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请住手 作者:柳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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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晓得不好意思?贱兔子,本王真恨不得怕死你!”
乾达婆这小气鬼,又在替她家夫人心疼了,我自不会理她,撇了撇嘴便见着她从外面走进来,
一张俏脸阴恻恻的,很是难看。
“画君,你少说一句吧。”苏摩柔柔皱了皱眉,握住了她的手,带了微些的埋怨语气,乾达婆
却一副很受用的模样,对着我的脸色也好了些。
“哼,”她对着我娇哼一声,念道:“你怎么又跑来找苏摩了,本王可告诉你,拿了酒赶紧走
,不要借酒装疯,吃苏摩的豆腐!”
乾达婆的醋意这么明显,我便也隐约猜到自己醉酒的时候,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只尴尬的偏了
偏头,对着苏摩道:“苏摩,真是不好意思。”
“我是不晓得你发生了什么事,”苏摩的声音带了担忧,“当时找到你的时候,你只一边哭一
边一遍遍的喊小狐狸。”
我业已记起些许场景只觉得更加尴尬,乾达婆也似乎被这些话勾起了回忆,一张脸又沉了几分
,恶狠狠的道:“你这家伙,醉了也晓得揩油,要不是苏摩拦着我,你不丢层皮,本王就不叫乾达
婆!”
“咳咳,”不禁轻咳两声,乾达婆本就是个大醋坛子,此下也不好太惹她,只能对着她道:“
我这不是醉了么,你就大人有大量成不?”
我这服了个软,她的脸色终于是好了几分,抱了苏摩的手,挑了挑眉对我道:“我是不晓得你
发生了什么事,只不论什么事,也别在我这里闹,要抱抱自己家小狐狸去,干甚来这里抱我的,额
,抱苏摩。”
苏摩因着她的突然改口,疑惑的望着她,乾达婆干咳一声挥了挥手,对着我继续道:“反正我
已经叫人去通知不死山了,再过半日应当会有人来接你回去。”
她说着,便露出了恶意的笑容。
我晓得,她是故意的。
只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一边下床一边对苏摩道:“看样子,我还是先走了,苏摩谢谢你照顾
我。”
苏摩似乎想到什么,急急的道:“怜玉神君前几日刚走,不晓得是不是回云梦泽了,你当下去
哪里?”
自然是回云梦泽了。
我刚想开口,突然念起旁边的乾达婆,口上一转,对着她们道:“我这一年半过得清心寡欲的
,此下从那牢笼脱出来,本君自然是把酒寻欢去!”
苏摩愣了愣,乾达婆皱了皱眉,现了一副莫测的神态望着我,“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坐骑,哼哼
。”
她这话莫名其妙的很,我一边穿上外套一边问她:“阿念来这干啥?有什么事么?”
“哼,这该死的恋徒狂,来这里还能干啥,”她似乎又被我的话戳到怒点,“求我教小梦儿调
琴也就算了,还一定要在旁边偷看,偷看也就算了,还指手画脚,说我太严厉!”
额,她似乎还有许多的不满还没出口。我却哪里敢耽搁?
幸而身上的衣裳已经都换过了,头发也擦过了,当下穿了鞋子,对着担忧的苏摩和欲求不满的
乾达婆告别。
唯一可惜的是,这酒喝了,现下却没时间带些走。
出了须弥山,一边向云梦泽赶,一边在心里又诅咒了乾达婆无数遍,让苏摩永远也不晓得她的
心思才好!
只想起阿念那小祖宗,一年半未见,也不晓得有没有将小怀梦折腾死。
待得匆匆忙赶回云梦泽,才发现,阿念果然又带了小梦儿出去了。
在归尘居无聊的呆了几日,却不想,有一日等来了竹子家的小五。
竹子一家非常庞大,这老头子给自己这些愈发庞大的孙子辈取名字便很是头疼,故而只按着大
小,从大到小一个个的排着,竹大,竹二,竹三之类的,实在是毫无新意又搞怪可笑。
这小五便唤作竹五了。
这一日我趴在归尘居的山头晒太阳。正想着这云梦泽的日头可比不死山好多了,便听得下面有
人叫我的名字,“斯生,斯生,你在么?”
我听着声音很是熟悉,下去一看便果然见着个熟人。
竹五与我的缘分还要从她祖母那辈算起。那时候我还不能化做人形,一日牙痒,跑去竹子家顺
竹子磨牙,结果被她还小的祖母给逮到了。后来不知为何又发展出一段孽缘,再后来便又不知怎么
被抛弃了。想来真是万分之狗血。
再再后来,酱酱家的大熊猫娶了她祖母,入赘了竹子家,然后,竹五她爹就出生了,再然后,
竹五就出生了。故而,按着这辈分,她还得唤我一声姑婆的。
说起来,竹子家也就这小五很顺我的眼,其他的一概八婆得要命,就她一副活泼亮丽之外还带
着一股少女的模样,虽不愿叫我姑婆什么的,却总是送竹笋过来。
想是过往带她出去玩的多,这便亲近了。
我从山头跳下来,上手摸了摸她的发,亮声道:“小五,你怎么过来。”
她穿着一身小墨绿,侧了侧头,想要避开我的手,神情却是又惊又喜,抓了我的手道:“你果
然回来了,听得小九说,真是吓死我了。”
小九是她堂妹,竹九。性格便委实不怎么讨我欢喜了,不懂尊老爱幼什么的,忒爱顶撞人。
只她一句话,说得我很是奇怪,疑惑道:“小九说什么?你吓得什么?还有,你怎么晓得我回
来了的?”
她皱了皱眉,柔软的小手捏着我的指节,模样有些感叹,“小九说你要去成亲了,我便也以为
你要被妖孽抓住了,”她说着,展了笑颜,现了庆幸的神色,“幸而前几日听说你逃了,我便猜你
是否回来了,就过来看看。”
她说起这事,让我不禁僵了一僵,只勉力笑了笑,对她道:“呵呵,没想到小五,你的消息这
么灵通。”
竹五今日的神色似乎有些奇怪,一年半不见,也不晓得是否是生疏了。
我说得一句,她却突然叹了口气,对我道:“斯生,你现在是不是不成亲了?”
“是了,”我尴尬的笑了一下,尽力不去想那些事,只对她道:“不过是场荒唐的闹剧罢了,
不提,不提了。”
她点了点头,喃道:“那我就放心了。”
我的手止不住僵了一僵,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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