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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狼台 作者:朱涎润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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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力受了安暖阳的重礼,巧嘴入舌的引荐给朗台。

    “大人最近又消瘦了三分,还是要多休息才是。”李大力真心的劝解道。

    “年末,事多。哪里有时间休息,你总跟着也没有你事,回去吧。不是新娶了妻子?”朗台说着话又开始拿着毛笔在文书上批示。

    “这些个事大人也不是一定要亲自做的,找写个人分担一下,大人把把关就好。”

    朗台没有看他,嘴中道“你不懂,吏部不是很太平。”

    “约瑟夫侍也不行?”

    “他肚子里有点墨水,脑袋也很够用。他能看的懂得能帮得上的,恩~”朗台下巴一点,那旁边的箱子里可不就有一堆的批示过的文书。“都在那了。”

    “大人不信任吏部的人,为何不从别的地方调呢?这没有背景的有能力的比比皆是,他们这一辈子没有人提携,一辈子也就是七品那样了,可是做了许多年的地方官真才实干的总还是有的。大人为何不从这里找些呢?”

    “呵~”朗台将毛笔放下。这小子一大推的话下来她再听不出来就是傻子了。

    右手随意比划了他的方向一下“怎么,你有什么好人选?”

    “什么都瞒不过大人,鸿胪寺有位姓安的主簿,这个人六年前一直是地方的知县,今年才留京的。这个人做知县的时候年年上上,本身祖上也是出过能臣的,如今却是无父无母又与家族决裂。小子找人核查过了,他娶了东阁大学士长女的外室女才能留京。”

    “……嗯?等等等等,东阁大学士长女的外室女?”

    “东阁大学士文大人与上官大人是好友,她的那个长女和宝华寺的僧人有……闹得连夫郎都不要了,在外安置了宅子和那僧人生了个女儿,如今正是安暖阳的妻子。正好,和上官公子也是旧识,颇聊得来。”

    “这位安大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娶这样身世得女子为妻?”

    “这位大人年年上上,三年六年大评也是很好地,可惜家世不好要不然也不会一个疏忽不得不娶了平妻。”

    “看来有文大学士的手笔在里面了,现在那个女子还是外室女得身份?”

    “回大人,在出嫁前夕被认回文家做义女,表面功夫做的还行。”

    “行了,既然是你介绍的人我也不再多问,想必你第一次引荐人自己也有分寸。让他等着吧。”

    安暖阳没有等太久,没有过年等来了升调文书,吏部清吏司文选员外郎,从五品连跳俩级。他父亲六岁那年死后饱受苦难,十五岁开始便不再外漏,所有的情绪心思掩藏的很好,渐渐的都习惯睡觉的时候也带着文雅温润的面具,十九年了,他第一次开怀畅饮大笑连连。

    李大力是个谨小慎微的人,他手下的消息网不容小觑,想走他门路的人可不少,不过价钱再高也没让他动嘴皮子,而安暖阳这个人是个贪官,还是个有为有政绩百姓称赞的贪官,这样的人正是他的主子需要的,安暖阳给的不是最多最丰厚的,却是头一个能让李大力费心思安排的人。朗台的信任可不是金银能够换来的,李大力知道安暖阳是个人物,凭借他的手段为主子办事肯定会崭露头角,对于李大力来说是一举三得的好事。

    不过,安暖阳与戈明的事情他却不知道,戈明与安暖阳也没有打算将他们的交情放在明面上,暗地里更有助力。

    与开怀大笑的安暖阳不同,顺天府可是要哭了,临近过年中军左都督府上当着都督的面赵郎君被人毒死,这事摊在他们身上,得,没招,查吧。

    第 33 章

    仵作仔细检查尸体,这赵郎君七孔流血而死,拒闻是当着都督面前瞬间惨死,没有哀嚎没有前兆骤然倒地。看起来是中毒而死的,可是他又用其他方法检验没有检验出任何□□痕迹。

    “银针。”仵作对徒弟说道,徒弟刚拿出银针递给师傅便噗通一声倒地,仵作吓了一跳骂道“兔崽子干嘛呢?”

    那学徒一声不吭,师傅心里一紧低下身躯翻过来徒弟,只见少年七孔流血,没了气息。仵作大叫一声徒弟的名字,第一时间检验尸体,却依然一无所获。

    ……

    十二月二十一,大朝。

    如今大朝改在每月初一,二十一,每当这俩天够资格上朝的官员寅时就要聚在大殿等候皇帝,有的人家离得选,丑时就起床赶路上朝,郎台的府邸在内城没有那么早的必要。

    在大周,文,左为尊右为卑,南为尊北为卑,东为尊西为卑。武则与文相反。所以早朝的时候文左武右为序。这种大朝许多时候不过一种仪式,彰显帝王龙威,真要商量什么事并不是在这种早朝上。进宫上朝分的不是品级,而是职能。像是都察院的官员,品级不高却能在大殿站着,六部里除了几位尚书都有资格在大殿上,有的员外郎就能在内,有的侍郎却要殿外。郎台的位置在殿内天子座左,排在吏部尚书的后面。除了殿内,殿外也是这么排的,朝服都很鲜艳,殿内都是年纪比较大的,可是到了殿外俊男美女整齐的排列好,都低垂着头看着地面,安静肃穆。

    郎台虽然是吏部左侍郎,不过兵部那一块不是她们管的,军士的任命比较其他王朝复杂,不是专门管这一块的,谁都看不明白。

    今天早朝第一件事就是宣布年号的更改,钦天监说了很多,这个艮那个坤,其他人有的不知道神游何方,有的心里盘算家里的公帐私账没有人去仔细听钦天监的话,改年号这样的事情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影响。

    钦天监的人说了一柱香的时间,最后建议皇帝改成祈景。再过九天,便是祈景元年。

    皇帝准奏,讨论下一件事。

    大殿之上,都是四十以上的官员,唯独郎台面嫩,看起来很是养眼。

    皇帝眼睛扫过自己的女儿,很是满意。他这女儿年纪虽然轻,办事却很牢靠。刚开始都有微言郎台做官升的特快,像是穿天猴一样嗖的就上了天,不过半年的时间,谁还会敢看轻她三分。

    不需要皇帝动手脚,郎台自己就能让她们闭嘴。

    文臣中有个女人站出来提议亲王上朝,参与朝政。郎台纹丝不动的神情这才被打破,不仅是郎台,其他魂游太虚的官员全都回到大殿内,有的人动了动耳朵,有的人斜眼看说话的人是谁。郎台就是斜眼的那一个,她眯着眼睛打量那个女人,是都察院的人。她收回目光继续像是木头一样站的笔直。

    这件事还没有结果,就有人提议立太子太女,然后就是乱七八糟的说话争吵。

    有的官员偷眼去看自己的老大,郎台。见她一副魂游太虚的模样,抿紧嘴巴,一个个安静的看着另外几派争的面红耳赤。

    郎台还在这琢磨着上官安的事皇帝陛下究竟怎么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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