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凤使舵 作者:温水煮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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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但却没有想出来个因果。
转身,看着身后的的画卷,皇后站上桌子,将那些画卷,一幅幅的收下来,然后,放进书桶里。
“娘娘!”蓦地,夏满急促的声音传入自己的耳。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并非夏满的一惯,蹙眉,皇后觉得自己的不安似乎越发严重了。这间屋子,夏满虽然知道有,但她是从来不会逾越进来的,但此刻,夏满的脚,就在门槛上,她正一脸焦急的往里跑,似乎全然忘了这事。
夏满,并从来不是一个冒失的人。
“娘娘,不好了!皇帝发动了羽林军,正在去堵蓬莱殿!”呼吸急促,方才得了消息的夏满是快跑过来的,她必须得赶快告诉自己主子这件事儿!
心上不祥的预感就此放大,一些细节,就这么给横冲直撞进皇后的脑海,皇帝前些日子对羽林军的盘查,还有部分自己的人受到冷落。而现在,皇帝去堵蓬莱殿?哪怕孩子也不能拦下他,连带自己都不能在威慑住皇帝?
或许……
手上的画卷掉到地上,发出轻微的闷响声,皇后惊惧的声音就此传入夏满的耳。
“夏满!快!别让余暖回去!”
连带回应都没,夏满自然晓得事情的严重性,咬唇,到底是因着自家主子着急的话语,她提起步子就往蓬莱殿的方向跑。
襄妃,你可得慢些啊!
身后,皇后轰然倒底,手脚因着剧烈的摩擦与摔倒而变紫,却不觉疼。恐惧几乎就要将她淹没,她再不是一个人,没有软肋,皇后已无法经受这样的打击。
余暖,你一定得没事,一定。
我连那些宅院都准备好了,一切都好了,就等你的入住,可你若是出了事……
皇后突然就不敢再往下想了。
余暖走在路上,身后跟着白术。
今天的回去的路,似乎要安静太多。
她的身上,披着雪白的狐裘斗篷,手上拿着暖手炉,穿得暖和,脸却给寒风吹得发红。
“好冷。”将脑袋也往斗篷里缩了缩,余暖看着周边并没有什么宫人的路,觉得有些诧异。这在宫里,是鲜少有的,一般,只有出了什么大事,方才会这般。
虽然消息并不很灵通,不过,余暖满打满算,宫里剩下的不多的妃子,大多都是些不怎爱闹事的主儿了,莫非,是娴妃出了什么事了?
摇摇头,余暖步子并不停,再拐过一个弯,便是自家的蓬莱殿。到了那里,该是满屋子的暖了。余暖想着,不由笑一下,若说当真宫里有什么好留恋的,那大抵是这地龙。
有它烘着,冬天也不觉冷,反而是适宜的温度。若是可以,余暖甚至可以穿着秋天的衣裳,到处在屋里玩乐,不过嘛,这太招摇,她并不准备这般就是。
“白术,你跟了我这么久,这宫里,多亏了你。”走在她的前边,余暖将目光放在前边的路上。
一块块的汉白玉石,被打磨得光滑,铺在路上,一尘不染。
“娘娘,你说的哪里话,白术自幼便随你。照顾你,是白术的本分。”摇摇头,白术的话是带着感激的,其实能遇上余暖,一直也是她所觉着的荣幸。太多的主子,视她们这些奴才的命如草芥,可她家小姐,虽是从来不说,可对她们这些仆人,却都是一直很好的。从不打骂,也有奖赏,没有什么威胁,连带说话都是可以商量的,甚至,其实可以说她是将她们是当做朋友,这其实很是难能可贵。
抿唇,余暖想说什么,却到底都没说出来,只是规劝,“白术,你要记着,不论如何,活着是最重要的。你都得活着。”
“小姐。”隐约的意动,白术不难觉察出来今天的余暖的不同寻常,却不想深想。
不远的身后,夏满从的步子放缓,看着二人停在蓬莱殿门口不远的地方,步子却蓦地停下。
她想挪开步子往前,却终究没有抬起过去,她不知自己过去,对于自家主子,是否是最恰当的选择。
去,或不去?
满头是汗,夏满觉得风吹着自己,有点冷。她看见襄妃,迈着步子,再次向前而去。
到底是上前一步,夏满看着襄妃,就那么一步一步迈向蓬莱殿,离着自己,越来越远。
“娘娘……”到底还是不安,有细碎的声音从夏满嗓子里吐出来,很轻,只有她自己能听得见。
若有所觉,余暖回头,隔着远远的路,可以看到,那边的门,有个小丫鬟,站在门的前边一点,似乎是正面对着自己这边的方向。
擦擦眼睛,余暖自然是看不清是谁的。
“娘娘,怎么了?”白术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隐约能认出来,是个穿着粉衣的宫人,照理说,可以穿这种颜色的,应当至少是妃嫔这个位置的手下的大丫鬟。
是娴妃,还是皇后?可停在那里作甚?
“没什么,走吧。”摇摇头,余暖并不放心上,对着白术安抚性地笑一下,
她抬眼,看着蓬莱殿三个大字,抬脚,便迈步进去,一如往常。
☆、不能回答的问题
踏进蓬莱殿的那一瞬,余暖是有察觉什么的。
今天,不仅回来的道路太过安静,放眼望去,自己的蓬莱殿,更是没有见着一个人。
余暖便停下步子,迟疑一下,没有上前。
可她二人是停下了,里边的人却不依,不过片刻,余暖便见着了一小列的羽林军,整齐的从屋子里鱼贯而出,为首的,是个黑衣的高瘦男人,“襄妃娘娘,您可回来了。”
“……”沉默,看着他们个个手中持剑,训练有素的模样,余暖若有所思。
他们是直接隶属于皇帝的那一部分,而这个阵容,也便是说,是皇帝想抓自己。
“陛下有旨,封锁蓬莱殿。襄妃娘娘,得罪了。”男人说着,便行了个礼,随后,那些羽林军便上前,将余暖与白术团团围住。
心下是焦虑,面上却碍于不能先泄了底气,余暖的表情,是从容的。
言辞犀利,余暖已然给羽林军围得严实,“不知我犯了何罪?”
“陛下未说,我们这些当手下的,也过问不得,”自然不会多说,男人抱拳作揖,“娘娘,请吧。”
晓得再问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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