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请住手 作者:柳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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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靠进了我的怀里。耳边是她急促而惑人的娇喘,鼻尖是她身上逐渐浓郁起来的香味。
怀里的人,散着发,眼神迷蒙,唇间水光潋滟,身上薄纱轻掩,景色旖旎,风光无限。
她抬头望着我,神情勾人,行动大胆。将唇贴着我的下颚,带着还未平息的轻喘,对我道:“
斯生,你终于是忍不住了么?”
是了,我早已经忍不住了,却还一直忍着。
我究竟是有多傻呢?
她身上的薄纱如水一般从我手中流下,让我想起东海边上金色的细沙。
“潋滟,”贴在她的耳边,唤着她的名字,“你真的喜欢我么?”
我究竟是想要怎样的答案呢?
即便她说出的是我想要的答案,我却能骗着自己去相信么?
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在我的唇下,带着轻微的战栗。皮肤下,是纤细的血管,隐隐透出惑人的紫
色。
“斯生,”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双手捧了我的脸,抬了靠在我肩上的头,望进我的眼里,
现了担忧的模样,“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笑着摇了摇头,我也望着她的眼,又问:“你爱我么?”
她的眸子里,透出了些微的慌乱,错开了我的目光,低声道:“今晚,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究竟是在期待什么呢?
她的腰被我搂在臂弯里,柔软又纤细。
“没什么,”我不晓得为什么,嘴边的弧度一直平不下去,“你便当我,没有睡醒吧。”
她柔柔的皱着眉,身上抚上我的脸,不满的道:“斯生,你今日笑得一点也不好看,别笑了。
”
敛了笑,我对着她应道:“好。”
便如她所说的,我无法对她的要求有半分的违抗。
现在,便也帮她满足最后一个愿望。
她的肌肤仿佛一匹缎子,柔顺又细腻,在我的手掌下,磨出一片的战栗。
“斯生,斯生,”只是这简单的一个动作,潋滟便软了下来,原本抚在我脸上的手,搭在了我
的肩上,一声声的唤着我,“斯生。”
我虽不曾做过这种事,却也并不陌生。而她,这般诱人的身体,便是一个不通情事的人,也早
已经发狂了。
我从来未曾例外,也无法例外。
或而,不如说,正是因着我对于她身体的执迷,才使得自己一夜夜的反复焦灼于是不是能够轻
易的要了她。
可是啊,我的忍耐,究竟是有什么意义呢?
她的眸子渐渐起了水雾,带了一层迷蒙,望着我,开始不满的催促,“你,快点,斯生,”她
缠在我身上难耐的蹭着,将脸贴在我的颈侧,“好难受,斯生,身上好难受。”
她的反应热情又青涩。
我的心,莫名的酸楚起来。
抱着她翻进榻里,压在身下。
“潋滟,”我伏在她耳边,不知是对她,还是对自己道:“今日,本君便将你一直要的给你。
”
我能觉到她的身子僵了一僵,却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抵开那本就只是虚合着的牙关,主动勾缠住她小巧滑腻的舌。
天狐在情事上,向来被传放得很开。
潋滟除去一开始的瑟缩,之后便是激烈的回应,仿佛在与我比较谁更加主动一般。
我的耳边是她喉间不断吞咽的声响,她的口里,早已经泛滥一片。
她似乎总是不能很好的换气,终于在我将舌抵进她喉头深处时败下阵来,侧了头,避开我的纠
缠,顾不得溢出口的津、液,急促的喘着气。
她的模样太过诱人,我望着她的侧脸,仿佛间觉着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她勾走了一般,一时有些
呆住。
潋滟缓了一下,又将口里残留的液体咽下,这才斜着眸子横了我一眼,神情既得意,又埋怨,
只那呼吸仍旧短而娇,竟未曾说出话来。
我却终于回过神来,突然对自己的反应感到了一阵的悲哀。只伸了左手扣了她微侧的下颚,避
开了她的目光,低头舔上了她的喉咙。
她身上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处的瑕疵,仿佛膏脂般细腻又润滑。
她的手紧紧抓着我背上的衣料,神情开始迷乱。被我扣在手里的下颚,蠢蠢欲动,最终却只能
僵着,断续的嗔骂着我。
我从来不晓得,自己对于陌生的事竟然能够这般得心应手,就轻驾熟。我的唇流连在她右侧的
锁骨上,右手的指尖从她左侧的锁骨开始,一点点的下挪,点起一处处的火。那火,让我觉到了灼
热的疼痛。
当我的指尖终于揉到了她胸前的丰满时,潋滟那带着吞咽的低喃终于化作了破碎的呻吟。
我晓得,她的身子定然是万分敏感,此下大约已经被我缓慢的动作逼得很是难受了。
“斯,斯生,”她轻轻的抽着气,一点也不吝啬自己的声音,在断续的呻吟间唤着我的名字,
“快点,你快点。”
不论是她的催促,还是她的呻吟,便仅仅是她喉间发出的一丝闷哼都能让我觉着自己体内的火
越烧越旺。这把火灼烧着我所剩无几的理智,让这场在我心中本应只算一场交易的情事,变得异常
的磨人难耐起来。
我未曾想过要惩罚她,只恨自己太傻,此下却觉得有些怨了。抬了头,将左手的食指与中指抵
进她的口中,封回她剩下的全部言语。
她的身体本就让我有些癫狂,我怕,自己再听下去,会忍不住,开始折磨她。
“唔。”潋滟喉间的声音越发不满,眸子里渐渐蕴了泪意,斜眼望着我,低低的闷咽着。
我不晓得,自己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又会笑起来,只望着她在我身下的模样,便觉得讽刺。
如今,究竟是谁,被谁掌握在手里呢?
这般一想,我心中竟病态的觉到了报复的乐趣。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那张带着赌气神情却掩饰不
住动情的脸,笑容愈发的带着恶意。
她的下颚在我手中几乎有些僵硬了,应当是十分的不舒服,只毫无气势的白了我一眼,口里被
我两指抵着的小舌,开始细致的舔起我的手指。
我晓得,她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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