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为外人道 作者:澹台经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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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回来好!”
“晕!不就是这么几年没见吗?看着心偏得,直接移植到了jessica身上吧!”钟茗箬撇着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跟着就又挨了爆栗。
钟茗烟非常酷地收手,“你叫我什么?”
“jessica啊!我现在长大了!总叫姐姐多幼稚!”钟茗箬提前捂脑门,“我又没有叫钟茗烟,而只是叫英文名!”
钟茗烟挑眉,不再和她废话,也算是默认她这点小要求了。
“对了,姐姐,你辞职的话,准备找什么工作?”钟茗箬老实了一会,又忍不住凑过去搭话,“我好像有朋友能帮你推荐到不错的建筑设计院!”
“不用,我暂时没有那个想法。”钟茗烟复杂地看向父母,“我准备过几天后,到处去散散心。”
言下之意,便是到时又会离开了,郑母一听,当下就止不住流泪,“茗烟啊,你是不是还怨当初爸爸妈妈反对你?其实,我们真的不在乎了,只要你能找到一个心爱的人,别像以前那样乱来,无论男女……”
“不是的…”对于这个问题,钟茗烟不愿多谈,只是放柔语气安抚,“妈,我只是想要出去散散心,这些年累了。”
“家里也可以…”郑母也是心疼,只怕又要好多年见不到这个女儿。
可怜天下父母心,说到底,多数时候,当儿女的是拿什么做资本伤害她们的?钟茗烟垂下眼帘,“我只是想要多看看而已,不会马上就走,更不会再…任性的。”
郑母还想要说下去,郑父就直接抢断,“多点见识也好,不过至少要先在家里陪你妈妈一个月,她身体不是很好!”
钟茗烟点头,没有半点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
钟茗箬在边上看得直发愣,这还是她那个好像什么都不太放在心上的姐姐吗?哪怕前年见面时都没有这样啊?嗯…哪里怪怪的?
到纽约的家时,时间已经是当地时间凌晨了,钟茗烟清楚父母几乎是临时知道自己的班机就急匆匆去接了,于是当回家看到一尘不染、整整洁洁保持原样的房间时,终于理解为何当初唯独对朱玄不一样了,原来,当时她给自己的感觉就是这么温暖的吗?
刚洗完正准备睡下,就发现床上多了个人,傻笑着对自己笑,“jessica,我今晚能和你一起睡吗?”
钟茗烟奇怪地看了眼她,然后才皱着眉进了被子。
“嘿嘿,不习惯吧?秀荣姐说过,你们都是要不干脆一个人睡,否则不能接受什么都不干的两个人睡~”钟茗箬侧身撑着脑袋,“可是不行哦,虽然爸妈接受你喜欢女人,但是不能接受乱伦哦!更何况,我要把自己留给秀荣姐!”
额头青筋不断凸起,最后钟茗烟好不容易才从牙关挤出了一个音节,“滚。”
“哎呀!别这样!”钟茗箬迅速更加深埋被窝之中,然后小声问道,“jessica,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说人话。”钟茗烟的脚抵在钟茗箬的腰间,随时准备着将她踢下去。
“朱玄是谁!干什么的?”连忙挪开一些,然后眼巴巴地看着姐姐。
钟茗烟收脚,“崔秀荣怎么说的?”
“嗯…秀荣姐说朱玄是个无耻的人,伪装善良整的好像所有人都欠了她一样…还有…”钟茗箬掰着手指头复述从崔秀荣那里听来的话。
钟茗烟轻轻揉着眉心,然后直接打断,“把她说的全反过来就行了。”
“哦!”钟茗箬点头,有道理,秀荣姐喜欢的人不是因为朱玄没要她吗?就冲这点,也要基本好感!
“那对于你来说,朱玄是怎么一个存在?回来是因为她吗?”
是怎么一个存在吗?钟茗烟沉思了半天,似乎还是没想到合适的形容,于是只回答了后面的问题,“一半一半。”
钟茗箬却有些不依不饶,“什么嘛!前面那个问题呢?你爱她吗?”
回答她的是防不胜防的一脚,“滚回去自己睡!”
“呀!”钟茗箬扶着腰,大感伤不起,哼了一声表达自己也不稀罕后,只留钟茗烟一个呆在大房间里。
或许是因为有特别的人或事缠绕心头,又或许是不适应时差,今晚,钟茗烟注定无眠。
如约,钟茗烟在家住了一个多月,才慎重地向父母提出要出去旅游的决定。首站她并没有出国,而是去了美国有名的一些村庄,当地的村庄非常美丽,在了解下,钟茗烟突发异想,创建博客专门写她的旅行记录,以当地并不曾出名却非常美丽的建筑入手,从建筑美学到当地风土人情、建筑风格转变形成历史、再到当地的美食。
博客在想象以外得获得了高人气,跟着不久后,有杂志社联系钟茗烟,说要为她在杂志中设立一个专栏,顺利从一个专业的建筑设计师转换成了一个建筑相关的作家,钟茗烟在保证了经济收入的同时,旅游也有了更好的旅游继续下去。
每个月,钟茗烟都至少会回一次家,待上两三天后再次出发。而这次回来待了四天,今晚就会出发去德国的一个小镇,下午的空余时间,茗箬约她去时代广场附近购物。
钟茗烟闲来无事,所以约定时间前就已经到了那里,等时间到了,钟茗箬却依旧没有出现,嗯…来早了等人没什么,来早了等迟到的人才烦。
“jessica,你等等我,这边耽误了点时间,我这就快到了!”钟茗箬说完,已经挂断了电话。
钟茗烟微微皱眉,然后收好手机,抱着胸只能枯燥地等待。突地她猛转头,时代广场上人流成海,熙熙攘攘的人群后,她却就是肯定会看到什么一般,眼睛直勾勾的等那边的人走近。
偌大的时代广场中央地区,朱玄牵着一个大概三岁左右相貌的小女孩,正认真地陪着她说什么,直到和钟茗烟距离越来越近,中间隔的人越来越少,她才感知到那没了遮掩的视线。
相顾间,早已不忍回首的苦涩记忆泉涌而出,更不知道该如何言语,如何招呼。
这时,钟茗烟才恍惚想起,在四年多前回国的晚上,钟茗箬曾经问过她,朱玄于她是怎样的存在。
那时候的钟茗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便直接将提问的茗箬给赶了出去。而随着时间慢慢过去,走过的地方越来越多,看过的事物越来越多,经历也多了,很多想法都已经有了巨大的改变…
倘若现在钟茗箬再问及,钟茗烟将坦承,那是第一个想给她家的温暖、想陪她一生、只爱她一人的人,所以也是她穷极一生精力想要铭记的人,是一个让她叹息又叹息、将她心提上放下的人,而又因为抱歉难以纠缠半分的人。
是一个,她配不上的好女孩。
彼时,那个乖女孩仿若初见时,浑身上下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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