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理可循 作者:宁静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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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头),也不清楚那到底是怎麽来的
总之我想说的是,请大家千万别为我破费(这样说好像往自己脸上贴金但我不是那个意思)
就算只是一块钱也是钱嘛
我真的觉得这是不值得花钱的东西
那些钱拿去看一些更好看的作品,或是买包科学面,一边看一边配著吃
你开心,我就很开心了
不过如果是免费的礼物的话,我还是很爱的xd
真的很谢谢大家。
一路走到这里不过区区半年,有人愿意追我的更新,愿意投票,愿意送礼物,愿意每天和我聊聊天...
这种种反馈让我觉得自己很幸福:dd
谢谢愿意看到这里的你
以下是日常废话...
其实我不大喜欢匪区的东西
不过尚雯婕是一个例外
她是从超级女声选秀出来的歌手,最近又参加了我是歌手这个节目
虽然是选秀出身,不过她并不是迎合选秀和大众口味的歌手,这点很特别
重要的是,她唱歌太好听了,声音很有魅力,也有层次,唱起英文歌来好性感。
每集她参加我是歌手,都会把原曲做一个改编,唱成自己的,前卫到或许有点古怪,观众未必会喜欢的东西(不过也不是真的这麽前卫啦)
让我觉得她真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很有想法,而且很用心。
说起来也并不是真的多棒多什麽的
可是这样的东西,我在台湾还真的没看过。
不过在前几集中,她被淘汰了。
很可惜不过不意外,那集她被指定个歌曲跟他的风格实在太不搭。
她向原来的,芭乐的版本妥协,然後...那个歌如果她唱得太好我反而会觉得怪哈哈。
淘汰後的返场,她唱了”dog days are over”
个人觉得比原唱好听,好喜欢
不过听说她声带长息肉了,希望他在复活赛也有好表现
☆、1
吴品柔人生中第一次听到同性恋这个词是这样的:「不要脸!跟人家搞什麽同性恋!」
那是在国中一年级的某天晚上,吴品柔照例在道馆待到快关门,人也几乎走光了。他想要走到办公室跟教练说再见,却意外隔著玻璃看到教练对他的女儿咆哮了这句话,伴随著一个巴掌。
正当他感到情况不对,想悄悄溜走时,办公室的门打开,教练的女儿面无表情的踏著笔直而坚定的步伐走了出去,看也不看他一眼。
他就这麽呆滞的瞪视著那人的侧脸然後是背影直到遁入夜色中。那是一张相当细致而且苍白的脸,嘴角倔强地抿成一直线,低垂的眼敛住所有起伏。那脸上的表情一直到很後来的後来他才解读出来。
然後教练的女儿没再踏进这里一步过。
那时候的他还小,同性恋或巴掌以及其後的怒气对自己而言实在太遥不可及了,虽然被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但毕竟觉得不干他的事。
除了暗自臆测总是跟教练女儿搅和在一起的那个漂亮女生是谁,他们两个是不是那种关系之外,这件事并没有占住他太多的思绪
尽管事後他才了解,这并不与自己无关。
教练的女儿名叫李曼淳。
他长的与教练完全不像,也与这间道馆的气氛完全不搭嘎,他体格纤细,瘦长的四肢平常看不出有什麽肌肉,脸也清秀,大概没人会否认这个小女生长大一定是个美人。
尽管如此,他的表现还是比谁都亮眼,在那个跆拳道屡屡在奥运拿下奖牌的年代,大概每个教练多少都曾想著有朝一日培养出这麽一个选手,在世界的舞台上发光。
教练看著他女儿的神情大概就是如此。
李曼淳的每个动作几乎都精准无比,招招到位,然而在那少有的差错之中,就会听到教练不满的咆哮,伴随更严苛的菜单。事後回想那样的训练方式对於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子未免太沉重,可是李曼淳只是平静的接受所有训练,没喊过痛或叫过苦,好像这一切是理所当然。
相对比之下,教练对自己好得多,总是骂中带笑,用一种粗鲁却温和的方式,可能是因为爸爸跟教练是好朋友,但吴品柔自己却觉得,更有可能是因为教练对自己没什麽期待。
其实这也不意外,吴品柔从小好动归好动,练起跆拳来也有天分,进度快速超过很多进来很久的人,但却一点侵略性和杀伤力都没有。或许因为这样,教练才会觉得自己反正只是来运动练好玩的。
不知道为什麽,吴品柔相当羡慕李曼淳,甚至可以说到了渴望的地步。
吴品柔常常偷瞄李曼淳练习。他的每个动作都简洁俐落,没有任何多馀的喘息或小动作,精准到几乎可以说是淡漠的地步。有次教练心血来潮要自己和李曼淳对打,他莫名的紧张异常,但与自己过招的李曼淳却只是冷静的等著他的破绽,在自己慌乱地出脚之後迅速反击,那样毫无情绪的冷静态度,好像眼前没有对手,只有自己对著自己,朝著目标心无旁骛的走去
是什麽目标呢?
吴品柔猜想是奖杯吧。那麽,想要得到名次是为了什麽?
他不得而知。
因为李曼淳被教练甩了一巴掌的隔两天,就是中小学联运。尽管比赛那天他和教练一直有意无意的瞄著会场入口,李曼淳始终没有出现。
吴品柔一直觉得,如果不是李曼淳缺赛的话,现在奖牌应该是被放在道馆里的。结果反倒是自己误打误撞的一路闯进决赛,拿了个铜牌。
几个星期後吴品柔开始慢慢察觉到自己的训练量变重了,教练也更常对自己这里投以关注的眼光,态度也严肃了起来。
这个举动的意义不言自明。虽然多少觉得有点委屈或是压力什麽的,但他仍乖乖听从教练的每个指示。因为教练对他说:只要听我的话好好训练,明年一定可以拿金牌。
吴品柔自己没有发现,可是在第一次参加中小学联运,他跟教练两个人眼巴巴地盼著那人最後却失落的看到奖牌被另一个人领走的那天过後,他也变的很想拿金牌。
然後他如愿了。
隔了一年之後,他几乎可以说是毫无意外的拿了金牌,实在没有什麽太具威胁性的对手。
那天晚上教练笑吟吟地将奖牌挂到柜子里,奖牌好像也高兴的在笑著。
可是吴品柔笑不出来。
因为在那瞬间他不经意瞥见了李曼淳。他就站在道馆外几公尺的地方看著这一切,彷佛是苍白的鬼魂。
然後鬼魂飘走了,吴品柔觉得自己的某种快乐的能力也被抽走了。原来期盼奖牌和夸赞都无法让他感觉高兴。
他甚至莫名的感到愧疚,彷佛自己背叛了什麽。
事後想想,或许在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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