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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骚又浪的泉眼儿被肏得咕唧作响,淫浪的内壁媚肉嘬着硬热的龟头猛吸狂舔,他硕大的鸡巴从内裤边儿挣出来,被顶得一下下撞在玻璃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老狼,我想死你了老狼……”杜若风双目赤红,腰身摆得又快又狠,捣得那粉嫩的肉蚌吐出一片片粘腻的泡沫,“爸,你好软,好舒服……”

    “哈……哈……宝宝,宝宝……”被充实被填满的感觉实在太幸福太满足,那种甜腻麻痒的快感从相触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疯狂渗进他的身体,男人浑身结实的肌肉都被这种甜蜜泡软了泡化了,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

    “嘶!”杜若风惨叫着被他爹压在身下,一泡热精全都交代了出来,鸡巴好险没被坐折了,他呲牙裂嘴地去扶他爹,“没事吧老狼?有没有摔到?”

    明朗眨了好几下眼才从天旋地转的眩晕中清醒过来,他捂着脸埋在小崽子颈窝里,被肏到脚软到摔在地上,差点把姘头鸡巴坐折,这要是放别人身上他都能笑到肠子打结,“丢死人了……”

    “没有,老狼很可爱……”杜若风虽然摔得不轻,但是能看到老狼这个样子也是值翻了,他满足地搂着他爹的脑袋,觉得空荡荡的心都被填满了,“老狼,我好想你啊……”

    “宝宝你没事儿吧?摔得厉不厉害?”明朗装了半天死才抬起头,脸烧得通红。

    “我好疼……老狼你背我好不好……”

    “好~老狼背你!”明朗背着小崽子往门口走,没两步就觉得背上抵了滚烫的东西,“小兔崽子,你是属驴的吗?”

    “老狼说我属什么我就属什么……”杜若风不老实地摸着他爹光滑的皮肤,又热又滑,好舒服。

    “真受不了你,来吧,我的大宝宝!”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两个人一滚就从大中午浪到了太阳西斜,明朗懒洋洋地扒着温泉的木质边沿,享受着小崽子周到体贴的按摩。

    “唔,舒服……”男人半阖着眼,眼梢和唇瓣都透着暧昧的红,他就像一朵枯萎濒死的玫瑰,在悉心的呵护和浇灌滋润下又重新绽放出了诱人的光彩,比原来更美更艳丽。

    “老狼你又偷懒!”杜若风细细摸过明朗背上光滑的皮肤,在肩胛下面有一小片不起眼的红骨朵儿,他扁着嘴红着眼圈看着老狼,“让你勤换床单不听是吧,洗完澡也没好好擦润肤露吧,非要招我心疼是不是!”

    “呐呐呐,你还要哭啊!”明朗原本准备死不认账,可一看小崽子那架势,只好放下身段讨好地用腿蹭蹭儿子,“好了好了,宝宝,我错了嘛!”

    “不诚恳!”杜若风嘴都快撅上天了,老狼哪儿都好,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明明一身比缎子还娇贵的皮,还非把自己当块糙麻布似的糟蹋。

    “我懒嘛,这些事儿以前都是你干的,我自己就懒得动弹嘛,”明朗笑着把他的大宝贝儿搂进怀里,“以后啊,就拿裤腰带把你拴我身上,你哪儿都甭想去,乖乖伺候你爹吧你!”

    “哼,撒娇也没用!”杜若风嘴比死鸭子还硬,实际上早就埋进他爹胸前了。

    明朗笑着搭住小崽子的肩,撒娇,这词儿拿来形容他还挺新鲜,不过还不赖,他心里憋着坏水儿,眼梢一挑就是勾魂摄魄,“好哥哥,这才叫撒娇呢!”

    “啊!”明朗撩完就跑,结果被他儿子扯着腿给拽了回来,压在池边儿挺腰就肏进了红肿的嫩屁眼儿。

    “哪儿跑你个小浪蹄子!”青年摁着男人的腰就狠狠挞伐那裹着他的嫩穴,肏了两次了,里边有点肿,却格外热乎乎嫩唧唧,爽的要命。

    “不成了不成了!饶了人家吧好哥哥!……呀,屁眼儿都要肏烂了!”

    “肏死你个小浪蹄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发骚!”

    两个人又闹了一会儿,这次是真的再没劲儿了,中午都没吃饭,连着做了五次,铁打的也受不了啊,于是双双偃旗息鼓鸣金收兵。

    “冰箱里有一箱蛎子,全拿出来吃了,咱爷俩今儿得好好补补!”明朗坐的离小崽子有一米远,生怕这混小子再来一次,他这老胳膊老腿还真受不了了。

    “九月份吃得什么蛎子啊?不肥也不鲜。”杜若风扶着腰,中午摔那下当时没觉得,这会倒是反过味儿来了,他想再战也是有心无力。

    “进口的,陈无念昨儿拿来的时候我撬了一个,特别肥,一口汤儿!”

    “人家一般管进口的叫生蚝,那多洋气啊!”

    “哟,就你小崽子洋气!生蚝海蛎子还不是一样的东西!”

    “是是是!老狼说的都对!”杜若风弯着眼在他爹嘴上亲了亲,“走吧,我也当一回于勒,给太太开牡蛎去!”

    “欺负我没上过学是吧?”明朗真没上过学,可他偏巧还真从杜云的课本里看过这篇课文,“于勒哪儿有我家宝宝这么可爱?”

    杜若风看着他的厨房就觉得心情舒畅,如果要说他从小到大的爱好,伺候老狼排第一,第二也就只有做饭了,和老狼做爱是一种快感,进了厨房又是另一种快感。

    明朗本来就是食量大容易饿的人,一天没怎么吃东西又进行了一下午的高强度体力劳动,做爱的时候精神亢奋感觉不出来,现在才真是觉得饿得前胸贴后背。

    杜若风今天生日,还没吃上长寿面呢,就先煮了两碗海鲜面,两个人吃两口垫垫底,然后才从冰箱的软冻区拖出个包装精美的纸箱,明朗撑着下巴等着他家小崽子投喂。

    杜若风动作熟练地撬了几个放到他爹手边,这牡蛎看着个头不是很大,打开来肉都是满得,足有半个手掌大,含着一汪汁液,雪白肥嫩。

    也不用什么蘸料,明朗拿了一个嘬进嘴里,轻轻一咬就有一汪汁液爆开,鲜甜馥郁肥嫩滑润的滋味充盈着每一个味蕾,然后顺着喉管轻柔地滑下去,滋味绝佳。

    连着嘬了几个明朗才略微满足地停下嘴,兴致勃勃地拿过了小崽子手里的蛎刀撬了一个,无奈手艺太潮,差点戳破了肚,只好悻悻罢手,亲自递到小崽子嘴边去,“好吃么?”

    杜若风眯眯眼,露出个坏笑,“没有老狼的好吃,老狼的又粉又软,丰腴滑嫩,肥美香甜……”

    “噗……”明朗笑得直接喷了出来,荤话他听惯了的,还没听过这么文绉绉的,“你都从哪儿看得这些恶心死人的东西,酸不酸啊!”

    “陈寒画的小黄漫,虽然酸了点,但画的还不错,动作特别有想象力,改天带两本给你看!”杜若风也笑了起来,“不过我说真的呢,老狼最好吃!”

    “你们这些小伙子啊!”明朗摇摇头,心里却补了一句,挺可爱的。

    两个人说着话,不知不觉里干掉了一整箱牡蛎,明朗看杜若风收拾东西,竟然撑着头就那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