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错新房嫁对人 作者:蟾宫折桂乐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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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啊?那是大树。”陈母抱着孙女自问自答着。
“大树~”小絮儿乖巧的将小胳膊搭在奶奶的肩上,张着小嘴重复着。
“诶,对,大树。大树上什么在叫呢?知了在叫。”陈母说着便抱着孙女往靠墙的小亭子走去。
“知了。”小絮儿有模有样的学着。
陈母听得孙女咬字清楚心下欢喜,一脸慈爱的瞧着怀里的孙女,微微一侧头便瞧着自己的女儿身穿官服从书房走了出来。这要是中午晚上,陈母倒也不会疑心,可这大早上的,从书房出来实在是不符合常理。
“季云,你过来。”陈母见着女儿手提着几幅字画匆匆往二道门去不由的喊了一声。
“啊?”陈季云闻声停了下来,整了整官服走到陈母身前。
“爹爹!”小絮儿见到陈季云两眼瞬间亮了起来,在陈母怀里颠了一下。
“恩。”陈季云咧嘴应着,抬手刮了一下女儿的小鼻子后看向陈母道:“娘,什么事啊?”
“什么事你不知道啊,昨晚你在哪儿睡的?”陈母低声问道。
陈季云一听自己的娘问这事,不由的浑身不自在,微微咳了两声道:“娘,你问这做什么?”
“娘还不是为你好,夫妻怎么能分房睡,分来分来感情就浅了。”陈母皱着眉,拍掉陈季云捉弄孙女的手,严声斥着女儿。
“哎。”陈季云闻言微微一叹,转头瞧了下,见四周无人便道:“娘,从赴京赶考到现在,你女儿的心已经寒了一半了,你就不要多问了,今早有事我不陪娘你用早饭了。”说罢亲了亲女儿转身出了内宅。
“哎。”陈母皱着眉瞧着女儿的背影,这又闹的什么矛盾!
“少爷,你怎么才来,赵捕头和王主簿都等急了。”陈安站在二堂门一直往内宅瞧,见到陈季云出来连忙跑了上前。
“哎。”陈季云闻言皱起眉头来,烦心事都凑一块了,陈季云想着便将捆在一起的六幅字递给陈安道:“陈安,我有件急事要你去办,你拿着这六幅字和这一封书信快马加鞭去扬河找秦少东,拿到银票明天戌时之前必须赶回来。”
“少爷是想卖字为那些灾民愁银子?”陈安自作聪明道。
陈季云闻言揉了揉太阳穴道:“不是的,哎呀,问那么多干什么,你快去,我等你的好消息。”说罢撩开官袍进了大堂。
“大人,陈大人,今年这场大雨不吉利呀,不仅冲断了东桥,连东桥旁边的几百亩田地都跟着遭殃,朝廷的救灾粮还没有下来,在东桥有田的老百姓都快活不下去了,这样下去明年春天的赋税上哪儿去弄啊?”王主簿见到陈季云连忙道。
陈季云闻言拍了拍王主簿的肩膀,端起旁边的茶递了过去道:“王大人,你不要急,先坐下喝口茶。咱们平阳县的情况要比其他县乐观,毕竟我们愁的只有东桥那边,这常言道,一家有难众人帮,请那些乡绅富贾先帮帮嘛。”
“哎呀,陈大人,这事说来容易办起来就难了,那些人手头上的算盘子不会答应的。”王主簿摇了摇头道。
“呵呵,那就给他们点甜头嘛,凡事为东桥百姓捐粮赠银超过五百两的,明年春天,官府少收他们三成赋税。”陈季云说着放下茶杯接着道:“若是还不够,那就去钱庄借,等朝廷拨款下来再还给钱庄。”
王主簿闻言捋了捋胡须道:“那我们明年上交的赋税岂不是比以往少了嘛,这可有碍大人你的政绩呀!”
“谁说会少了,明年拿朝廷拨的款补上嘛。”陈季云侧头瞧着王主簿,手儿轻轻扣了扣桌子。
“哦,哦,是属下死脑筋了,真是急糊涂了。”王主簿哭笑几声接着道:“但愿拨款的银子一级级下来不会剩的太少了。”
陈季云闻言但笑不语,早在东桥塌了当天她便给苏谦和于将军去了封信,到平阳的银子保管少不了。
“大人,那下官就照大人的意思去办了。”王主簿说着站起来拱手道。
“王大诵量嗔耍偌缟鸶患值氖氯谜圆锻啡グ欤渌蹈乘爸鹿橥醮笕斯埽墒率虑琢η孜峙掠谏硖宀焕 !背录驹魄仆踔鞑居√梅10诿嫔11撇挥傻奶崃思妇洹
王主簿闻言道谢离去,他这几日是吃不饱睡不好,他是一县的主簿,负责办理交税之事,怕的就是明年春天违背良心逼迫老百姓交粮纳税。
陈季云见王主簿离开也起身出了衙门,来到城东的当铺,当铺前大大的当字看的陈季云头昏目眩,想不到她陈季云又走到当东西这一步了。
“哎,当年为画当冬装,单衣赤脚雪里行。今朝为画当玉佩,两袖清风一样穷。”陈季云微微一叹摇了摇踏进当铺。
“哟,这不是陈大人嘛,大人啊,到小铺有何贵干啊?”老板顶着额头上的抬头纹强笑道。
“当东西,你可要仔仔细细瞧。”陈季云说罢从怀里取出六块玉佩,又从腰带上扯下佩戴的玉佩一起递给当铺老板道:“就当这八块玉佩。”
“哦,哦,大人稍待。”当铺老板擦了擦汗,接过玉佩去了后堂,麻利取了五千两双手呈给陈季云道:“大人,五千两请笑纳。”
“什么?”听到钱数的陈季云吃惊的看着眼前的银票,皱紧眉问道:“我那八块玉佩值五千两?我进铺时说过,你要仔仔细细的瞧,你当的少我不依,你当多了本官一样让你上公堂挨板子。”
“哎呀,大人,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可经不起打啊!”当铺老板吓的当即就跪在陈季云面前。
陈季云此刻很讨厌这个动作,这她想起昨夜下跪求银子无果的事情。这个老板是见过多少贪官,怎么这副没出息的样子。
“起来,拿三千两给我。我不买断,一个月后我来赎回。”陈季云说着便不再去看店铺老板。
“诶,好。”店铺老板见不用挨板子连忙抽出两千两交给陈季云。
街道上太阳火辣辣的升在半空中,烤的行人汗流浃背,陈季云拼命的摇着手中的扇子,嘴里时不时的算着账:“向刘卿宝借三千两,秦少东五千两,加上莲心和我之前攒的有一万两。娘亲五千两,卖玉佩三千两,这是八千两。六幅字,不是画,扬河也不是京城,大概能卖一万两,那还少两千两呢!哎,银子啊银子,当年将你当粪土,如今受尽你欺凌哟。”
“走,走,快点,我跟你说,昨晚就在前面那个赌坊,用二十两赢了一百两呢!”一短衫小哥拉着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匆匆的走着。
“是吗,那咱再去啊,再赢一些就可以娶媳妇了。”青年人一脸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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