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安放 作者:安度非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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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惊到了。
“死人脸!”叶锦在客厅唤她。
“狐狸精……”她咬牙切齿。
“能用下你手机吗?我给蓝毅打个电话就说让他们自己先吃吧我晚上不回去了……”叶锦笑得猖狂,把周子媛气得七窍生烟。
笑话,把她的手机号撸过去这样俩人最后的结局势必不会很好。
要知道她们两个为什么会扯在一起而且扯到过夜的问题……这本身就是一个问题。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狐狸精又自顾自嘟囔一声:“哎呀我忘了,他把你拉黑名单了你的号打不进去。”
周子媛只觉得两眼发黑。
她真有心把叶锦丢出去扇几个耳光踹上几脚然后卖到深山老林!但是——
但是她的贤妻良母形象还在,真的这么做了的话只怕叶锦指不定会说些什么……蓝毅那边也就罢了破罐子破摔吧她不介意了……
重点在于活泼可爱还在性格养成阶段的蓝岚在蓝毅那里。
她只觉得两行宽面条泪横流。
她想给孩子一个榜样,想让孩子好好成长。
叶锦一耸肩:“算了,蓝毅是聪明人,自己会吃的。”说着就换了个舒服姿势窝在沙发里:“死人脸,晚上我睡哪儿?”
“天花板。”周子媛沉默,叶锦这是反客为主的节奏?她岂能纵容。
“那你抱我上去。”叶锦顺着她的话往下说,眉眼弯弯看起来妖娆可人。
“你太重了。”周子媛不想理她,看见那浑身上下散发着骚气的小贱人她就觉得心肌梗塞,赶紧钻进书房进行余下工作免得一会儿倒地而亡。
“啧啧。”叶锦又换了一个姿势窝在那里,横躺着对她而言其实不大舒服,枕在抱枕上她觉得稍微好受一些,觉得身上有些冷。
“能给我拿条毯子吗?”她扯开嗓子。
没人理她,她扁了扁嘴合上眼睛,并不介意这些,打地铺和睡野外她都做过,如今已经不算是难事了。
这时候一条毯子横空飞来——拍在她的脸上。
她拉下毯子露出眼睛,周子媛面无表情地扭头走了:“什么要求赶紧提,跟挤牙膏似的要不要人安生!”
“我还需要一杯热巧克力帮助睡眠!”叶锦眼睛一亮。
周子媛蓦然回首,粲然一笑。
加快步伐走进书房,狠狠拍上了门。
手麻。
那天晚上周子媛打算去卧室睡觉的时候,看见了叶锦瞪大眼睛在黑暗中坐着,看起来十分诡异……
她急忙打开灯,叶锦闭了眼睛:“你搞什么?”
“你大半夜不睡觉瞪大眼睛我以为贞子来了。”
“我睡不着。”叶锦声音有些疲软,“我失眠。”
“那你不要吓人……”周子媛心有余悸地抚着胸口。
“我能抽支烟吗?”叶锦眨巴着眼睛楚楚可怜看着她,她诧异看了看:“你抽烟?”
“睡不着的时候会抽烟。”自嘲式笑了笑。
“你还有什么毛病干脆一并说出来。”周子媛冷笑。
“唔,咖啡,稿纸,钢笔,我的相机,烟,烟灰缸,还有火。”叶锦居然真的在想自己需要什么,周子媛突然就更诧异了。
这狐狸精要这些做什么,她双手抱胸:“没有。”
叶锦挑了挑眉。
“你是怕二手烟吗?”她轻笑,“我记得有人说,人若开始惜命,就是堕落。”
“我今年三十,啊不,我今天三十,我很惜命,不会有年轻人的朝气,生活趋于安稳就是我想要的。”周子媛挑眉:“难道你还停在十七八九的年纪,走南闯北?”
“我去年才停下。”叶锦高高抬着那条腿看起来有些滑稽,微微一笑:“我大概也老了。不想再走。”
一时间两个人竟然生出来一股子惺惺相惜的味道,叶锦微微抿着唇笑了笑:“老女人,今天生日嘛……生日快乐。”
周子媛一下子愣住了。
丈夫和女儿都没有对自己祝福生日,说生日快乐的竟然只有情敌。
是否如此可悲,下场凄惨这便是对婚姻太过执著的因果?她沉吟半晌:“谢谢。”
“你生日我挺高兴的,至少你看你三字头的人了,我还年轻,二十多岁……”叶锦果然没那么好心。
周子媛两眼发白。
这女人是嘲笑自己年纪大吗?可是自己只是比那贱人大了两岁!三十岁果然如此可怕。
叶锦又补刀:“听说三十女人如狼……你……啧啧,感觉好寂寞。”
“滚。”她气沉丹田地说,然后拉开门躺在床上睡觉。
叶锦挑眉,裹紧了毯子往后倒去,合上眼睛,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果然她不适合晚上睡觉。
当天晚上,周子媛梦见了叶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叶锦趴在她面前:“奴婢不敢了!”
而她掐着兰花指一副慈禧做派:“贱人!你还敢不敢抢我的男人!”
叶锦梨花带雨含泪摇头。
她心满意足微笑。
然而叶锦又说:“可是您的男人已经不爱您了。”
“来人,拖出去斩了!”
【以上这一段师傅说她看得很happy……希望你们喜欢,这也算是新书预告】
【何处安放我没写什么番外……所以想要的话可以和作者君讲……作者君很有脑洞很有时间……】
【作者君碎碎念念这么多的目的其实是……想要书评想要意见(这个很重要)想要鼓励,想要知道写长篇该注意什么……毕竟写了四年短篇思维完全放不开……】
【跪地】【诚恳】【请多多指教!】
作者有话要说: 小绿字来求书评和收藏。
点击上不去……【完全是因为作者没出息……】
☆、bsp; 37 葬
bsp; 37 葬
这种时候还能再说什么呢?沈若言抱紧了苏扬:“楚天为什么会喜欢我……”
苏扬静静地看着她,半晌不说话,却低了头揉这孩子的脑袋:“能联系到他的父母吗?”
“楚天的话……我也没有见过他父亲……只是他母亲丢下他跑了……”沈若言想起这里来更是伤心,苏扬垂了眸:“那如果可以还是联系一下他母亲,还有这是工伤可以申请赔偿……我会和信安说,手续什么的乱七八糟就不必,想来他也没有买保险……总而言之不管怎么样把他安葬。”
她觉得自己在颤抖,这样冷冰冰的话是自己说的吗?自己不是应该来安慰她吗?但是这些问题摆在面前又不能不去解决,理性和感性之间的挣扎永远都不会有尽头。
沈若言也没有在意,点了点头,说:“我有他妈妈的手机号……不知道能不能联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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