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离婚(星际) 作者:素肉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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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东西是靳恒的,随手找了个杯子就把无色无味的迷药倒了进去,正准备躲起来的时候,恰好发现来人是个服务生,他灵机一动,就把加了料的杯子递了过去,还不忘吩咐这是晏少校特意叮嘱送给靳上校的醒酒药,请务必送到休息室,而那服务生看他挂着宾客的礼花,也没有起任何疑心,端着杯子就走了。
“我知道的咳……咳咳……只有这么多了,我真的没有同伙,也不知道晏殊青去了哪里。”
他抹着眼泪把能说的不能说的全都都说了,此刻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溃败,生怕自己漏掉一句,下一秒就被靳恒给活活掐死。
“……服务生?”
靳恒半眯着眼睛,瞳孔里闪着阴冷彻骨的寒意,“你看清他的长相了吗?”
李恪然赶紧摇摇头,抽噎着说,“当时……我太害怕了,根本没顾上看……”
靳恒厌恶又反胃的看了他一眼,知道在他身上已经榨不出更多的价值了,但一想到休息室床头柜上那个已经空了的玻璃杯,他的脑袋仍然嗡嗡作响。
“你说的迷药又是怎么回事,拿出来让我看看。”
“……就、就是普通的迷药,我就带了一点……全、全都倒进那杯水里了……”
靳恒自然不会相信他的鬼话,按了一下终端,十几个护卫立刻涌了进来,在李恪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手指轻轻一抬,“搜。”
一声令下,十几个护卫一下子扑上来,将李恪然死死地按倒在地,不顾他声嘶力竭的挣扎哭吼,硬是扒掉了他的衣服,果真搜出了剩下的粉末。
拿起几袋粉末扫了一眼,再低头瞥了一眼吓得全身赤裸惊恐哆嗦的李恪然,靳恒一勾嘴角,“既然是普通的迷药,相信也没有多少副作用,不如你也尝尝这个滋味吧。”
“给我扒开他的嘴!全都灌进去!”
“不……不!你不能这么对我!靳大哥我求求……唔唔唔!”
不等李恪然哀求完,他的嘴巴就被硬生生扯开,几袋粉末全都塞进了他的嘴里,一杯水狠狠地灌下去,一股脑全都进了肚子,无论他再怎么剧烈的咳嗽也一口都吐不出来了。
这时靳恒对他笑了笑,冲周围人招招手手,“吃了这么多药,恪然恐怕一会儿就要睡了,你们几个把他丢出去,随便扔在哪个红灯区里,记得找个执剑者多的地方,让他们好好陪他玩玩,千万别耽误了他的‘好眠’。”
“是!”
几个人齐声应下,拽起李恪然就往外拖,而这时几倍药效的粉末已经发挥了作用,身无寸缕李恪然全身通红,四肢发软,在有人触碰的瞬间不停颤抖起来。
“靳恒!你不是人!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李恪然声嘶力竭的嘶吼着,喉咙里却控制不住冒出又痒又麻的低喘,他这副陷入情潮的样子落在靳恒眼里,却让他死死地攥住了拳头,如果不是身份所限,他此刻一定会亲手杀了李恪然。
因为他此刻所有的反应,都会挨个出现在晏殊青身上,而晏殊青现在身在何处,他还一无所知!
***
晏殊青从一阵轻微的颠簸声中醒来,长期高强度的严格训练让他的身体在极其危险的情况下仍能保持警惕,即便此刻仍然瘫软无力,神志却已经开始慢慢恢复清明。
从苏醒的那一刻,剧烈的头痛就再次席卷而来,昏厥前那诡异的燥热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整个人就像掉进了滚烫的岩浆之中,连呼出来的气体都是灼热的,这种不寻常的反应让他意识到自己中的可能不是普通的迷药。
作为一名长期战斗在前线的军人,他的身体对普通的迷药早就有了抗药性,哪怕是成倍的计量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反应,可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他此刻已经无暇顾及,因为眼下他必须先搞清楚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被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他也懒得再费力气,干脆平躺在地上调整呼吸,尽量的节省体力,调动起所有感官,仔细分辨着周遭的情况。
此刻他应该正在一架行驶中的飞行器中,根据颠簸的频率和空气中飘荡的油料味道,这应该不是军用飞机,而且发动机发出的嗡嗡声音,持久有力,一时半会儿都不会有抛锚的可能。
关押他的房间外有走动的声音,军靴踩在地面上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其中还夹杂这若有似无的擦枪声。
晏殊青太熟悉这个声音,以至于如此微弱也瞬间分辨了出来,顿时心中一跳,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这声音……是巨蜥蜴【…443?
就是那个杀伤力极大的高性能聚光镭射枪?这东西上市连一周都到,平时都是在军中才被允许使用,哪怕现在军火市场也不可能买到,这会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晏殊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中顿时有了不妙的预感。
绑架他的这些人八成有军方背景,可他们到底是敌军是我军,绑架他的目的是什么,又为什么刻意隐藏起军人的身份……
无数疑问涌入脑海,晏殊青的脑袋又疼了起来。
他不记得自己曾经在军中得罪过什么人,如果一定要找个有过节的,也只能是王重山,但这老狐狸如果真的想对自己下手,那天在军部走廊里遇到就动手了,不可能一直等到现在。
但如果不是王重山,这件事就更加糟糕了。
因为先不论这个劫持他的人到底是怎么把他神不知鬼不觉的从酒店劫走的,单说他敢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在靳家的婚礼上对自己下手,所图的就不可能是他这么一个小小的少校。
一想到这些,晏殊青紧紧攥住了拳头,而就在这时身体里的灼热似乎又加重了几分,四肢百骸里像是长出了活物,千蛛万蚁噬咬一般,让他在痛苦的蜷缩起双腿的同时,腰腹间又生出了一股诡异的痒。
“唔嗯……”
一阵酥麻突然涌上来,他闷哼一声,把额头抵在地板上,死死地咬住嘴唇,对抗着越发软麻的身体,汗水顺着脖子滴滴答答落在地上,身上的白色衬衫彻底被浸透了,他都不用亲眼看也知道此刻自己有多么狼狈。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他倏地一下闭上眼睛,就听门外的人问道:“他醒了吗?”
“还没有,一直昏迷。”
来人嗤笑一声,“姓李那小子放进水里的药还真是管用,倒是省了我们不少的功夫。”
一听这话,那人笑起来,“可不就是,本来还愁找人的时候会花太多时间,没想到这小子给帮了大忙,他以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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