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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东,怎么没水了 作者:俺打的去埃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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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想像你,窝在她怀里。”

    “什么都不用想,还可以在她怀里乱蹭。”

    “你的狗粮真的很好吃。”

    又说了几句,道道便一爪子拍我脸上了,也没醒,大概是觉得我吵到它了。

    “你就是……”面前的女人又看了看手机屏幕,“夏又清的租客?”

    “我是……你是?”

    这个女人的穿着打扮比较知性lli米色马甲,trussardi的白色衬衫连衣裙,还戴着一顶年轻的帽子,最重要的是她手腕上也有一根奶白色的皮质手链。她看了看我的手腕,便举着自己的手腕摇了摇,“我们在微|博上聊过?”

    “你是水灰比?”我马上反应了过来,微|博上我聊的陌生人不多。这时候我细细端详她的五官,很精致小巧,完全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

    “对。”水灰比打了个响指,嘴角上扬。

    这个样子有点像了。

    “我出差,正好经过这里,没想到她不在,电话又打不通。”水灰比接着递给我一卷图纸,“只好麻烦你帮我交给她了。”

    “嗯好,没问题。”

    水灰比又看了看我手腕上的手链,“她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又清姐看我喜欢,就给我了。这个手链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嗯,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啊?”

    “咦?你还真信啊?”水灰比笑了起来,“难怪说你可爱。”

    匆匆聊了几句,水灰比便去赶会议了。

    “又清姐,这个是……”

    “我知道。”房东抽掉了我手中的图纸,拧着眉头。

    第二天下楼扔垃圾,我看见一卷图纸被扔进垃圾桶,仔细一瞧,应该就是昨天的图纸。图纸拆都没有拆,难道房东和水灰比之间有什么恩怨?爱恨情仇?

    ☆、第21章 房东的秘密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看到房东,给房东打电话房东也没有接听。

    陆鹿比出院的那天,我问了尤得,尤得沉吟了片刻。“她应该没有出门。”

    没有出门?在家里?我尝试敲了房东家的门,敲了好几声,门没有开。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坐在办公室里,好一整天都是心绪不宁的,我感觉和前两天的水灰比有关,我不会被水灰比当枪使了吧?有些懊恼答应她帮她拿图纸给房东。

    从公司回来,我又赶紧去垃圾桶里找图纸,希望能得到一点线索。之前我看房东把图纸扔了,便想把图纸拿回来,又想着侵犯人家*了便作罢。问了环保阿姨,才知道垃圾车开走了。偶像剧里,主角通常是追大半个城市的垃圾车,然后在一堆分好类的道具垃圾堆里找出一个豆丁点大的戒指,然后喜极而泣,或者没有找到,嚎了两嗓子,另外一个主角踏着bgm出现,一脸感动地说别找了我根本没扔。我大概不是主角,追了大半个城市的垃圾车,然后看到城郊焚化场的一股浓烟。

    回到家我又敲了敲房东家的门,没有开。

    “尤得,又清姐不在家啊。”

    “嗯啊……你去嗯……她窗口的多肉……她的钥匙埋在第三盆多肉植物里……你去开门吧,我估计她在家……不和你说了……我嗯……”话筒传来的声音,我懵掉了,除了尤得的声音,还有陆鹿比的喘息声。

    ……这么晚了,她们……我去??主角线的感情还没有打开,你们支线进行得这么顺利真的好吗?你们不应该是为拉长剧情的存在吗?难道我真不是主角??

    刚一打开门,便有一个小东西跑了过来,它咬住我的裤管,似乎在把我向里拖。我赶紧扣上门,抱起地上汪汪叫的道道,刚准备打开客厅里的灯,便听到有气无力的声音。“别开灯。”

    是房东的声音,我走到客厅,房东蜷缩在沙发上,脑袋还顶着毯子,客厅的放映机不知道在放映什么,已经变成了没信号的白花点。道道不停地舔我的手腕,似乎饿极了。

    “又清姐……”

    “狗粮在抽屉里,牛奶也在,你喂一下道道。”

    “嗯。”我从来没见到房东这个样子,茫然失措的样子。

    “你吃饭了吗?”

    “我吃了。”

    客厅是暗的,借着放映机的光,我看着房东的脸颊,房东的脸颊非常苍白,嘴唇也没有什么血色。“你几天前吃的?”

    房东不说话,又缩了缩脖颈,整个人无助地缩回了毯子。

    “我做饭给你吃。”

    “你别走。”

    “我不走,我就在厨房。”

    “我不饿。”

    “我做饭很快的。”

    房东嘴唇嗫嚅,“我真的不饿。”

    我拉了拉房东的毯子,让她感觉舒适又不会被闷到,“你很久没有吃东西了,你要吃东西,不吃东西你会生病的。”

    房东抬起眼睑,她看着我,就像迷路的小麋鹿。“嗯。”

    我做了两个清淡的菜,煲了粥,怕房东太久没吃饭,肠胃消化不了。房东捧着粥碗,也不夹菜,我拿了双干净的筷子,给她夹菜。喝了半碗粥后,房东的状态好多了。“你回去吧,这么晚了。”

    “嗯,等你喝完粥,道道喝完牛奶。”

    “我喝完了。”喝完以后,房东又老老实实地捧着碗给我看。现在房东的样子,就像一个失措的孩子。

    “你去睡觉。”我说道。

    “我不想睡。”

    “你这个样子,我也睡不着。”房东这个样子,真是太反常了,虽然尤得有点担忧,但她似乎习以为常。

    房东不说话了,她看着放映机,沉默了半响,“我白天就好了。”

    我很想问房东怎么了,可是我估计她不会说,要说她早说了。回到自己的房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手机早就没电了,我给手机充电,然后给尤得发了条短信,“又清姐睡着了。”

    思来想去,又登上微博,问水灰比,“在吗?”

    我之前问水灰比,问她和房东是不是有感情纠葛,她说没有。如果不是感情纠葛,那是什么?

    一想到房东苍白的脸颊,我的心就像被重重地拧了一把,怎么也睡不着。我已经太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我承认我容易产生好感,精致的脸,得体的话语,办事的魄力,这些都能让我对女孩子产生好感。可是唯独心疼感,非常心疼的感觉,是很少有的。上一次还是在齐筱生病住院的时候,齐筱挂着点滴,饭盒摆在床头的桌子上,她坐在床头吃力地夹着筷子。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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