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贼 作者:自由的雪城
分卷阅读56
人!”
“在!丞相有何吩咐?”
“去禀报皇上,就说‘小祖宗’回来了~快!快!”
小祖宗?是谁?所有人都被誓灵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弄得莫名其妙。
被揽在霍命绝怀里的阙简索,低头细想片刻,仰首就见那人正笑望自己……
“皇上驾到!”蓦然高昂的高呼声让四周之人纷纷下跪,只见皇帝急切地从座驾上起来,“丞相!你说她回来了,人在哪儿?”
“皇上!在那~”一个手指就让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霍命绝与阙简索所在之处。
“索儿!这就是我为什么非要回来的原因~”霍命绝微微一笑,松开手,缓步上前,单膝下跪,“儿臣栾郗绝叩见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这一章不知道大家看了以后会不会很囧~
不过正因为这样,以后才有好戏可看吧!!!
如此父兄姐
栾郗绝?!誓灵国那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栾郗绝?丰慎儿,贺逊默与在场的众人纷纷瞪大双眼,那个传闻中最得宠爱的皇女,八年前莫名消失的二公主?看着身穿明黄龙袍的男子正急切扶着下跪之人。
贺逊默的心如坠冰窖,这人竟是誓灵国的二公主,那他还怎么复仇?
丰慎儿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清朗之人,他竟是她?
“小绝儿快起!你可想死我们了……丞相!”皇帝一脸激动的唤着中年老夫,“让小绝儿上面的几位皇兄皇姐去御书房,告诉他们,谁回来了~”
“是!”中年老夫面红耳赤的退下,小祖宗回来,誓灵国就不会有事了。
“小绝儿~”皇帝刚想揽其入怀,就被栾郗绝一个眼神瞪在原地不敢妄动,随后略感委屈的低下头,只不过想抱抱自己的女儿有什么错?就因为他是皇帝,所以不能太失礼吗?
“忤在这干嘛~还不快去牵朕的马来?”皇帝只能把受到怨屈撒在下人身上。
“小绝儿!那位女子,是何人啊?”皇帝老儿把目光投向一直立于其身后貌若天仙的女子,真是个美人啊!
“父皇!”咬字颇重的睨了眼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亲生父亲,“她是儿臣给你带回来的媳妇!”
“什么?!”媳妇?皇帝的眼神更加哀怨,小绝儿不要他了~
众人也被这突然冒出的殿下之言所惊,女子怎可娶女子?
阙简索轻扫此时已是栾郗绝的霍命绝:这就是她一直说要相信她的原因?只因她是誓灵国的皇子?媳妇?谁同意做她媳妇了?更奇怪的是这个皇帝,根本没个皇帝样~她要开始怀疑雪龙宫的情报到底有几分真实?
“皇上!马已牵来~”侍从牵着黑色骏马来到众人面前,一转眼,皇帝又笑道,“小绝儿!去御书房,他们一定都在等着……”八年了,这个自己最为宠爱的孩子已经离开八年了。
“我要先去见母妃!”牵着阙简索的手刚想上马,就被对方给扯住了欲动的身子,不解的望着面容娇柔,此刻却眼底生寒的女子。
糟了!她竟忘了最重要的事,索儿一定生气了……
“小绝!”依旧轻柔的嗓音,让她着迷,紧接着一种令人酥麻的柔软感贴在耳际,“你父皇中了龙爵草的毒!”小声却震憾栾郗绝的耳膜,一个回身就见皇帝正好奇的望着自己,
该死!这老家伙怎么这么不小心?
“父皇!还是起驾去御书房吧~”语音刚落就见皇帝开心地走上座驾,“起驾!”
本想牵阙简索的手,上马的栾郗绝却被自己抓空的手呆愣在原地:“索儿?!”她……
“我要出宫找宜儿!”那眼底的平静让栾郗绝知道眼前的人儿正在闹着不快,手握成拳,静静望着阙简索,露出一抹苦笑,用着只有两人的声音低诉,“索儿!我知你对我的欺瞒感到不满,但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这一次好吗?”身为皇室中人,身份在外自当谨慎保密,要不然随时会被他人利用……
闭上眼!阙简索不可否认对于她的欺瞒感到无可遏制的愤怒,可她更舍不得看她难过:“小绝!这件事没这么容易就结束~”不给她点教训,谁知会不会有下一次?
知对方已不再坚持出宫,让栾郗绝露出安心笑颜,跨上马,对阙简索伸出手,只要不离开,什么都好~
皇帝望着女儿怀中的女子:“她好像对小绝儿很重要啊!这件事应该要与他们商量一下才行!”一转眼就见不远处的人儿,“慎儿!你也一起来御书房!郗世正念着你……”
“遵旨!”丰慎儿出神地望着马上的两人,最后被皇帝的一句话唤回神智,心里掠过一丝苦笑,原来至始至终自己都被当小丑耍了……
“慎儿~”贺逊默叫唤着即将离去之人。
“默表哥!不管怎样,她是皇室中人,我劝你还是别执迷不悟了!”复仇,谈何容易?这栾郗绝是谁?在誓灵国就是一个传奇,现朝中有权有势的大臣,谁不谈到这三个字,眼里就充斥着无奈与令人不解的敬重?
“可……”还未说完,就觉一片阴影覆盖在眼前,贺逊默与丰慎儿双双抬头仰视着马背上之人,“霍命绝……”
“这样的结局不知道会不会让你们太失望?”歪着头俯视着眼前两人,嘴边掀起魅惑笑颜,让丰慎儿倾刻间觉得此人就如同妖精般,哪还有男子的清朗英气,分明是个有仇必报的女儿家姿态,她一路上的隐忍,难道就为了这一刻?看他们‘落魄不堪’的样子?
“小绝儿!你怎么还不跟上?”皇帝的吼声传至耳边,眼里升起无奈,这老家伙就不能有点皇帝的样子?
缰绳轻扯掉转马头,看着他人因自己吃鳖的神情真是太爽了~
“小绝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不说……”这人原来如此小心眼,别人还没占到什么便宜,她倒占尽天时,地利与人和了!
“呵呵……难得让我有嚣张的资本,怎可不用?”那不是太可惜了?
难得吗?阙简索唇角噙笑,那她是不是要经常削弱一下她的资本?
“啊……呜……”一阵疼痛从腰间传来,栾郗绝可怜兮兮地望着怀里人儿,“索儿!你……”干嘛掐她?
“我手有点不舒服!”是见不得某人嚣张跋扈样,竟然连自命不凡的时候都这么招蜂引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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