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傅是花魁 作者:妖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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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身前,“你能看出什么端倪么?”
“这封信函本身和普通信函毫无差异,如若华子轩真想告知我们什么,那就在信函的内容里了。”
木素青一直沉思着,信函的内容,很简单的几个字罢了,素青觐见,天凉,还望添衣,子轩敬上。这十四个字能说明什么呢?我的名字,他的名字,木素青抚着额头,却在突然之间,欣喜地抓过苏慈的手,“我明白了,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怎么了?”几个人忙盯着她。
“师傅,师傅,有外人在呢。”苏慈在她耳边轻声提醒到,木素青反应过来,忙放开苏慈,重又投入了裴琳琅的怀抱,“华子轩真聪明,他一定知道现在青衣门被鬼畜林层层包围着,他这封信函绝不是简简单单的问候之词,他是直接告知我们火鳞堂的堂址。”
“什么?”
“我们下山之后不用到处找寻火鳞堂在哪儿了,华子轩直接就告知了我们,原来江湖上突然消失的火鳞堂竟然躲在那样一个地方。”
“师傅,你能不能说明白一点?”苏慈满眼满肺都是疑惑。
“这十四个字告知了我们火鳞堂的堂址:晋望轩,这三个字都隐藏在这十四个字里,三师姐,南崖是不是有个晋望轩的地名?我依稀记得小时候听师傅提及过。”
“晋望轩?有倒是有,不过是在远离几千公里的南崖之外,只在江湖上流传过,可从未有个人去过,据说沿着长江以南再往南边就是无数的海岛了,那些地方无人问津,火鳞堂竟然在晋望轩?”
那一日,木素青无比地欣喜,回到内房都还是掩饰不住,华子轩还是小的时候见过的,有一次下山随同师傅遇见一个中年男子牵着一个小男子,那男子第一句话就是“素青妹妹,你这双眸子生得竟是如此俏美。”一袭话却是换来他师傅的一顿暴打,说是见着青衣门的师妹,没有规矩,她还记得他屁股被他师傅打肿之后还是龇牙咧嘴地朝她笑。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又长成了什么样子?
火鳞堂,冰水宫,青衣门,霓裳馆四大门派的师祖似有着千丝万缕的纠缠关系,这些师傅都甚少向她提及,断情只是给木素青说过但凡有一日,青衣门有难,可向这三大门派求助,可是上一辈的事迹却是所知甚少,偶尔下山从说书先生那儿听来的版本却似说青衣门断情和火鳞堂上任堂主痴缠了一生,互相伤害,却又互相暗恋,小时候素青听得有劲,却只见师傅铁青着脸,将她拉回青衣门。
情敌神马的浮云卡在苏慈的喉里
木素青一晚上都陷入华子轩突如其来透入的信息里,她已让文之笙着手研究去往晋望轩的路线,待冥冰神功练成之时,就是下山之日,这条路该是三条路中最为迅捷的就是,现在就剩冰水宫,据传是在天山之上,不知是在南疆还是北疆呢?塞外这个季节就该苦寒了吧,木素青望着手里的信函,都快捏出了汗。
苏慈推门而入,“师傅,我在梅花树下埋了一坛雪,待下一场雪来时,就可以用梅花树下埋得雪水煮酒喝,师傅?”苏慈连唤了几声,才将木素青的思绪拉回来。
“嗯”她头也不抬,只兀自嗯了声。
“华子轩,华子轩……”这个名字卡在她的喉里,她想问问木素青这人到底和她师傅有何渊源,却又显得自己小家子气来,论才气,论相貌,论武功,什么都没办法论,因为苏慈对这潜在的,莫名的情敌一点底细都不深知。
“那个华子轩和师傅挺熟的啊?”苏慈一边暖着热茶,一边添着火炉。
“也不是很熟,小时候见过几次。苏慈你有这等闲功夫还不如抓紧练功要紧。”
“慈儿今日的任务都已完成了,是牛还得喘口气了。”
“不对,你的箫麟剑今天还未练呢?”
“师傅,今日暂且缓缓行吗?慈儿心中万般纠结,师傅先解了慈儿的惑,慈儿明日再练也不迟嘛。”撒娇,撒娇是第一步,第一步不行,再进行第二步,耍赖,苏慈可怜兮兮地望着案台旁的木素青,这女人女王气质越来越重了,这样发展下去可不行。
“不行,你现在一点都不许怠慢,子轩已经告知我们堂址,我想我们抓紧些,也许可以早日下山。”似乎现在更乐于想下山的是她木素青吧。
苏慈听着那声子轩就有些梗,温好的热茶烫进嘴里,只觉得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好不容易张着嘴,那口热茶噗洒下来,苏慈眼里闪过一丝不容察觉的酸意,这么大晚上,还练个什么箫麟剑,她再练,也和段小宁一样,段小宁这女人除了偶尔超常规发挥的医术之外,一无是处,也不知这些年她是怎样行走江湖同时还得躲避鬼畜林的追杀。
苏慈又添了些火,火炉里火光很旺,映衬着屋子也有些燥起来,她将雪衣和斗篷脱下,兀自盖在木素青的衣物上,木素青连忙制止她:“弄皱了。”
“我就得盖你衣衫上。”第二步,无赖了吧。
木素青懒着理她,斜躺着窗边的太师椅上,闭上眼假寐,却见苏慈悄悄凑近身旁,将手里温和的热茶捧在木素青手心:“趁热喝,暖暖身子,这天竟是冷了些,师傅,给慈儿讲讲这华子轩的事吧。”
木素青接过她暖好的茶,青葱白指在杯沿处停留片刻,却是接过苏慈的话头:“你对这人的兴趣还蛮大,这么多年未见,我也不知他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只是小时候见过几面,这人也是挺有趣的人物,第一次见面就被他师傅打花了屁股,还不忘对我痴笑。”
“他莫不是喜欢师傅你吧?”这木素青闺房内何来的酸味。
“那时那么小,怎就懂得男女之事了,你以为谁都像你?”说完这话,木素青就后悔了,似是戳到两人之间那层易碎的膜般,不由红了脸,自那日生辰之后她主动吻上苏慈之后,倒是把那人吓着一般,平日里除了很正常的师徒情分外,倒是再无任何逾礼行为,这个家伙,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吧,要说到这,确实有些冤枉苏慈,她从来都是有色心没色胆,要不在现代的时候,也不至于每天研究御姐心经,而忽略现实里那一大把一大把的美色了。
近日,她一再地回避着和木素青有进一步的身体接触,一是担心木素青的身体,二是怕自己在关键时刻卡住,这样会在木素青初次有爱运动的印象里大打折扣,于是就这般纠结徘徊一直拖到了现在。
“像我?我怎么了?”苏慈弓下身子,纤细的下巴摩挲着木素青的额头,木素青轻轻躲开她,神色里似有些不悦,“像你,像你从来都没个正经样子。”木素青耸耸鼻翼,近日的冷落像一汪死湖里溅起的波澜,她实在有些搞不清她。
“怎么了?怎又突然生起气来?”苏慈凑上去,偎在木素青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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