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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沉云夺日 作者:WingY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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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条肥鱼早就让人瓜分了。”

    “知道你功劳大,重重有赏。”

    我看了看两人,苦笑着用筷子戳了戳刚蒸好的小笼包。

    程辰去年参加了司法考,现在当检察官,人没正经多少,嘴皮子不知怎地越练越好,我实在望尘莫及。

    “白大哥,你刚才为了公私两事,你的公事说了我也不了解,那是为了什么私事?”

    白君瑞放下筷子,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也没什么,就我那小妹妹要订婚了,做哥哥的总得提她操办操办,这是人生的大事,可要多费心思。”

    这会儿我也不禁抬头。

    舒伯伯一家都在b市,白君瑞被外派到北部管理那里的分公司,这些年长势极好,白君瑞的位置越坐越高,前年舒伯伯也正式宣布收白君瑞做养子,基本上确定了白君瑞为日后继承人的地位。

    “小祺,你不知道这事么?家里的人没通知你?”

    我干笑地摇了摇头,大学的时候,每年的暑假都拿来打工,毕业之后时间更少了,转眼也有六年时间没回去新加坡,除了和老何偶尔联络之外,基本上和任氏没什么联系,就只在念头听到任老太病重的消息,其余的实在是了解甚少。

    “那这真是个大消息。”白君瑞像是心情愉悦地说:“舒媛的对象和你们应该还挺熟悉,以前都是同学。”

    我抿了抿唇。

    程辰皱眉问:“哪个同学啊?”

    白君瑞翘着腿。

    “王筝。王家的大少爷。”

    ***

    最后,晚餐时间,我在程辰的公寓里,陪伴我渡过的,还有麦〇劳的鱼柳汉堡以及一杯大号可乐。

    程辰一脸严肃地翻查着资料,我低头看着他递过来的照片。

    “这次我的工作是要调查一个涉嫌进行非法□易的组织——”程辰这人看过去流氓气挺重,不过办起正事,却从来不马虎。

    “这是f区的夜色俱乐部,我们的主要目标虽然不是锁定在这里,不过我总觉得有什么怪异的地方。”

    我看着他,问:“于是你告诉我,你想去拜托我查看看这所俱乐部的相关资料?”

    他点了点头,将一小叠的照片翻了翻,指着其中一张,“就是这个,我之前一直跟踪这个人,后来转眼他就没影了,就在那间俱乐部。”

    “而且这俱乐部每个月都会集中一些‘重量级’人物。”

    “你怎么会知道的?”

    程辰嘿嘿一笑,“我盯着他们一年多了。”

    程辰从来不忌讳和我谈这些事。

    我明了地点了点头,咬着汉堡,仔细地看着那些照片。

    蓦然,我的眼光似乎瞟到什么,猛地又翻看回去。

    “你看到了什么这么紧张?有什么发现?”

    我看着眼前那张拍摄有些模糊地照片,光线昏暗,照的是一个搂着几个女人、有着猥琐样貌的中年男人。

    “你见过?”程辰嗤笑一声,“这卖大麻的家伙,警方正在锁定他,迟早要把他关进监牢里蹲一辈子。”

    我摇了摇头。

    我看的不是他。

    这中年男人两边都坐着几个浓妆女人,在最左边的一个长发女人,只照到了侧脸。

    虽说不是很清晰,却依旧能看出个轮廓,有点上挑的眼,笑的时候会露出小酒窝,带着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的魅力和韵味。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

    这人……长得有些像李玲。

    第二回(上)

    整个晚上,我手里攥着那张照片,耳边萦绕的是,曾经在那尴尬的舞会上的浪漫舞曲,周遭投来饱含取笑和鄙夷的目光,那是我第一次和一个女孩跳一曲完整的华尔兹。

    原本以为会是个甜美的梦,到中途的时候,所有的场景转换,等我突然回头的时候,只瞧见素颜的她,脸上的笑靥随着黑幕慢慢崩塌。

    “李玲——!!”

    我蓦地睁开眼。

    程辰只穿着一条内裤,嘴里叼着根牙刷,手里的杯子晃啊晃,皱眉看着我。

    “作末啦(怎么啦)——”

    我出了身冷汗,还有些心有余悸,深呼吸稍稍平复之后,正想让程辰安心,却瞧见那张脸慢慢漾开一丝贼笑,连着我的疙瘩,都踊跃活动起来……

    他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看了看一地的照片还有纸张,嘴里还带着泡沫,直接勾着我的肩说:“谁啊——喜汉的伦?鼓鼓作末不及道啊——(喜欢的人?哥哥怎么不知道啊)”

    这孩子……

    我一手拍开他使劲儿往我颊上蹭的脸,胡渣刮得我生疼,坐起了才发现昨个儿忙得太晚,一不留神就在沙发上睡了,现下脖子有些酸疼难过。

    “发仔,索嘛,谁啊?八大葛及不及道?(胖仔,说嘛,谁啊?白大哥知不知道?)”

    我看了看腕表,离上班还有几个小时,还来得及赶回去梳洗。

    现在程辰和我已经不住在一块儿。

    大学时期同住的时候,我已经见识到他薄弱的节操感还有强大的破坏力,要不是那会儿经济有点紧张,实在受不了四年都和这孩子朝夕相对。

    说起来,除了第一年的学费是任氏出的,后来我都是靠着苦读拼来了学年奖学金,生活费也都是靠零零散散的打工一点一点凑出来的,还好我这心智怎么说都是老头儿,年轻人的消遣是消受不起了,严格说来,这四年也没吃多少苦。

    “发仔,泥不嫩萨心额意度不起八大葛——(胖仔,你不能三心二意对不起白大哥)”

    我拍了拍他的脑子,就去浴室洗了把脸,稍后回来拿了外套,程辰已经梳洗完毕,见到我,整个人突然赖到了我身上。

    “哎,别跟个大孩子似的,我等会儿还赶着上班。”

    我费力地推开他,他笑得跟什么似的倒回沙发,说:“你都把欠家里的学费还完了,这么拼命是干什么?”

    我拢了拢外套,说声“先走了”,就往外头走去。

    这两年生活刚刚走上步调,那点薪资还撑不起车贷,我住的那套公寓在地铁站附近,虽说是贵了点,不过好在方便。

    公寓保全是个喜欢爵士乐的白人大汉汤姆,见到我的时候节奏感十足的晃了晃,嚼着口香糖说:“先生,回来得真早。”我冲他笑了笑,点头示意,他笑意更深地说:“年轻人就是应该去玩玩,别憋坏了。”

    汤姆人不错,就是太热心了点。

    在这儿生活几年,越发觉得老祖宗的话假不了——含蓄,你果然是种美德。

    习惯性地打开电梯边的邮箱,稍微看了看,抽出了水单和电单,目光忽然瞥见那夹杂在一堆广告单里的白色信封,不由得微微一滞,下意识地要扔出的时候,终究还是打开来——

    这次除了支票之外,还附带了一封信。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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