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时候不是那种关系了 作者:叶惜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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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活要吐要晕的,你就和走了两圈似的没有任何不适。”
我:“我短跑才喘啊。长跑除非跑1600米,要不然我是不会喘的。”
木清言立刻道:“我明白了——你不喜欢长跑,所以你根本就没有认真对待过长跑!刚才跑800米,你根本就没用力!”
“……我用力了呀,我也好累的。”
木清言气愤道:“叶允,有的时候,你的没心没肺真叫人讨厌。我这么努力地做一件事情,还不如你没心没肺没用力。”
我扶额:“你随意地下断言不是更讨厌吗?”
“……”木清言瞪着我。
我扑到了木清言身上:“你休息好了你就伤害我,我好累,好心痛,你得对我负责,把我抗回宿舍!”
木清言:“……”
木清言无奈,但还是抱住了我。
这个学期,也终于快要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木清言:你居然说我讨厌!回去给我跪键盘!
叶允:……你不是也说我很讨厌吗?
木清言:我说我讨厌你那是真讨厌你……吗……(说漏嘴捂嘴ing…)
叶允:……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但作者对我的设定就是反射弧超长,所以我只能装作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
木清言:哼!
☆、我该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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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的暑假就这么来了。
我前世的时候,大一暑假去食品厂打工了。只打了一个星期的工就被赶走了,工厂经理嫌我干活慢而且大夏天的没人买他们厂子里的食品进补,单单是厂子里的固定员工就能维持本身就不怎么好的食品厂效益,所以不需要打工妹。后面的时间我就跟着我本地的狐朋狗友耍了一个夏天。快乐是快乐,就是现在让我想一想我到底跟他们玩啥了?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于是今生,我就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补牙这件事上。
前世我从来没有了解过口腔行业的暴利,而且小老百姓思想总觉得大医院才是好的为人为民的,小诊所都是骗人的。于是直接找了家挂号的最正宗的口腔医院,差点没把我坑死。
我在这家医院的医生叫我去拍片子,拍了小片子之后又说干脆把整个口腔都拍一遍再去拍个大片子吧,每次拍片子都是要收钱的。我状况最严重的那颗牙掉了半个,牙医说是要给我消炎,还要给我切除息肉,还要给我用进口的几千块钱的药给我治,但不保证我这颗牙治好了能在我口腔里停留几年,说不定恶化了一年不到还是得掉,那个时候就得种牙,也说不定好一点十年才掉,那个时候依旧还是得种牙。
这话我越听越气,最后找了家门口家附近的口腔小诊所,给我把牙都治好了,虽然的确是很严重,但根本就没有那群“专业的医生”说得那么严重,起码我不需要花几千块钱去买什么进口药,也不必担心做的陶瓷牙随时会掉的危险。
这个时代的医闹很严重,我每一次都是坚定不移地站在医院医生那一面的,可是经历这次的事情,我只能不做任何评价了。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少生病,还有人生要及时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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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放暑假前,木清言还陪我去了一趟牙科,这是我今生第一次去牙科。
前世无论是去口腔医院还是牙科小诊所,一直都是我一个人。一个女医生还说我太独立了,其他人不管什么年龄段的,总会有个人来陪伴的。不管是治什么病的,这里毕竟是医院。
今生有木清言陪着我去了一趟,她听我说我要去牙科,她也想去检查检查。
我觉得这是家庭教育的不同吧。她的父母一定经常管她,也知晓预防比治病更重要的道理。
我本来以为今生发现早,我的牙齿状况就没有那么糟糕了——没想到还是很糟糕。
牙医看了一眼我的牙齿,给我洗了牙,挑出来了坏掉的牙,有三颗,还有我前世那颗最严重的牙,此时还没有掉一半,但已经有炎症了。
我顿时觉得我重生了就不代表今生的一切等着我再次光临,等着我去改正,它们像是有思想一般,我的想法在变化,它们也在变化。很多事物,重回多年前,发现他们并没有在等我及时改错。
于是第一次的治疗就给我洗牙了,消炎和其他的三颗牙等我下次来的时候再补,怕我嘴巴太累,坚持不住。
木清言的牙齿就没什么问题了,她平日里甜食吃的少,还很注意养生。
我俩走出了牙科,木清言道:“叶允,你胆子好大呀!”
“嗯?”这话从何说起?
“刚才医生给你弄牙的时候,你一直睁着眼睛呐。也就是喷水的时候闭上了。”
“哦。”我淡然道,“我闭上眼睛,我会忍不住睡觉的。”
木清言沉默了几秒在蓄力,接着又对我咆哮开了:“……你把我对你的佩服还给我!”
我笑着跑走了。我前世的确是一直睁着眼睛怕睡着,但现在,我神经衰弱和失眠还没有好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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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学期考完最后一门课的当天,木清言就走了。坐飞机。
我今生还没坐过飞机,但不影响我现在已经很恐惧这么个东西了。我现在甚至一看到烟火就觉得是用飞机炸的。
我对木清言道:“你……路上小心点哦。”
木清言冷哼了一声:“暑假两个月不用看见你,我超开心的。不用每天被人指指点点,说我是同性恋!哼!”
“唉……”我做忧愁状,“我看不见你,我可是很冷清寂寞呐。”
“哈?”木清言听我这么一说还愣住了。
我叹了口气,道:“我这段时间每天听着你叫我‘叶允’、‘叶允’,声音整个教学楼、整个宿舍楼都能听到,我都快被你叫成名人了!没有你的叫喊,我怕我是得清静好久了。我一定会产生幻听的。”
“滚犊子!你信不信我楔死你!”说着,木清言就扑到了我的身上,掐着我脸上的肉。
我推着她,却又怕把她推倒,一时之间推也不是,抱也不是:“我脸要被你掐肿了!本来我脸超小,超瘦的!”
木清言的手依旧不放:“啊呸!你的脸如同学校的煎饼,又大又厚!还是叶允豪华版煎饼的那种!”
我:“喂!”怎么感觉这更像是在侮辱我的煎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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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我一人开始了补牙的生活。
前世补牙前咨询过一个补过牙的朋友补牙什么感觉,疼不疼,他说不疼,就是躺在台子上的感觉度日如年。
我这种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下就不坐着的人觉得还好,毕竟,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补牙上药的那个药味儿——那个味儿熏了我好几天,喝多少口水,吃多少好吃的东西,依旧掩盖不了那个味道——我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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