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CEO总看我不顺眼 作者:简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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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通红的郝妈妈抱着外婆放在外面瘦弱的手臂,看到郝以彤走了过来招呼她一起在旁边坐着守护。
果不其然,妈妈一直在呢喃着忏悔的话:“若不是我要去打麻将,没跟着她,现在也不会闹成这样,彤彤,你知道么,你外婆,她中风了,唔......”
外婆节俭惯了,虽然家里不缺钱了,但还是有拾荒的习惯,时常跑到公园里捡拾人家丢弃的饮料瓶或者废纸带回家以补贴家用,为此,妈妈劝过很多次,愣是没拧过她的性子,也就随她去了,这次是在公园晕倒,被好心人送到医院的,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左半身麻痹,就是俗称的偏瘫。
人老了,最怕这种事。她们的终愿不过是颐养天年,逗逗孙子什么的,而不是给子女带来麻烦,偏偏外婆还是自尊心很强的人。
“外婆她醒了么?”
“刚刚醒了一次,现在又睡了。”郝妈妈又俯身掖了掖被角。
“总还有办法的,通过针灸什么的法子,还是有可能恢复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稳住妈妈的心神,悲伤固然应该。想办法解决才是王道。这方面的知识她知之甚少,只是有听别人提及过针灸刺激什么**道,可能会冲破淤血,然后恢复身体机能。
“嗯,等下再让你舅舅打听打听。”郝妈妈摸了摸她的头,总觉得出了校园就长大了很多。郝以彤抽了几抽纸巾帮她擦干眼泪。
同病房的病友也都很小声的交谈,尽量不吵到别人,毕竟理解万岁。
“对了,你请了几天假,会不会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啊?”都怪当时慌了头,无头苍蝇似的召唤着家人。
“不算请假,只是调休,没事的。”再说寇楠不在,她的业务少了一半,那些琐碎的事情她回去加班就完得成。
说起寇楠,郝以彤还有些疑惑,早上匆匆忙忙的拨通了她的电话,拨通的那一刻还在想着时差的事情,要不要挂掉怕打扰到她的休息,没想到只嘟了不久就接通了,嗯,不是寇楠的声音。郝以彤还看了下备注,直接说了声抱歉就挂了。
寇楠一向不喜欢别人碰她的手机,所以电话那头是谁?郝以彤也没时间想,现在静下来反倒觉得很不对。
☆、第三十八章
寇楠忙完聚会,直接和cathy搭飞机回国了,一来该走访的她都去了,二来国内的有些事情她还不放心,比如郝以彤......
刚下飞机,别了cathy就风尘仆仆的回到公寓,褪去了薄毛衣,换上了衬衫和西裤,之前去了瑞士一趟没适应好天气还感冒了,故而消瘦了些,合身的裤子有些松垮,寇楠抽了根细长的腰带绑上方回了公司。
事先也没有通知郝以彤,所以没在家里看到她也不奇怪,但是公司也没有就奇怪了。
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子射了进来,光度并不强烈,只是刚刚好。
厚重的红木办公桌前寇楠伏案审阅文件,耳边还回荡着窦杰刚刚来汇报的话语,那些恭维的话记不清了,也可以说完全过滤掉了,不得不说这小子越来越圆滑了,只是不知道对于他来说是好事还算是坏事。
唔,说是外婆生病,所以调休回家。
寇楠打了几通电话她都没接,所以那边的情况她也不清楚。默默放下钢笔,戳了戳摆在电脑旁的仙人掌,上面有点像南瓜的形状长满了刺,却不尖锐,软软的,一点都不刺手,这是郝以彤为她买的,说是可以吸收辐射。
情侣款,一人一盆,各自放在电脑旁,只是她的那盆没有主人的呵护,有点蔫了,寇楠不知道这是不是心理作用引起的。
风水轮流转。之前她去了瑞士撇下了郝以彤,现在换做郝以彤撇下了她,人生呐,真是好戏剧化。
“boss,你都不用调时差的么。”
寇楠怔愣了番,还以为是郝以彤回来了,毕竟办公的时间她总是会称呼她为boss,在一起之后也没有改变,挺懂事的,知道公私分明。
环着胸倚在桌子上,接过窦杰泡的咖啡,小口品着这杯没有加奶带着些苦涩的咖啡,这是她之前爱好的,后来又因为郝以彤改了,喜欢上加糖加奶,也别有一番风味。所以说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在飞机上调完了。”
你强!窦杰在心里比了个棒棒哒的手势。毕竟是自家的产业,自然要奔波的多些,像下面的普通员工绝对会偷懒的再请一两天的假休息休息倒时差,当然这也包括窦杰。寇楠不同,不得不说她真的很强悍,从跟她至今,所有事都是游刃有余的自信模样,没出过什么大的纰漏,现在更是已经强悍到不用休息的地步了,有这样的管理者实在是酒店之福。
寇楠要是知道他这么想的话,估计是要吐血的。热腾腾的蒸汽飘到了她的眼睛,缓解了她局部的眼睛疲劳,寇楠闭着眼睛,享受温情静谧而又舒适的夏日午后。
窦杰很知趣的下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給她带了很多特产,还去了玉石店子里买了条手链,说是有着防灾避邪的功效。样式也讨喜,价格对于她来说从来不是问题,一眼就相中付了款,刚巧获得抽奖机会,也給钟梓抽了一条,不过产地是不一样的,虽然也很精致,但是比不上郝以彤的那条。
你们有没有试过得到新衣服的时候就会迫不及待相穿出去秀的心理?寇楠试过,她之所以急着来公司也是要把手链拿给她,看到她惊喜的憨傻模样,还可以趁机占便宜,没想到都泡汤了。
确实是天不遂人愿,本来打探清楚了事情和住址,还想着驾车到她家里看看,却被公事缠身,一时也抽不得身,恨不得化身三头六臂,早早把这些琐碎的事情做完再奔赴她的身边。
口齿不清,咿咿呀呀,浑浊的目光写满了悲伤与不甘。郝以彤已经不忍看下去了,目光又转而寻找妈妈。
郝以彤曾多次看到妈妈独自泣泪,在舅舅面前也是把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几天劳累下来,清减了很多,善于保养的皮肤添了几分暗淡。郝以彤走了过去,握住妈妈的手,细声细语安慰着她。
很多时候她知道妈妈并不是嫌弃侍候外婆麻烦,而是这种活法很有损外婆的自尊,可以想象本来就闲不惯的一个人,突然丧失了行走与伶俐讲话的能力,确实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其实我是怨恨你外婆的,她就是一个老古板,妄想着操控别人的路。她总认为儿子可以放心出去闯荡,女儿必须留在父母身边,嫁个老实人相夫教子。所以硬生生的逼我辞掉工作回来嫁给了你爸,生活似乎看到了尽头,这些年我都是这样想的,即使你们的出生也没有带来任何改变,我放纵却也知道分寸,所以你爸爸很少涉足我的娱乐生活,我总觉得父母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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