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欢吧 作者:方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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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一个小小的学妹?
迦蓝是中学里的风云人物,文武全才,长得虽不算漂亮,但气度不凡,一站出来,便是众人目光的聚焦。
偷看迦蓝,成为愉安每天的功课。
愉安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个下午,她亲眼看见迦蓝和一个长发女孩在操场暗角拥吻。
愉安的心在剧跳,头也有点晕,彷佛接吻的那个是她自己。
站在迦蓝身边的人每学期换一个,全是长发披肩的美丽女孩。于是愉安开始留长头发,并用心打理它们。
两年后,迦蓝毕业,愉安失去她的消息。那一头长发,却一直保留着。
在尽欢吧遇上迦蓝是意外,和她一起打羽毛球,却是愉安的刻意安排。
愉安当然看见迦蓝无名指的指环。但她也打听了,对方待迦蓝并不好。
愉安告诉自己,这一次,她不会再让迦蓝跑掉……
迦蓝看见愉安发着呆,便在她眼前扬扬手:”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你。”愉安在心里回答,口里却说:“除了打羽毛球,你平时还有什么消遣?”
“咏春、游水,也没什么特别的,不比年轻时,什么也爱玩。”
“我知道我知道,”愉安在心里说:“你喜欢攀石、篮球和棒球;音乐方面是打鼓和结他;书法喜欢张旭;作者喜欢曹雪芹;导演是希治阁;歌手是披头四----现在的你,爱好或已改变,我会慢慢弄清楚。”
“那你呢?”迦蓝问。
“我也喜欢游水,我们可以一起出海。”
“好。”迦蓝笑。
☆、心动
跟愉安这别后,迦蓝去探文诺。
“文诺。”迦蓝送上日本草苺:“这是新鲜运到的,你试试看。”
“昨天,明琛买了两盒过来。”文诺说。
“那真好。”迦蓝笑。“那你想我留下它,还是拿走。”
“拿走吧!好送给别人。”文诺别转脸。
“文诺,”迦蓝收起笑脸:“发生什么事?你的心情好像很差。”
“你最好别再管我!”
迦蓝走过去,轻拥着文诺的肩,像哄小孩般:“文诺,有什么事,告诉我好么?”
文诺不作声。
“是因为明琛吗?”
“……你叫她不要再来好么?”文诺终于哭出来:“我不想见她,为什么她总是出现?以前,我需要她的时候,她又在那里?”
“不开心的事,就由它过去好了。重要的是现在。”迦蓝柔声说。
“这孩子跟她没一点关系,你让她别再费心...... “
“她对我越好,我越害怕......”
迦蓝叹气----这是明琛和文诺之间的问题,别人无法插手。
没办法了,只能由着文诺哭个痛快,自己在一旁递热毛巾。
这时候,门铃响起,明琛来了。
“文诺,你为什么哭?”她很紧张。
文诺挣开她,走回房间,“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
“她为什么哭?”明琛瞪着迦蓝。
“她心里不舒服。”迦蓝拉着她坐下来:“你要多一点耐心,不能急进。”
“我已经尽了力,当年追她的时候,也没有这么低声下气。”
“这像是产前抑郁。”迦蓝说:“怀孩子是很辛苦的,你要体谅她。”
“我也很辛苦。”明琛抓着头发:“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也许,我应该在地球上消失
。”
“明琛,别气馁。”
明琛掏出香烟,衔在口边。迦蓝皱起眉头。“你在这屋子抽烟?”
“我心里烦。”
“为了文诺和孩子,你最好戒烟。”
明琛说:“只要文诺肯原谅我,我便戒烟。”
“这不是交换条件,你戒烟,表现你的诚意,文诺看在眼里,自有分数。”
“好。”明琛把烟包紧紧握在掌心里掐成废团:“我叶明琛说到做到。”
“你的心,文诺一定会明白。”迦蓝说。
原来愉安是保龄球高手,迦蓝拜了她当小师傅。
愉安向迦蓝示范,只见她捧着球,踏着步法,弯腰,把球滚向前----“噗”、“噗”几声,便潇潇洒洒地全中了。
迦蓝不笨,运动神经也不差,对保龄球却特别没法。练得手都酸了,还是球球进坑。
愉安轻搭着迦蓝的肩,从后边围上她的背,捉着她的手,教她正确的姿势。
两人贴得极近,气息也在互传,迦蓝专心学习,没发觉有什么不妥。愉安脑里有想法,心跳得很剧烈,脸也涨得通红。
----能够这样拥着迦蓝,愉安已觉心满意足。当然,这只是暂时来说,她最终所要的,远不止这些……
现在,除了打羽毛球外,迦蓝每星期也跟愉安练习保龄球。
跟羽毛球不一样,保龄球是讲求稳定的运动,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精练每一个姿势、每一次力度,对迦蓝这种心性不定的人来说,颇有难度。
愉安的指导很细心,也给了迦蓝适当的鼓励。在愉安的努力下,迦蓝的球技终算大有进步。
迦蓝请愉安吃饭谢师。
愉安很高兴,刻意打扮了。正如小邝所说,她化了淡装,把长发散落一旁,少了清爽,却多了几分妩媚。
迦蓝看着她,不觉有点发呆,想不到愉安打扮起来,居然这样明丽动人。
----都说世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想打扮和不想打扮的女人。
迦蓝跟愉安说着尽欢吧的趣事,愉安也告诉迦蓝工作上遇到的光怪陆离。
话题转到愉安最近拘捕了一个骗财骗色的神棍。
“那女人真可怜!”迦蓝叹息。
“她笨得无可救药。”愉安不以为然地说。
迦蓝忽然托起愉安的掌心,低头看了一会,然后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你很快便会遇到真命天子,他不特别英俊,却是你喜欢的类型;他不特别富有,却永远不用你愁钱;他有过很多女人,但遇上你后,便对你一心一意。你们会恩恩爱爱,相伴到老……”
愉安的手轻轻颤抖起来。
“你看,”迦蓝笑着放开她的手:“这是每个女人的死穴。”
愉安呷了口红酒,定惊。
“那你的死穴是什么?”愉安回过神来。
“都说是死穴了,怎能轻易告诉你?”迦蓝呵呵笑着。
“我知道,你对朋友最好,总是为她们费尽心思。”
“年纪大了才知道,好朋友比伴侣更值得用心保护。”
☆、愛的真谛
晚饭后,迦蓝回尽欢吧,在门口遇见李宝儿。
“宝儿,这么巧?”
“我是专诚来找你的。”宝儿说:“我们进去谈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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