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缘修道半缘君 作者:钱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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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事。她想尽可能多的去了解长鱼的生活,想融入长鱼的生活,而不是一味的只做一个旁观者。好在长鱼心情看起来也不错,两人总算在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愉快地相处了下来。
吃完饭,茅杉帮长鱼将碗筷收进厨房,然后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长鱼洗碗。两个都是不善言辞的人,此时又静了下来。但却是无比的安宁与贴心。
时间确实有些晚了,茅杉依依不舍地跟长鱼道别,从她家出来。
路过小区大门处的宣传栏时,一张贴在宣传栏玻璃板上正随风晃动的白色a4纸吸引了她的注意,她走近了些,仔细看起纸上的几排黑色小字,看到后面时,竟坏坏地笑了出来。
从小区出来,茅衫就一直若有所思,走到街边,伸手拦下一辆出租,坐到车上,她还处于走神状态,一句“我说小姐您这是去哪儿?”把她给拉了回来。
向司机报出了白小典家的地址,突然想起自己停在医院的车,赶紧让司机改去市一医院。
打定主意的茅衫在夜色中,揣着一颗愉悦的心,慢悠悠地开车回白小典的家。
洗完澡,茅杉和白小典窝在沙发上一起看古装剧。茅衫换上了一套藏蓝色的睡衣,左手半卷着衣袖,沿边的压纹包裹着她光洁的手臂,细长有力的手指捏着遥控器,透白表皮下的血管,似乎隐隐跳动着。
“表妹,我打算买房。”茅衫盯着电视,一动不动地说着。
“哟,想通了,不打算继续赖我这儿了?”白小典转头看了看茅衫。
“恩......”
“看你的样子,已经看好了?”
“恩,我已经付了定金了。”
“啥?这么快?!在哪儿?”
“市里,晚上看到出售信息,就想着赶紧定下来,免得被别人抢先了去。”
“那你交了多少定金啊?”
茅杉转过头来,左边嘴角微微上扬,伸出手指比了个二。
“两万?!!”白小典看着茅杉伸出的两根手指,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茅杉花钱还真是不眨眼的。
茅杉摇了摇头,纠正道:“两百。”
“啥,啥?”白小典觉得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两百,保安说只要给他两百,他就不会再把房主的电话给别人了。”
“我去,我看你才真是二呢......”白小典眼珠子一翻,一巴掌拍向茅杉比着二的手。
第二天一大早,茅杉开着车来到了周老板的古董店,周老板不在,自报家门后,店里的伙计从大保险柜里拖出一个小拉杆箱给她。又是一个二十寸的黑色拉杆箱,和上次那个一模一样,连重量几乎都差不多。
茅杉带着拉杆箱去了市里,她跟房主约好了中午交易。
因为是现金交易,房主给她打了九五折。
茅杉买的是一套二居室的精装房,屏风分割花板简洁,色调沉稳却不沉闷,棂子雕花全中式的装修,搭配些许西方工业设计色彩的板式家具,令她颇为满意。
付了房钱,拉杆箱里还剩下些钱,茅杉又去了一趟家电市场,添置了一些家电。然后回白小典家里,把自己的东西打包,搬到车上,想了想,又跑上楼去,卷起自己睡的那床棉被、床单以及枕头抱下楼,扔在车子后座上,带到了新家。
走的时候,茅杉把白小典家的钥匙放在了她家电视柜的抽屉里,又给她发了条短信,说自己已经搬出去了。
白小典看了茅杉发的短信,轻笑一声,感叹茅杉的神速。随手将手机扔在桌子上,准备去苏子瞳办公室约她晚上一起吃饭。
“小典,怎么,想提前开溜?”胖子笑呵呵地过来,挡在了白小典身前。
“我看着像早退的人吗?”白小典瘪了瘪嘴,无语地看着胖子,“又有事要求小爷帮忙?”
“我看着像有很多事需要帮忙的人吗?”胖子歪着嘴笑道,“我是来跟你说一声,前天医院那婴儿事件的报告,别忘记写了啊!”
“那不是你的案子吗?干嘛要我来写报告?!”
“失踪案是我的案子,可是婴儿的案子是你的呀,你看啊,这案子的功劳应该归你是吧?我不能抢你的功啊!再说了,前天你可是在现场的哦,我连那婴儿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胖子对白小典眨了眨眼睛,走掉了,甩给白小典一个肥硕潇洒的背影和一句话:“快些啊,昨天苏科长还在问我报告怎么还没交上去呢。”
“......”白小典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要是现在她手上有东西,一定对准了那坨肥肉上的脑袋瓜狠狠扔过去,不砸死他也砸他个半死......
天黑下来了,偌大的办公室又只剩下白小典一个人,可怜兮兮地赶着报告。
“小白,还在忙呢。”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臂从后面环上了白小典的脖子。
“恩,赶紧把报告赶出来,免得我们科长怪罪。”白小典头也不抬,一边在报告上写着,一边回答着身后的人。
“你们科长这么凶?”背后的人又靠近了些,吐气如兰。
“是啊,真的很凶。”
“那我去帮你教训她!”
“这主意不错,去吧,去帮我出一口恶气,千万别手下留情。”白小典放下笔,拿起写好的报告检查着。
“可是我听说你们科长很漂亮啊,你舍得她被教训吗?”脖子上的手松开,背后的人走到她的面前。
白小典将报告重新放回桌子上,将椅子转了四分之一圈,以便正对着身前的人,伸出一只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这要看她乖不乖了。”她说着便要去亲身上坐着的人。
“小白,办公室里,别老不正经的。”苏子瞳的手抚在白小典凑过来的嘴上,将她轻轻推开,红着脸从她的腿上站起来。
“哟,好难得,我们家瞳瞳不是一直都很奔放的吗?”白小典的脸上带着恶作剧般的笑意,“局里就我们俩,怕什么?”
苏子瞳剜了白小典一眼,扭过头装作没听见她的话,那红得有些可爱的耳根已经把她装出来的镇定完全出卖。
白小典又跟着苏子瞳去了她家,两个人在沙发上缠绵一番后,苏子瞳起身去准备晚饭。
坐在沙发上有些无聊,电视节目也不好看。白小典摸出烟和火机准备去阳台上抽一根,眼角余光扫见茶几上的白色摆件,低头一看,竟是一个崭新的陶瓷烟灰缸。
苏子瞳是不抽烟的,看着桌子上的烟灰缸,白小典的心里阵阵暖流溢出,如此温馨,一种触手可及的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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