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逆袭 作者:不准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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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理的要求,顾景有时候都产生了一种错觉,自己好像在照顾因为生病住院而变得特别娇气的老婆一样。
譬如现在,时睿双手抱胸,半躺在床上,听顾景给他读书,读书就算了,还让他读诗,读诗就算了,还让他读......情诗,顾景心中有鬼,每每都读得心脏砰砰直跳,仿佛真的在表白一般。
“......我爱你如每日之必须,
阳光下和烛焰前都少不了。
......
我爱你,抵得上往日对圣者怀有的
如今似已消逝的那种爱,我用呼吸,
用微笑,用眼泪,用我整个生命来爱你。
假使上帝愿意,我死后将更加爱你。”
假使上帝愿意,我死后将更加爱你,我没有死,却更加爱你,顾景想。
时睿低垂着眼睫,缓缓重复,“假使上帝愿意,我死后将更加爱你......”
顾景抬起头,对上了时睿看过来的视线,眼眸中蕴含着他看不懂的情绪,仿佛穿透了亿万光年,让他一时看呆了。
时睿突然招了招手。
顾景回过神,疑惑地眨了眨眼,起身走了过去,“???”
时睿示意顾景坐在床边,伸出双手,去摘顾景的眼镜。
顾景一头雾水,忙抬手去挡,“会长?”
时睿捉住他的手,摘下了眼镜。
眼前瞬间一片模糊,顾景不习惯的眨了眨眼。
时睿将眼镜放在一边,又抬起手,将顾景额头的刘海往上拢去。
额头接触到温热的掌心,顾景心中一颤,“会、会长?”这个姿势有些亲密,他有些不自在,想要躲开,头往一边偏去,手上挣了挣,然而下一刻,听到时睿的话,如遭雷击,动作戛然而止。
时睿说:“那钦。”
顾景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向时睿。
时睿似乎早有预料,“你也记得,是吗?”
顾景拼命眨了眨眼,他听到了时睿说的每一个字,却仿佛丧失了理解能力一般,没有听懂这句话的意思,记得?什么意思?时睿他,他难道记得以前的事?不,不可能?他们第一次见面时,时睿看他明显是看一个陌生人,但是,衣服的事怎么解释?难道是,他后来想了起来,他想起来了多少,是全部吗,老天,这是真的吗?
顾景一脸的不可置信,有点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时睿将他拉近,“你没有做梦。”
顾景傻傻地看着他,时睿一手抓住他的胳膊,一手托住他的后脑勺拉近,吻了上去,用事实告诉他,他并不在梦中。
顾景由于太过震惊,嘴微微张着,时睿轻易地将舌头探了进来,舔舐吮吸,舔过上颚,不满顾景的呆滞,轻咬了下他的舌头。
顾景微微吃痛,终于有了反应,“唔——”。
时睿的动作愈发放肆,缠上他颤抖地躲闪的舌尖,吮吸翻转,越吻越深。
顾景由于缺氧身体越来越软,最后趴在了时睿的身上,任由他侵占。
过了很久,直到顾景呼吸困难开始挣扎,时睿才退了出来,留恋地在唇上吮吸了片刻,才离开。
顾景呼吸已经乱了,微微喘气,脑子如同浆糊,缓了片刻,挣扎着想起身,时睿却伸手拦着不许他起来,“现在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了吗?”
“知、知道了,让我起来。”
时睿突然嘶了一声,顾景动作一顿,时睿有些虚弱地开口:“别动。”
顾景以为碰到了他的伤处,急道:“是不是碰到腿了,没事吧?”
“你别动就没事。”
顾景不敢动了,脑子清醒过来后,身体有些僵硬,过了会儿闷闷地开口,“你,你都想起来了?”
时睿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后背,试探着问道:“那是......上辈子?”
顾景沉默了很久,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难过,最后低声道:“嗯。”
时睿眉头皱起,如果只是他自己,他还可以自我安慰,这只是一个荒诞的梦,但是现在,明显顾景也知道些什么,真的有前世今生吗?太不可思议了。
“你也梦到了?”时睿又问。
顾景睁开眼,原来是这样,时睿是梦到了过去的事?他思索了片刻,隐隐觉得不能把系统和真相告诉时睿,开口答道:“嗯。”
时睿手指插进他的发间,轻轻摩挲,“那你喜欢的是谁?我,还是阿其勒图?”得到了确定的答复,时睿很快就接受了这诡异的事实,却突然在意起了另一个问题。
顾景楞了楞,时睿这是......吃醋了?还是和自己?他有些哭笑不得,除了身份不同,每个世界,都是一模一样的脸,相差无几的性格,甚至相似的小习惯,他实在分不清,自己爱的,是李澜,还是阿其勒图,亦或是,现在的时睿?
刚见到阿其勒图的时候,他还纠结过这个问题,但是现在,他也分不清,自己爱的人到底是谁,这张脸已经深深地刻进了他的脑海、他的灵魂,如果到了最后......是个糟糕的结局,他想,他也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人。
假使上帝愿意,我死后将更加爱你。
顾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却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又挣了挣,“让我起来。”
时睿有些不解,“又怎么了?”
顾景闷闷地声音传来,声音带着一丝委屈,“莎莎姐。”
时睿愣了愣,抬起他的脑袋,看到他眼眶有些红,心突然就疼了一下,微微抬头,吻了吻他的额头,“乔莎只是个幌子。”
顾景愣住,“幌子?”
“嗯,我和她是假的。”
顾景不自觉的追问,“为什么啊?”问出后又觉得好像在探究别人的**一般,有些紧张。
时睿看到他脸上的不安,抚了抚他的背,道:“没关系,你可以问。”
顾景听到这句话,之前所有的不安、酸涩好像都被抚平了一般,心中的暖意仿佛要满溢而出,好像之前一切的等待都值得了,他情不自禁地将脑袋在时睿身上蹭了蹭。
时睿摸了摸他的耳垂,继续道:“父亲四处为我物色结婚对象,莎莎也深受其扰,我们就演了这出戏。”
顾景恍然,原来是这样,难怪之前乔莎那么心大地让他来照顾时睿,他还为自己的窃喜羞愧了一番。
时睿继续道:“所以,有时候要做做样子,该你了。”
顾景想了片刻,抬起头,“我、我爱......”说到这里,脸上突然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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