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本宫来自现代(H) 作者:沼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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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把衣服穿上,这天怪凉的!”
“你拿婚姻大事捉弄人,太过分了!”跟殷雪烈风绕了一圈回来,步真已经听说此事,看着安心毫不在乎的模样暗自叹气。
“我先声明啊,这不是捉弄,只是试探,你们这里的男人一个一个霸道的要死,我可不想以后某一天杉木哭哭啼啼的回娘家跟我说斩风纳妾的事!”
“就为这个?”步真皱起眉头。
“那当然,我的杉木是天下一顶一的好姑娘,得找个一辈子对她好的男人才行!”只要她身边的人,都是一顶一的好。拉出来谁都比不上!
步真幽幽叹口气,忽然把她拎进怀里:“你说别人的时候,能不能先看看你自己。一个女人,霸占四个男人,这跟纳妾有什么区别?”
“那不一样!”
“哦?哪里不一样!”
“纳妾是厌烦了第一个老婆,想换个口味,可我。可我哪有厌烦你们啊!只有你们男人才喜新厌旧!”
步真被安心这番话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那你也不该这样吓唬他们啊!今天殷雪烈风说起沛然来,倒是颇有些无奈的!”
“你改行当情感专家了?”
步真没有理会她,只是手开始不安分的玩弄着她的发,一下又一下的圈着,然后松开。
如此贴近的怀抱,且只有他们两个。
安心脸一热。
“步真!”
“嗯?”
“你想不想要宝宝?”
“不想!有那三个小鬼头还不够么?”步真抵着她的脑袋,闷闷回答。
“可我想要!”
步真微笑着叹气:“别任性好不好!生孩子会危险!”
安心扭着手指,怀坏的抬头看他,英俊的脸庞,温和的笑容,看了如同置身春风里。
这男人天生就长了一副哄女人的脸。
本还想着怎么报复报复他,看见他的笑容,报复心理哧溜消失的无影无踪!
“步真!”小手一寸寸上升,爬过他的脸颊,附上他的眉。“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美?”
“有!”他点头。这点不容置疑。
“那有人知道你什么时候最美么?”她轻轻道。
步真微微低头,清泉般的眸子映着她的模样,嘴角微微一勾。
“什么时候!”
“在你叹气的时候!”这种美,没有任何东西衬托,仅仅独属于他自身的美丽。
“嗯?”
“你每次叹气都是对我的纵容,所以,我特别喜欢听你叹气!”
一个人最美的时刻其实真的不是华服盛装,也许仅仅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或者一声叹息,就能足够的诠释美这个词。
又是一声叹息,安心得逞般的扬起笑。
“他们估计没心思过来,这里很安静。”
“可你感冒了!”步真细心的发现她鼻子通红,估计是今天吹风吹多了。
“额,不碍事!”
“我不会趁这个时候欺负你的!”步真一脸好笑。
安心垂下眼帘,多少有些泄气,夸了他那么久,怎么一点没用啊!非要她大声的像全世界宣布,这里没人,你可以为所欲为么?
搞的好像她求着他一样!
“怎么不说话了?”步真蹭蹭她。
“其实。”
“其实什么?”
声音更小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其实,你可以欺负的!”
腰上的手掌豁然收紧,步真星眸璀璨,嘴角荡起笑:“你确定可以?”
“恩!”
“那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掌风一挥,烛火熄灭。
安心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等怀了孩子,她又是老大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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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
噼里啪啦一阵炮竹声炸过,偌大的喜堂两对新人款款而至。
座上宾虽然少,但每一个都属有头有脸的。无论江湖上还是朝廷上一把手。
这次婚宴也没有多奢华,就弄了七八桌酒菜。融洽的气息充斥着房间每一个角落,给人一种普通家宴的错觉。
安心坐在主位上,代表着其中两人的娘家人。
整个喜堂都是红色,雪千寻今日是不能穿红衣的。一身暗金衣袍的他,照样英俊的一尘不染。
杉木由斩风牵着缓缓到面前,跪地,奉上一杯茶,雪千寻、夜旒熏、步真、琅邪皆是安心的‘内人’理所当然得接受新人跪拜。然后封红包给新人。
轮到殷雪烈风跟沛然,这两人就有点意思了。
雪千寻是殷雪烈风的弟弟,现在正坐在主位上,手里掂量着一沓厚厚的红包,若有所思的盯着面前的哥哥。
“跪是不跪啊?吉时快过了,这样不吉利!”雪千寻不怀好意的出声提醒!
殷雪烈风左右看看,发现上上下下百八十口子盯着自己猛看,好像非要见证这百年一遇的经典时刻。
沛然一身红衣,虽然不能像杉木凤冠霞帔,但今日的他看上去远远比往常更温和些,小鹿般的大眼盯着面前四个男人。
说实话,他对安心找的这四个人一个都看不上眼,个个阴险狡诈……现如今自己还得跪他们。
“沛然,这婚你不想成了么?”夜旒熏把玩着手里的红包,笑的格外阴险。
“小白脸有什么好得意的!”沛然嘟嘟囔囔,撩起袍子跪下,殷雪烈风见沛然跪了,也跟着跪地,但那副样子看起来特别别扭,好像吞了苍蝇屎似地。
琅邪一脸好笑的盯着殷雪烈风,想当年他们相互争斗的时候,谁想过有朝一日这个人会跪在自己脚下?
“殷雪烈风,别人跪一下得两个红包,你跪一次一下得五个,不吃亏的!”琅邪不紧不慢道。
步真同样有这种感悟,只是他懂得内敛,面对心头快意并没有表现的那么明显,送完红包抬手道:“殷雪兄别这么多礼,都是自己人!”
收了五个红包,殷雪烈风一把拉起沛然。
酒宴上,大家相互敬酒。殷雪烈风很快的甩去跪地的屈辱,安慰自己,跪一下换来五个红包,不亏的!
人一得意就会忘形,一忘形就会降低警惕。
所以当一圈人围着殷雪烈风灌酒的时候,安心皱起眉:“按照这个喝法,殷雪烈风等下还能洞房么?”
夜旒熏小声道:“切,这怕什么,你当沛然是死人?”
新房里,沛然小脸绯红,又是紧张又是害怕,虽然两人的矛盾已经化解,当事人也承认是自己小心眼,他自己事后也得到相应的赔偿,可有一件事沛然还是觉得耿耿于怀,凭什么自己总在下面?虽然说在下面不用那么辛苦,可话说回来,同为男人的他……第一次怎么就那么轻易给人了呢?还是一个男人,这太不应该了。
若有机会,他一定要讨回来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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