾气。如果这是梦,就让这梦能长久些。
他端详了身下人片刻,极低地道:“你真美…”再次闭上眼轻轻地吻向她的唢骨。滚烫的唇让她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缩。就这么轻轻一吻是何等的噬骨消魂,无法用言语表
丝棉被不知何时已滑落到一边,他的身体压了下来。与她的身体紧紧相贴。他的手滑进她地裙副,顺着大腿慢慢抚向腰际。这时玫果才发现。原来那长袍之下,除了条小内裤。一无所有,竭不住的一阵轻颤。
轻抚着她的腰际地大手。慢慢上移,握住那柔软的坚挺,身上地人鼻息越加沉重起来,滚烫的唇也在慢慢下移。
玫果仅存地一点意识告诉自己,这样下去一定会一发不可收拾,要停下了。轻唤了声:“弈。”来试图要他停止。
哪知这声“弈”却带着浓浓的催情作用,让他微微一僵后,越加地狂热起来。除去身上的长袍,露出修长而胖瘦适中的结实身驱。
上天太过于偏爱眼前这男人了,把所有完美的东西都给了他。
还没等晕眩过去,身上一凉,裹在身上的长袍被抛到了床下。
一声低呤,身上产生强大的压力,两个火烫的身体完全成了零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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