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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抚养 作者:糖炒年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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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们这种人看病的,我帮你打个电话叫他过来。”

    “对了,”纪离洗了条帕子搭在我的额头上,“那个男人呢,做了事就跑了?”

    纪离的声音越来越远,朦胧间我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也许他正在喋喋不休。而我只是很想念张措,然后我觉得屁股一凉,过后一阵强烈的刺痛。有人拍了拍我的脸,又使劲捏了下,他把手抽开了。

    那不是张措的手,我厌恶地想,不是张措。别碰我。

    然后我感觉嘴里被喂下苦涩的小片,接着便是一股温水将小片冲进肚子中。我恍惚着睁开眼,看见纪离和一个男人正吵架。那男人穿着白褂,戴了副眼镜,显得文质彬彬的样子。

    纪离说:“你检查过了,他不是,只是个小孩儿,滚吧。”眼镜男凑近了纪离,捏住他的下巴,眼里寒光一片:“你对我就这态度?你难道还不清楚,他们在找这种小男孩。”

    纪离背对我,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那眼镜男盛气凌人的姿态我似乎曾在某人身上见过。我拉住纪离的衣摆,他猛然回头,愣了下,尴尬地笑了笑:“你醒了,好点没?”

    眼镜男冷冷地看我一眼,视线对着我,话却是对纪离说的,“好自为之,纪离。”他转身大步离开。我揉了揉眼睛,纪离问:“你好些没?”我说:“你救了我。”

    纪离好笑地说:“顶多帮你一把而已,谈不上救。倒是你和那男人怎么回事?你们没做过,那晚的声音怎么会事儿?”我呆了会儿,等大脑恢复正常运作,微赧道:“没事,没什么。”

    纪离点点头:“好吧,我也不打听你们的私事儿了。我还挺喜欢他的,要没什么怪癖,我可要下手了。”我怎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我有些愣,慢吞吞地问:“什么......意思?”纪离反问:“你知道我做什么吗?”

    我说:“夜声娱乐会所前台接待员。”

    纪离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掉出来了,他抹掉眼角渗出的泪,摆摆手:“别说得这么一本正经成不。”我疑惑:“难道你不是做这个的?接待员什么意思?”

    “那你再说说,我用什么接待?”纪离好笑地说,我在脑子里翻来覆去过滤这个词,留下一叠自认为正确的猜测:“嘴。”

    纪离扬眉:“对,接着说。”我接道:“手。”纪离拍巴掌:“聪明。”我郁闷地问:“难道接待不是这个意思吗?用嘴说,用手做欢迎的姿势?”纪离笑着摇摇头,把被子给我盖紧了些。

    “你说得对,但不是这么用的,那男人也快下班了吧。”纪离说,我抿抿嘴唇:“他叫张措,弓长张,措施的措。”纪离怔愣,顷刻反应过来,点点头:“我知道了。”

    天快黑时,张措到家了,手里提了只香喷喷的烤鸭。在门口就喊我的名字:“时蒙!”我说:“张措回来了。”纪离笑道:“那让他来照顾你吧,我也要回去上班了。”

    我不解:“晚上上班?”纪离点头,食指搭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眨眨眼:“用嘴和手。”我莫名其妙地目送他起身,张措看见纪离后脸色一变,他紧张地望向我,见我仍然一脸迷茫,才重新望向纪离。

    张措客气地说:“有什么事么?”

    我道:“张措,他救了我。”

    张措又紧张起来:“你怎么了!”

    纪离朝我努嘴:“可别把小孩儿一个人放在家里,发烧了没人知道,烧傻了可怎么办。”

    张措把手里的纸包扔到桌子上,三步并作两步到我身边,他伸手抚过我的额头,再在自己额间试温,大概是看烧也退下了,紧张地神色方才舒缓开。我指了指纪离:“纪离帮我叫的医生。”

    张措卸下身上的戒备,转身向纪离道谢:“谢谢了。”

    纪离突然说:“我冒昧问一句,你们究竟什么关系?”

    张措看了我一眼,起身朝纪离道:“借一步说话。”

    纪离跟着他出去了,我透过窗外看见他们正在商议着什么,张措神色严肃,直到纪离答应了什么,笑着点头。张措才松口气,和纪离交谈了一会儿。

    然后纪离进来朝我道别:“时蒙,我走了,拜拜。”

    我朝他挥挥手:“再会。”

    纪离看了眼张措,又回头注视我,莫名其妙说:“记着千万别靠近夜声,最好离得远远的。”张措怔忪,纪离扭头看他:“夜声最近在找小男孩儿,长的嫩又经玩。”

    张措严肃地点头。

    纪离趁着夕阳离开。张措和他道别,然后把门合上了,走过来背对我坐在床沿上。我按直觉告诉他:“纪离是个好人。”张措一愣,笑着说:“他是,要好好谢谢人家。”说着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烧退了。”张措脸上现出失而复得的神情,他连被子带人将我抱起来卷进怀中,话语里还有些惊慌:“幸好你没事。”我说:“不会有事的。”张措有些出神地重复:“对,不会有事的。”

    张措将我放开,我说:“你生气了。”张措把包着鸭子的锡箔纸拆开,轻轻地恩了声,说:“我不应该丢下你一个人。”我想了想,又问:“那你现在还生气吗?我不问你纪离做什么的了。”

    张措又哭又笑,脸色难看极了,他说:“我不生气,我怎么会生你的气,我只是想保护你。”我坐起身,张措撕了片肉塞进我嘴里,我胡乱嚼几下咽进肚子中,说:“我相信你。我说过我相信你,但是昨天我怀疑你了。”

    “这是我的错。”我连肉一起钳住张措的手指,用舌头舔了舔,张措惊慌地说:“你做什么?”我认真地说:“向你道歉。”张措无语:“时蒙,以后别乱舔了知道吗,要出事。”看他一脸严肃,我也没再多说些什么,只是点点头。

    我们两人把鸭子分了,不过我总觉得整只都进了我的腹中,而张措只负责在一边围观我吃。我靠在他怀中坐了会儿,张措打开电视,刚好翻到新闻频道。

    本地新闻,g省李家的掌门人李正林正寻找他的外孙,若有提供消息者,将得到一笔丰厚的报酬。照片中李正林看上去精神矍铄,头发灰白,没蓄胡子。

    张措翻到我常看的中央八台,他以前都不让我看所谓的肥皂剧,今天竟然大发慈悲。我感激地看着他,张措低头亲吻我的额头,笑道:“时蒙,你不喜欢住在这儿,怎么不告诉我?”

    我愣住,木然反问:“你怎么......知道的?”张措笑起来:“感觉到的,说说为什么?”我小声说:“我是狼。”

    张措:“恩。”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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