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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缚中宠 作者:焉知冷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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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羽翼(九)

    战凛表情阴沉,他已经用了最大的耐性去容忍郁梓了,但郁梓依旧摇头,战凛挥了挥手,“你们到隔壁的房间去休息,按照自己的号码找对床位,不准出声  ”

    “是,凛爷。   ”几个男人颤抖着离开宽敞的宫殿正厅,而陆影更是吓得腿都软了,被两个男人搀扶着才能离开,那感觉说是死里逃生也不为过。

    战凛将郁梓一把甩在地毯上,带着薄怒的双眼瞪视着他清冷的眉眼,昂贵的皮鞋尖头挑起郁梓的下巴,“八千万,不够买下你的傲骨吗?还是…你真想滚回霓魇?”战凛诡异地轻笑,令郁梓浑身都不舒服起来。

    郁梓恼怒地抬头,“刚刚的事,我做不来,你那么喜欢就再去找他做好了  ”

    “那我的八千万岂不是让你白赚了?”战凛冷笑,蹲下身子顺着郁梓流畅的脊背线条用力抚摸下去,“小烈马,其实你很适合被。操,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总能驯服你  ”

    郁梓再次被大力摔回床上,战凛的手如蛇般游走在郁梓的身上,在郁梓准备亮出手术刀之前就抓住了他纤细的手腕,一个反折,巨大的疼痛将郁梓逼出了冷汗,战凛赞赏道:“你真大胆,竟然还敢留着这把手术刀。”

    战凛轻易地夺过闪着寒光的手术刀随意地掷出了漆黑的铁柱外面,“哐当”的响声震得郁梓头皮发麻,郁梓看着黑暗中的那点白光,推着战凛压下来的胸膛道:“我要去捡……”

    战凛不耐烦地将他的身体固定住,“先满足了我再说  ”

    郁梓终于感觉到了危险,他的身体剧烈挣扎且痉挛着,皱着眉头道:“别碰我,不、不行  ”

    “你没有资格拒绝  ”战凛将白色衬衫扔在了床下,在床上从来都是别人主动服侍他,想不到曾经做过的梦竟然实现了,这个男人竟然还真的激起他主动的**,这八千万果然花得值

    郁梓痛觉神经很敏感,即使平常人能够忍受的疼痛也会让郁梓疼上很久,小时候宁愿吃下一整瓶药也不肯到医院去打一针,长大后爱人将他捧在手心里更是不忍心弄疼他,为了自保他特意拜师学过空手道和刀法,后来却因为与人搏斗太疼了,所以只学了两年就没有继续学下去。

    原本郁梓有心想学枪法,但爱人担心枪支走火,坚决不让他碰枪,郁梓听了爱人的话后改装换发型,整个人低调了许多,也没有碰到什么污秽的事情,便没有坚持学枪法。

    郁梓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力气这么大,战凛像座山一样压在郁梓的身上,他连喘气都十分困难,正值壮年的男人**深重,对郁梓根本没有丝毫怜惜,毫不犹豫地便闯进了他的世界

    呜咽声低低地传来,郁梓淡色的眉眼紧蹙着,难怪爱人始终拒绝对他做这种事,原来竟然比打针痛一百倍

    郁梓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地冷眼承受着,任由战凛如凶猛的野兽般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清冷的双瞳里不但没有染上半点**的色彩,反而更激起一簇簇仇恨的火光

    郁梓青涩却一动不动的样子让战凛半喜半怒,在雪白的玉颈印下一个深深的牙印,战凛冷声道:“你竟敢骗我  你敢说这不是你的第一次?”

    疼痛感肆虐全身,郁梓扭曲着脸,倔强地骂道:“第一次你妹  ”

    战凛不顾汩汩滴下的玫瑰般的血迹,用力再次挺了进去,放肆地笑道:“小烈马,现在是第二次了  ”

    郁梓修长的脖颈向后仰着,努力将所有的委屈与恐惧咽下肚子里,清冷的双眸始终注视着铁柱外面的寒光,心里流下了泪痕,原来最痛的时候未必会泪流满面,也许是欲哭无泪。

    隔壁的一间大房里摆满了色彩炫丽的单人床,因为大厅与房间之间仅仅是用昂贵的屏风遮挡着,并没有隔音的功能,所以那七个同样被战凛买回来的男人都在剧烈地颤抖着,听着隔壁传来的彷如野兽般的低吼,然而由始至终都只有战凛一个人的声音,陆影惊恐道:“他、他不会死了吧?”

    “嘘,就是死了也不关我们什么事,睡吧。”睡在陆影旁边的八号沈子岩道。

    陆影揪紧了被子,他认得郁梓,被装在笼子里运到霓魇的那一晚他曾向郁梓求救过,原本以为郁梓是个金主,没想到居然也是跟他一样的货物,但尽管同为货物,郁梓还是逃过了那一晚在霓魇如地狱般的试炼,不平等的对待早已让这些男人只会落井下石,对他不会有丝毫的同情可言。

    绯红色的屏风阻挡不住任何声音,朦朦胧胧地只能看到一个精壮的身躯在郁梓的身上缱绻起伏,赞叹声沙哑地传进郁梓的耳际,“郁梓,我的小烈马,你…真令人疯狂  ”

    男人喘息间的热气拂着郁梓的耳朵,手下一用力便将郁梓单腿圈在了自己的腰间,沉迷在他的身体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掠夺……

    郁梓纤细的手腕用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青筋早已暴起,没了,没了,他什么都没有了,郁梓拼命地摇头,发丝尽乱,漆黑的双瞳里绝望与恨意更重,郁梓眯着眼睛看着战凛在自己身上**,心道:做你的玩物,然后…找机会毁掉你

    ☆、第022章 堕落的羽翼(十)

    外面的世界已经日光灿烂,而地下宫殿里吊坠着的几盏灯笼型的豪华水晶吊灯依旧发出昏暗的黄光,偌大的黑色床铺上空无一人,但大床上混乱卷起的床单与一片狼藉充分表明昨夜的行径有多么疯狂。

    肆虐的野兽在清早已经离去,管家林叔拿了一整套新的黑色床单一丝不苟地换上,又收拾了脏污的床单准备离去,离开前还深深地看了距离大床不远处的浴室一眼,浴室的门紧闭着,里面的人似乎并没有出来的意思。

    林叔顺着蜿蜒的楼梯离开地下宫殿,战凛一清早便如餍足的野兽精神爽利地亲自到兵团里坐镇,看他手底下的雇佣兵挥汗如雨地操练,少了战凛的别墅气氛正常了许多,就连地下宫殿也因为新来的七个男人而多了一丝生气。

    “陆影,我想洗澡,可是他怎么还不出来?”八号沈子岩有严重的洁癖,白色的衬衫穿着睡了一整晚浑身都不舒服,他一天最少得洗两次澡,换两次不同的衣服。

    偌大的房间里每个人都有一个衣柜,就立在自己的床与隔壁的床之间,衣柜里清一色全是白色衬衫与白色底。裤,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陆影的嘴角露出苦涩的笑,看来他们似乎以后都没有裤子穿了。

    “子岩,既然他还没有洗完,你就再等等吧。”陆影巴掌般小的脸蛋上扬起一抹笑,沈子岩是在霓魇里第一个跟他说话的人,关系自然要比其它的男人要好。

    沈子岩手里攥着一件干净的白色衬衫坐回了自己的床上,“可是…他已经一个人霸着浴室两个多小时了  ”

    “那又怎么样?别人身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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