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好,却像咖啡一样能让人有瘾。
parkman熟练的调酒,不多时一杯酒放到谈轲面前。他拿着酒杯不再像昨天那样烦燥,细细的抿了一口,呆呆的看着。parkman拿着抹布擦着酒杯。
“你跟穆川和曾岩都很熟?”
“他们以前是这里的常客。”parkman不吝啬的告诉他:“曾经是让人很羡慕的一对。”
“但是曾岩甩了穆川。”谈轲皱着脸看着这个小胡子的调酒师。
parkman放下手里的酒杯看着谈轲:“你又何必勉强自己,做曾岩的对手是吃力不讨好的活儿。”
谈轲没有说话。他那么讨好曾岩,自然是帮曾岩说话。选择权在穆川的手里,他们又凭什么觉得穆川一定会回到曾岩的身边。
“他们就是在这里认识的。”parkman不理会谈轲是不是想听,自顾的讲起来。
第44章 狗血
谈轲失魂落魄的回到家,穆川已经回来,正无所事事的坐在沙发上逗弄躺在他身边的来来往往。看到他,他有些生气的皱起脸:“你去哪儿了?”
谈轲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他如刻板一样标准的轮廊,有些失神。穆川看他在发呆,起身走到他面前,缩缩鼻子,又嗅到酒味。
“不听话的小孩又偷酒喝了?”
谈轲没有应声,蹲下身子摸了摸迎接他的来来和往往,往它们的食碗里看了一眼。都是满的。
“饥饿的人在这里。”穆川不耐烦的走到他面前,揉了揉他的头发,捏着他的下巴:“煮面给我吃吧,快点。”
“你不是也会煮?”谈轲看着他,parkman说过的话闪过脑际。
“欧吉桑年纪大了。”穆川这个时间理所当然的摆起欧吉桑的面孔搂住谈轲的腰,催促他去煮面。谈轲几乎就要转身去厨房,最终还是没有动。他侧过脸看穆川微蹙的眉头,装出不经意的样子:“欧吉桑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为毛老要我做饭。”
“我像会做饭的样子?”穆川死皮赖脸的装无辜。
“风闻你做的很好,家务事也能处理得井井有条。”谈轲挤出一丝笑。
“谁说的?”穆川的脸色突然有些阴暗。谈轲怔忡的看着他眉宇间的变化。穆川吻住他的嘴,将舌头伸进他的胡乱搅了搅退出来:“parkman跟你说过什么?”
“你怎么知道?”谈轲心虚的看着他。
“你嘴里的味道是他调制的深蓝。”穆川冷笑:“你调查我?”
“没有。”谈轲的脸陡然涨得通红。
“如果不是你为什么会去夜色酒吧?”
“想去所以去了……”
“你在侮辱我的智商?”穆川用力捏着谈轲的下巴,扳起他的脸,眼神凌厉的吓人。谈轲痛的眼泪都快流出来,扯了好半天才把他的手扯开。
穆川推开他,走回沙发边坐下。强烈的动作把来来往往惊吓到,躲到床底。
“我还没闲的那个地步。”谈轲皱着脸赌气发狠的说:“曾岩带我去的。”
穆川微微一怔,刚才还有些发怒的面孔突然由惊愕而僵硬,旋即变成死灰一样的颜色。他回过头看着谈轲,谈轲背心微微一寒。那果然还是一道不可触摸的伤,即使已经事隔已久,一旦触碰还是会宁他疼痛。
“他来找的我。”谈轲急切又烦躁的说:“他带我去的酒吧。他说你喜欢parkman调的酒。”
“你不用理会。”穆川漠然的看着他。
“曾岩说你不会喜欢上除他以外的人。parkman也说你们曾经是最令人羡慕的一对。”谈轲的声音渐渐变得锐利,他难以自控的看着穆川死灰的脸。还想再继续说些什么,喉咙又变得有些哽咽。
不想说了,何苦伤害自己。他扭身拉开冰箱却不知道自己该拿什么东西。白色的气体飘到脸上,才让那烦乱不安的情绪得以喘息。重重的关上冰箱的门,转身想去干点别的,穆川站在面前,将他抵在冰箱上吻住他的眼睛,将眼角渗出的泪水吸进嘴里,咸咸略带着苦涩的滋味。
“他太自信了。”穆川紧紧抱着谈轲像是安慰又像是嘲笑:“过份的自信等同于自欺。”
==================
手臂倏然一抖,原以为抓住了的影子从指缝间溜走。穆川下意识抱紧身边的人,被纤细的的触感惊的醒过来。这才想起来,身边躺着的这个人早已经不是曾岩。那个任性妄为的人早已经一走了之。他原以为已经把这个人忘得一干二净,却只因为得到了一个他出现的消息,心就乱了。
他轻手轻脚的起身替自己倒了杯酒,站在玻璃墙边看着外边漆黑寂静的夜。红酒酸涩的味道在喉间逗留。为什么,明明受了伤害,却还在想念他?
喝了两口酒再也喝不下去。这个样子明明像是借酒浇愁。穆川哑然失笑的看着手里的酒杯,将同红酒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回到床前看着谈轲蜷起的身子,轻轻的环住他的腰,将他抱在怀里。小孩的气息均匀的起伏。让人杂乱的思絮渐渐平静下来。这个孩子,他是喜欢的。穆川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
“麻烦你转告曾岩,不要做多余的事情。”穆川坐在parkman面前,清冷的看着这个一直对他不太客气的小胡子调酒师。
parkman戏谑的笑了笑,没有应声。
“那个孩子,我不许你们伤害他。”穆川又强调了一遍。
parkman整理着吧台准备营业。穆川也不想再纠缠。这里,以后再也不需要来了。转身走出酒吧,去马路的对面取车。坐在车里,后视镜里映出一个细挑的身影往这边走过来。穆川猛然回头,看到曾岩双手插在口袋里慢慢的往这边走。他的头发剪短了,整个人消瘦的让人几乎认不出,下巴尖的像锥子。穆川坐在车里贪婪的看这个人,心脏莫名的痛了起来。原来有些感觉,不是说割舍就能磊落的舍弃。
曾岩走进酒吧,身影融进暧昧的灯光里再也看不到。穆川仍发呆的看着酒吧的大门。
曾岩出来的时候是两个人。他搀着个比他矮了半头的男人,没有节操的笑着。矮个儿男人受宠若惊的搂着他的腰,带着讨好的笑容将曾岩推进他的车子,迫不及待的开始亲昵。他们的目的地也许是附近的某个酒店。穆川失神的笑了笑,两年多以前,他也经历过这种戏码。终于回过神来,看着不远处车子里的人,他轻轻的吐了口气,启动车子。
车子慢慢的驶离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