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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断刀错 作者:黄连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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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她也去夜游东湖畔了?”

    “不只,我在屋前,见到一仕女,开口便是李盟主有请纪女侠,纪女侠的师妹觉得颇伤风化便回绝了,不想却暗中帮了昝大侠一个忙。”

    “然后呢?”

    “奇就奇在这仕女也戴着一副假耳环,身量和凌晨儿差不多。”

    昝维眼珠骨碌碌一转,接道:“但那凌晨儿的珠宝都是实打实的珍品,别的不说,就那对红星耳环就只有大食人会造,她不是官家小姐,自然只能是歌伎了。“

    “我还听说一件事。”上官颇不以为然,心里仿佛认定凌晨儿是个西贝货,她对昝维讲道:“今日听说这凌晨儿是宝香楼大老板从九日姐妹回雁楼老板柳三娘处借的,擅歌擅舞,但那传话人独独不提她琴音精纯,甚至听都没听过这说法,这可不有问题么?”

    昝维奇道:“宝香楼的老板是谁个?怎地还和回雁楼有关?”

    “听人说宝香楼老板龙宝香龙五娘子是柳三娘昔日姐妹。”

    昝维脸色一下就变了:“你可真迟钝,你可知回雁楼是什么地方?”

    “是什么地方?魔教总坛么?”

    “那倒不至于,回雁楼的当家花魁可是唐三彩,也只有这种两岁练琴的天生奇材能让你听出二十年功力。”

    上官十分不解:“就算是唐三彩又如何?难道是你的老情人?”

    昝维欲言又止,上官好脾气问道:“你是不是又知道她什么秘密,又答应了人家不能说?”

    昝维点点头。

    上官和颜悦色:“她会杀人?”

    昝维点点头。

    “所有人都是她杀的?”

    昝维摇头道:“不会,她还没有那么厉害,可是她练了十九年琴,就练了十九年武。”

    “所以凌晨儿其实是唐三彩,唐三彩有武功怎么还会跑去做歌女,她其实是拿钱杀人的对不对?”

    昝维又不说话了。

    上官嘿嘿一笑,笑而不语。

    昝维忽然想起上官说“十步一个栗子,把你骗进刑房,里面摆着上官越,后面守着八妞,然后让越悯给你看一块风水宝地,拼齐了给你葬那。”

    她打了个寒颤,入秋之后真真凉了下来。

    上官思及前几日问昝维可见过那新剑侍,昝维答没有,又及在书房中李心翊答应调停时也没看到过,再加上今日李心翊险些成为自己便宜师公的怨气,她草率并主观并顺理成章讲李姓盟主定为主要嫌犯,虽然行为风之死和众刀客之死与唐三彩与李心翊都似乎毫无联系,就连赫连与陆九这桩事情都像是个“仅和假冒凌晨儿的唐三彩有关”的案件。

    讨厌一个人需要理由吗?只要借口就可以了。

    蓦地她又想起那好像是线索却其实是死路的谜题,一串凭空消失的脚印。

    这是唐三彩吗?是李心翊吗?用黄铜毒箭的,又是这二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客官们留言啊……(趴前天发生了一件在两年前的文中出现的画面也就是我长期不收拾的屋子里飞出来一只小强,但是没有美攻替我打= =我麻嘛扑杀它们之后教育我了一个小时,大意是说“你简直太脏了其实我只要把你扫出去就一劳永逸了”然后第二天早上告诉我“其实昨天还有一只没打掉,放跑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最后她摆了个蟑螂屋在我门口,今天早上又收获了两只= =我现在也觉得我麻嘛该把我扫出去= =原本这里居然有2000多字一章的内容忘记打了……我现在加到这里了周末一直在加班没时间更新,晚了……好累……碎去呢

    ☆、赫连之诡

    上官一想到以后昝英英再跑去找李心翊就可以说她里通外敌,心里一阵爽,但随即又想到她也完全可以说:“我帮你去刺探敌情,记得谢我。”自己碍于情面还不得不谢她的时候又忧愁了起来。

    昝维睡了一早上,从被窝里爬出来的时候,上官已起床穿戴完毕。鸽子低沉地咕咕并散步,隐隐有高手的气质,偶尔深沉地伸头从上官手中叼走一颗麦粒。

    “鸿儿。”

    “师父,您醒啦,要漱口么?”

    “等会儿,为师要再躺一下……对了,为师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了。”

    “什么?”

    “古筝弦可没有拿牛筋做的,太硬了。”说罢,她从怀里掏出半截顺来的牛筋。

    “什么?那这牛筋线来做什么?”

    “咦?奇了,你们三番五次拿着牛筋缠钢丝的机弩对着我,竟然问我这是拿来做什么的……你不是考过武举么?”

    “我是举孝廉的好嘛?”

    “哦~”

    “哦~是什么意思?”

    “是你赶快想想能抓谁怎么抓不要吵我补觉的意思。”说完昝维就倒下了。

    上官坐下,柳炭棒刷刷刷一挥,可怜的鸽子吃完麦粒好不容易想歇会儿,就被人粗鲁地抓住向外一扔。

    忽然昝维又诈尸了:“我们家小子相怎么办?”

    上官非常为难,于情她不能把子相一个人丢在强敌环伺的地方,于理她不能招子相回来让对方怀疑到自己。

    昝维等了一会儿,挥挥手道:“不为难你了,我去跟他说,叫他暗中保护赫连。”

    “没危险吗?”

    “不要紧。子相原是采药的,轻功好得很,后来被舅舅接来看马,马术也好得很。”

    昝维漱了口、洗了脸、换了身衣服,一个起落就不见了。

    她正是去隔壁串个门,顺便小心告诉子相好好埋伏起来。她见那四个高手气息不在,以为人家都撤了,便大摇大摆从后院马厩附近的小门走进去。

    子相穿着一身小厮的衣服,似是在井边打水饮马的时候睡着了,头歪在一边,胸口起伏。

    昝维打算去吓唬一下子相师弟,轻手轻脚走过去捏住他的鼻子。

    可是捏了半天,竟然不见他醒。这可吓坏了昝维,急忙伸手去推他,推了许久,他依旧一动不动,昝维急了,一瓢冷水泼下去,子相仍旧跟丢了魂魄似地长睡不醒。

    她连忙转身奔进前院,赫连非但不在,而且床铺乱七八糟,衣服乱七八糟,简直像是被采花贼光顾过的。她低头思忖到这四个护院金刚都不在,子相又好似给人下了厉害的迷药,莫非赫连让人抢亲了?

    这可得赶紧回去告诉上官。

    上官坐在桌上发呆,不一会儿昝维就从窗口跳回来了。她听见昝维破窗而入的声音,以为她事情交待完了,正欲抬头说两句俏皮话,不想昝维一脸苦大仇深。

    “子相晕在后院,赫连不见了,那几个看他的高手也不见了。”

    “什么?子相有事么?”上官直起身,抖掉了一身懒散气。

    昝维托着下巴道:“我看没什么大事,就不知赫连是不是让陆家人抓走用极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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