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狗腿中的战斗机 作者:妖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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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似多年未见的仇人,一个不屑一顾,一个置若罔闻。
“亦姐,司徒医生收到一堆血污物”
“什么时候收到的?”
“大概晚上10点左右”
“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吗?”
“不清楚”
“指纹报告什么时候能出来?”
“亦姐,那边报告出来了,说那个纸盒上除了司徒医生的指纹,其他的都没有了。”
“还真是处心积虑呢”凌以亦望了望那女人。
“送这盒东西的是什么人送来的?”凌以亦一直期待自己询问的口气会同一般的案件一样淡定自若,可就连她自己都分明感到那嗓音中带有一些颤抖。
“你感冒了。”司徒钥抬起那双眼眸朝她笑了笑。
凌以亦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我没感冒,只是嗓子有些不舒服罢了。”
“你真的感冒了,而且你还有些低烧,估计在37.6—37.9之间。”
“司徒小姐,你是来干嘛的”
“报案”
“这里是哪里?”
“警察局”
“是医院么?”
“不是”
“好吧,那我们继续,谁送到你手里的,这盒东西”
“我们院里的护士。”
“文生,把那护士叫来问话。”凌以亦抚了抚额。
“你是不是有些头晕?一些低烧的人都是这样的,而且你刚肯定淋过雨。”
“.......”凌以亦捏紧手中的纸杯,那是给司徒钥倒的水,越捏越紧,越捏越紧,最后水从手中满溢出来。
“亦姐.......”文生担忧地喊道,亦姐和这司徒医生有什么过节么?
“你先出去”凌以亦把文生赶出去之后,将门关上,帘子关上,将头顶上的摄像头关上,一脚踩在凳子上,司徒钥双手抱在胸前,淡定地看着这一切,这个女人就是这样,轻而易举就可以点燃她的怒火,然后心平气和的,淡定自若的,艳若桃花的,媚眼如丝的看着她,过去那两年都是,虽然最近这一年没怎么见到,但不可否认的是,凌以亦,心底,最深,最深那块地方,嗯,想见她,当然这个念头,她没对任何一个人说过,她生病一般都不会去司徒钥所在的三医院,偶尔杂志报道上会有她的消息,她常常斜眯着一只眼,将那女人的信息过滤掉,却不让人看她的手机。
“凌以亦,你还好吗?”
这是凌以亦今天第二次听到这句话,第一次是前前女友,第二次是前女友,很不幸,再听到司徒钥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莫名地疼了一下。
门被推开,凌以亦慌忙将脚从凳子上放了下来,杨警司满眼疑惑,走到她面前,轻声嘀咕:“你怎么把摄像头都关了,这是不符合规矩的,怎么样,口供录完了吗?”
“嗯,差不多了。”凌以亦说到。
杨警司朝司徒钥谄媚到:“司徒小姐,保护你们是我们的职责,为你安全起见,我们会安排人员72小时保护你,直到抓到真凶为止,小亦,是我们局里最年轻有为的警察,这次的任务就教给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木有封面,还不能开新文,暂时先这样,后面找人做,应大家要求,提前开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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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凌以亦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刚从椅子上放下来的脚又抬了上去,她望着司徒钥,发现那女人的双手插在衣服兜里,面部有某一个部位在严重的抽筋,凌以亦转过身朝向杨警司,“头儿,我还有其他的案子,可不可以派其他同事去?”
“其他的先放一放吧,司徒小姐,我开车送你?”杨警司无不狗腿地恭维着。
“不用了,有她在,我相信我会很安全的。”司徒钥指了指在一旁怒火攻心的凌以亦,其实凌以亦知道,司徒钥的潜台词应该是她最不安全。
“那?”
凌以亦再也忍受不了杨警司的马屁,因为那马屁一直在拍司徒钥的马腿上,拉过司徒钥就出了警局。
雨下得愈发地密,细细的似丝一般,外面风大雨大,就差将人吹在空气中飘了,司徒钥缩紧了双肩,斜望着那一只又白又嫩又细的手还依然抓住她的手臂,凌以亦觉察后不自然地将手插进了裤兜里,“你现在要去哪儿?”
“当然是回家。”
“你今天不用上班吗?难怪今天会下雨”凌以亦斜了斜眼望着她,一辆出租车从漩涡里碾过,一汪汪的水花,凌以亦招了招手,两人飞快地躲进了后座,的士司机头也不回地问了句,“上哪儿?”
“梅雨堂”凌以亦脱口而出,司徒钥刚支起的身子在听到这三个字之后又缩了回去,她还是如此清楚地记得自己所住的地方,凌以亦愣了半响,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这么快说出口,完全不经大脑,不就是告诉司徒钥她一直未曾忘记过她吗?她所居住的小区名字,她喜欢双手插在衣服兜里,所以她买衣服都会买有两个兜的,一起逛街的时候她得从她兜里把她的手攥出来,岁月真tm不饶人啊,她别过头去,车窗上是一层一层的水雾,那些水雾堆积起来就是那个人的影子,不知道是身后人的倒影,还是她脑海中的印象,窗外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飘忽不定的神情,的士司机放着电台的音乐,“大家好,这里是小水私房歌,今天要和大家分享的是419,那一场华丽丽的盛宴,可是419之后呢?我们还是先听一首北京一夜吧.......”
“师傅,能换个台吗?”凌以亦倾了倾身子问到。
师傅特牛逼地没有理凌以亦,那个dj是他最喜欢的,他每天都候着这个时间,又怎么舍得换台呢?
“麻烦你,能换个台吗?”凌以亦从后座穿过保险杠戳了戳的士司机的后背。
“芷萱主持的有什么不好的吗?”的士司机横眉冷对。
司徒钥扯了扯凌以亦的衣角,因为一个节目和人家吵什么呢?这个人的脾气怎么还是这么暴躁?凌以亦甩开她的手,双手环胸地倒回在靠座上,斜眯着双眼,车内暖气十足,暖和和的热气像狗尾巴草似得挠着脸上的肌肤,两人似陌路人般各自躲在自己的角落里,凌以亦只觉着眼皮越来越重,脑海中竟是第一次见到司徒钥的情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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