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说 作者:流鸢长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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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姐姐,等我一起。”阿凉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刚想跑向杜若,却被商青黛揪住了衣角。
商青黛摸到了他的手掌,缓缓写了一句话——你留下。
阿凉看了一眼杜若,杜若示意他听夫子的话,便转身走出了房间。
阿凉惑声问道:“青黛姐姐?”
商青黛继续在他小小的掌心写着——嫁衣蛊是何物?
这是她一醒来就想问的事,可是中途被阿凉求学打断了,这会儿突然想到了,便连忙问了。
阿凉稚气的声音道:“这是一命换一命的蛊虫,若没有这小虫,青黛姐姐你的小命可保不住啦!”
商青黛眉心一蹙,继续写道——谁人给我做的嫁衣?
“若姐姐啊!”
商青黛的手指忽地一紧,指尖颤然,写了一个“她”字,却急得不知从哪里问起?
一命换一命,可阿若如今还活着,难道她会命不久矣?!还是……她付出过什么惨痛的代价?!
阿凉有些害怕地缩了缩手,“若姐姐只是断了……”
“阿凉!”杜若突然打断了他的话,冷着脸道,“夫子要沐浴了,你先回房歇息吧。”
阿凉点点头,抱起书案上的书卷,快步走出了房间,不忘回头把房门给关了起来。
商青黛神色凝重,她想问话,偏生喉咙就是发不出声音,她想抓住阿若的手,写出她想说的话,可阿若却并没有近身,她坐在椅子上摸了摸周围,始终摸不到阿若的身子。
“哗啦啦——”
热水倒入浴盆的声音响起。
商青黛想要自己站起来,发现自己双足依然无力,试了几次,依旧只能坐在那儿。
“夫子。”
杜若的手温柔地落在了她的肩头,“我没事的,什么都好好的,夫子不必担心。”
商青黛循声来抓她的手,却被她恰到好处地缩了开去,顺势将她扶了起来。
商青黛急得厉害,脸色变得甚是铁青。
杜若生怕她急坏了身子,只好将左手伸了过去,依她写字。
沐浴。
没想到商青黛写的竟是这两个字,杜若略微舒了一口气,扶着商青黛来到了浴盆边。
解衣。
商青黛又写了两个字。
杜若满面羞红,“夫子,我保证不会……”话还没说完,便先闭上了眼睛,不敢再轻薄夫子一分。
她的手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夫子的衣带边,原以为闭上双眼,心头的热意会比往常少些,却不想越是看不见,脑海中涌现的画面越是绮旎。
夫子的雪肤,夫子的玲珑身姿,夫子的淡淡体香……
杜若忍不住悄然吞了一口口水,平日肯定不会被商青黛发现,可当下的夫子看不见,听力却比往昔敏锐了许多,恰恰将杜若的这个小动作听了个清清楚楚。
羞意涌上心头,商青黛慌乱地按住了杜若的手,在她手背上写道——不可胡思乱想!
杜若连忙正色道:“是!夫子!”
商青黛这才松开了她的手,任由这丫头解开了自己的衣裳——凉意袭来,只能暂缓一阵心头的火热,却让她更加清醒的知道,她马上便要被她的阿若看个清清楚楚。
阿若瞧光了她,怎能这样“理所应当”地轻薄了她,偏偏她只能受着?
当外裳离开了身子,商青黛下意识地抱臂羞然低头,不甘地又扯过杜若的左手,写道——你也一起。
“是,夫子……”杜若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她左手扶着商青黛,低头用右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听见了衣裳掉落的声音,这次倒是换作商青黛悄然咽了一口口水。
只是杜若并没有注意到商青黛的这个小动作,当把自己的衣裳全部除尽,她先踏入浴盆,转身扶住了夫子的双肩,歉声道:“夫子,我要解你的内裳了……”
商青黛的指尖在杜若手背上点了一下,表示同意。
杜若连忙又闭上了双眼,扯开了夫子的内裳衣带,将她的衣裳褪了下去。
心跳没有因为凉意而平缓一些,反倒是因为杜若手指不经意的触到她的肌肤,越发地狂乱起来。
当商青黛听到了裤子落地的声音,她知道,她现在身上只有那方雪色肚兜了。
杜若紧张地去摸商青黛颈上的肚兜系带,许是扶着夫子站了太久,夫子双腿实在是撑不住身子,竟突然瘫软了下来。
“夫子!”
杜若哪里还顾得上君子?连忙睁开了双眼,张开双臂,将商青黛抱入了怀中,却因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连她也没稳住重心,终是一起跌入了浴盆之中。
哗——
水花溅起,零落一地水渍。
杜若下意识地去看怀中的夫子有没有受伤,可目光在落在商青黛身上的一霎,就再也移不开来。
这世间最绝色的,并非未着寸\\\\缕的美人。
而是——商青黛此时身上的肚兜将散未散,半湿半掩,那微微隆起的锁骨往下的春\\\\色将绽未绽,更容易牵动凝视者的心魂,一眼沉沦。
两人心口紧贴,心火烧得炽热,烈焰将两人身子烧得滚烫,让两人多了一种口干舌燥的滋味。
“夫……夫……子……嘶……”杜若突然发出一声惨呼来。
商青黛羞极反怒,在水下悄然掐了一下那个失了心魂的罪魁祸首一把。
杜若回过神来,连忙赔礼,“夫子,是我不好!我……我不是故意轻薄……”话说到一半,瞧见商青黛有写字的意思,慌忙伸过了左掌去,“夫子,你就狠狠骂我吧!”
你不准动。
杜若以为夫子要掐她出气,连忙将身子坐得笔直,“夫子,是!”
当商青黛的手指沿着杜若的左臂往上摸去,杜若只觉得心口又热又痒,忍不住微微一颤。
商青黛生怕被她误会什么,连忙停下了动作,指尖又滑到了杜若掌心,写道——我只想知道你为我付出了什么代价?
杜若终于明白商青黛邀她共浴的目的,暗暗骂了自己一句怎能对夫子有那些邪念,又怕夫子把这代价想严重了,只好伸出右手握住了她的手,“夫子,我没事的,兰先生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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