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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
    阴灵卷轴 作者: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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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不然以她奶奶这将近半残的身体也不可能养到还能生出孩子、再展道力、还有精力教徒弟的程度。但她奶奶没有想到因为带着重伤的身体在阴曹地府走过一遭使得体内凝聚的阴气太重,导致她爸爸天生近阴、心智不全,是个智障,难以传承封家衣体。

    封家有祖训,封家传承只传嫡、不传庶更不外传,她奶奶见封家已到末路,一直犹豫要不要打破祖训收徒或收养,事情却突然有了转机,一九j□j年农历七月十五的子时三刻,封家的一件传家宝碎了,同一时刻,王家长房长孙女出世。

    她奶奶匆忙赶到王家长媳妇的房间,却见王成志正倒拎着新出生的孩子欲将她溺毙于尿桶中,她奶奶劝了许久,最后许以两头肥猪、将她过继到二房、时年十九岁的王成安名下。

    她奶奶告诉她,封家正统传承有三样,她出身恰逢其时已得其一,这就是她与她奶奶有缘、与封家有缘。第二件传承便是那本书,王涯只学了一半。第三本传承便是那卷轴,封家千年传承留下的宝藏都在这卷“阴灵卷轴”中,且再三告诫她不可以轻易动用卷轴。最后三页信纸上写的全是卷轴的作用和使用方法。

    王涯整整花了三四十分钟才把这九页信纸看完,最后三页看得糊糊涂涂的,但多少还是明白一些。这卷轴名叫“阴灵卷轴”不叫阴阳卷轴,它不能连通阴阳,但它可以打开另一个世界,当然,不是在哪都能打开另一个世界,得在特定的地点才行。阴灵卷轴还有一个相当牛气的功效——收阴灵、收魂!不管多厉害的阴灵,卷轴一展,必收无疑!它还有几个小缺点:一,如果在收阴灵的时候正巧也照在活人身上,会连活人的三魂七魄、精血一起收走,直接把活人变成干尸;二,受阳气压抑,它在太阳光下无效;三、不管是收鬼还是收魂,必须将卷轴全部打开才能收走。呃,这卷轴还有一个缺点,制这卷轴的人是封家先祖、制这卷轴用的皮是封家先祖背上的人皮,这卷轴不收封家人。她奶奶在信上说因为她王涯体内留的不是封家人的血,不知道这卷轴认不认她这个封家传承,让她使用卷轴的时候当心点,最好用古铜钱镇身后再使用,以免万一被阴灵卷轴收成干尸死得太冤枉。

    她奶奶还告诉她,她得到这几样只是拥有得到封家传承的资格,只有在她真正得到封家传承后,才有资格决定怎样将封家的传承继续传承下去。

    她奶奶在信上求她照顾好她那傻子爹,那是封家最后的一点血脉。封家的传承绝学在王涯身上,封家的血脉在王成安身上,整个封家就只剩下他们两父女了,还告诫她如果哪天他们父女在无生路可走之时,可破开黄泉遁走,只要没死在阴曹地府中,循着“阴灵卷轴”的记载打开阴阳交汇的中阴界即可通过中阴界回到阳间。

    王涯又把信反复看了几遍,确定自己没有遗漏后,将信撕成粉碎,本来想冲进下水道,想想还是不放心,跑去隔壁敲响房门问她二叔借来打火机将信烧了。

    王涯看完奶奶的信,心里踏实了许多,总算看到些希望和方向。只要她弄明白阴灵卷轴打开中阴界,说不定她就能找回奶奶。同时她也恨,恨鬼婆婆他们。她奶奶写了满满九页纸的信,却连半个仇人的名字都没有提,根本没有想过要报仇、也没想过让她去替封家报仇,所为所求不过是把封家的传承传下去,灭门大恨啊,她奶奶都放得下,而那些人,却仍不肯放过她奶奶、不肯放过封家,非要赶尽杀绝。

    可她王涯不是封瑜琴,她没那么宽宏大谅的胸怀,也没重伤半残的无奈,鬼婆婆既然敢让他们的后人来,就得承受让他们来的代价!即使他们来到四川,那就别回了!王涯发誓,一定要把他们的命留在四川,绝不让他们活着回去!

    信烧完,已是凌晨一点,王涯简单洗漱过后,把她奶奶留下的东西压在枕头下,又用古铜钱镇身,把手机插上充电器、调好闹钟倒头就睡。

    凌晨六点,王涯被闹钟叫醒。

    汽车站的早班车是六点班开始发,有两班车同时发车,一趟去县城,一趟去成都。去成都的车有两趟,一班发在早上六点半,一班发在中午十二点半。

    王涯决定先去县城,因为从王家镇开到成都至少要五个半小时,那还不算上进入成都市区的时间。走掉的那三人在有重伤在身,怎么熬得住路上六个小时左右的颠簸?

    王涯起床后就敲响她二叔的房门。王成伟倒是听到她的敲门声就起来了,等她洗漱完过去时王成伟也洗漱完毕,但王成安还卷着被子蒙头大睡,怎么叫也不起来。王成安属猪的,好吃、贪睡,向来习惯早睡晚起,不睡够十个小时就算泼他水他都不起床,想六点多点把王成安从床上拖起来那纯属做梦。

    王涯对王成伟说:“二叔,我把爸留在这里自己去县城找他们。你也别去了,我虽然没见过他们,但见到他们或闻到他们身上的味道就能知道是他们。”

    王成伟刚想说话,王涯就打断王成伟,说:“二叔,你放心,违法的事我不会做,奶奶还要等着我去救,我只是不想让他们再去喊人来害了你们。你不能去,你如果去,可能会连累你。玄门里的道道我不好跟你说,我不会乱来的,我奶奶还等着我去救,我爸还等着我照顾。”

    王成伟见王涯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说:“我有战友在县城公安局,如果你有难处就跟我打电话。”

    王涯应了声:“好”,抱着怀里用衣服裹着的东西便朝楼下走去。

    王成伟跟在王涯的身边准备送她上车,看到王涯穿着背心,怀里抱着用衣服裹着的东西,问她:“你衣服里包的什么东西?”

    王涯自然不能说是奶奶留下的东西,于是说:“不方便说。”

    王成伟知道王涯身上的忌讳多也就不再多问。

    王涯搭早班车去了县城,在城南汽车站下车后并没有直奔医院,她先去买了个结实耐用的单背斜挎包把裹在衣服里的东西放好,又买了套衣服将身上那身满是汗馊味的衣服换下,再去香烛店买了许多用得着的东西找家酒店画了足够用的符,这才打的去县人民医院。

    她宁肯多耗费点时间去做准备、宁愿扑个空也不愿冒冒然、毫无准备地过去。

    县人民医院是本县最好的医院,自然是王涯的第一目标。最主要的就是王涯料定这些人不会轻易离去,他们要的东西没有找到,且当夜与她奶奶交过手,绝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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