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再美 作者:兄妹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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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的不行,那麽,她让道,他想宝贝就宝贝,反正这碗水总要泼出去,妹妹也总有一天要出嫁。
“你在干嘛?”郭倾云推了点门缝看妹妹房里,床头灯开著,床上被窝也鼓鼓著。
“睡觉了!”他走进去关灯,还从被窝里搜走一只psp,小姑娘在被子里玩打鼓!
“清河呀,心智最多十五岁。”龙绯红懒懒地跟他说。
“你麽……”她点男人的胸膛,“你才二十五岁,跟五十二岁似的!阿妈阿婆!”
“阿妈阿婆……你怎麽不说我阿爹阿公?”郭倾云笑著去吻她,她躲了一躲,拉他进了房里。
两人贴著门板拥吻,轻啄几下,便是舌与舌、齿与齿地纠在一起,她穿的是和服式的睡衣,拉开腰带,宽大的衣服便直褪到地下,丰乳美腿,妖娆而香豔。
“我去洗个澡。”郭倾云洁癖发作。
“不许!”龙绯红瞪大眼。
“刷个牙,我吃过羊肉。你先睡会,我马上来。”郭倾云抱她到床上,拉被子调空调,还塞了个抱枕给她消气。
龙绯红果然抓起抱枕就扔,老夫老妻了,她什麽时候嫌过他!
等郭倾云冲了澡、换了睡衣、刷了牙再进房,龙绯红已经睡著了。
“累了?”
他咬她耳垂,已经够光速了,居然睡著了,叫他怎麽办?
“那算了。”
体谅她,最近她睡得早,起得也晚,生物锺跟他完全颠倒,大概是太累了。
他只好帮她穿睡衣,薄薄一片裙子,哪里遮得住丰满的胸部,她原先胸围就傲人,胸罩在欧洲才买得到合适尺寸的,现在好象又增了一围,有e了吧
“干嘛?”龙绯红翻了个身,模糊问了句,又睡了。
“没,你睡。”郭倾云只好压压火,下楼去喝杯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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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节全国放假七天,实实在在的黄金周假期,龙通生来了也赞不绝口,因为“龙通乐活”酒店餐饮全都爆满,七天的营业额顶平日七个礼拜。不过,“龙通乐活”毕竟是龙通集团在内地开的第一家娱乐场所,是为试水,为款待某些特殊人物的,龙通生来了就跟龙绯红和羊老板开会,指示不可怠慢vip,旁的都可拿捏啦,别把自己弄得太累。
“海舟今天回来了,您让他帮帮我们吧?”龙绯红看看一直闷著不作声的龙海舟,适时跟龙通舟建议。
龙海舟刚回来,一见面吓了龙绯红一跳,他左颊上一条疤,二寸来长,虽然说看起来丑倒不丑,龙海舟长得俊俏,那疤蜜色,凭添些又痞又狠的意思,但那毕竟是疤啊!牛叔怎麽照顾的!
“越南那边水不好,起先有点发炎,伤口收不好。”牛叔跟龙绯红解释,顺带著,让她帮忙跟龙通生说点好话。
“是啊,香港也事多,那跟我回香港吧!反正也快当爸了,去陪陪他女人。”龙通生答应了,龙海舟也没什麽喜色,回香港,有屁意思!
“时候差不多了吧?走啦!”龙通生今天约了胡氏兄嫂,郭倾云去接人,约好了在浦东别墅门口上船。
上船?是呀,龙通生这次来上海坐船来的,开来了两艘船,为什麽是两艘船,稍後再揭晓迷底。
郭倾云一早就去胡家,今天胡蓝去诺丁汉大学宁波报到,五一新生有特别活动。他先把胡蓝送上诺丁汉大学特地开来上海的校车,然後再折回去接妹妹去胡家,郭清河心血来潮要去“红姐姐常去的会所”剪头发,这一剪,就剪三个锺头。
其实剪头发花三个锺头算不得久,会所早不是单纯的做做脸压压脚,郭倾云只知道龙绯红每次去都整天,至於每次的花销则不定,有时三位数而已,如果带回些瓶瓶罐罐,就五六位数。
“肖队长。”郭倾云把胡蓝送到集合地点,肖建刚的车早在那里等了,人背著他们站著抽烟。
“谢谢你,byebye!”胡蓝拎行李下车,肖建刚踩了烟头来接,两个男人握了下手,问了声好。
“什麽时候回来?”离开车时间不多,肖建刚在校车下面问胡蓝。
“七号,以後周末上课,平时还要上班的。”
“你是不是想避开我……”
郭倾云发动车前最後听到肖建刚这样问胡蓝,他没停下来,妹妹跟他提过,这个肖队长经常在她们学校门口等胡老师下班,两人以前是同学。
送完胡蓝後,他开去骏豪会所接妹妹,会所在上海南区,挺远的,早上是小鹿送清河,那小子对郑萍嘉倍献殷勤,乘五一放假问朱二借了桑塔纳好送郑萍嘉去墓园祭她外婆。
说起来小鹿年纪也不小了,倒真没见过他交过女朋友,而且看小鹿这趟回来送的些礼物,他得说句公道话,礼物挺实用的,如果是送老婆的话,譬如床上用品,锅子餐具什麽的,可是出手送女朋友,实在无章法,而且不贴心、送之甚早了点,人家如果收下了,那算怎麽回事,跟你已经是一家人了麽?也难怪郑萍嘉压根没认为那些东西是送她的,而龙绯红麽根本看不上眼,老朱又以为是老蹭饭的送他老婆的,总之,很混乱!
前两天龙绯红跟他建议,说“我们做个媒怎麽样,小鹿跟萍嘉挺配的。”
郭倾云第一反应就是,“不配吧!”他直觉小鹿配不上郑萍嘉,女孩子无论是脾气性格还是社会阅历都太单纯了,小鹿毕竟是混帮派的,听说他幼年遭际不幸,而且长相太阴柔了些,“这男小囡面相伐(不)好。”倪阿姨多嘴说过。
“看不起人?”龙绯红翻脸,“还是看不起我?”
她最近脾气大,一句话就毛了,郭倾云只好笑,赔不是,小鹿的老板是她,好象骂狗还得看主人那道理。
“哥哥!”郭清河在vip室里叫,太多人围著她,精剪的一个烫发的一个护理的一个,连会所形象设计总监都在里面坐镇,总监是个新加坡男,跑出来跟郭倾云说了阵。
“很cute哦!”新加坡男拍手,让助理请出小美女。
郭清河出来那麽一瞬,郭倾云有“噢──”一声的冲动。
新加坡人在中文谴词造句上有遗留已久的习性,譬如说到人性格好,只说nice,形容女孩子长得漂亮,总说cute,大抵上,誉美之词难出其右。
但他自己的妹妹,看了十七年了,自然知道是漂亮可人。可今天,他才知道平时他对妹妹穿衣打扮方面,的确到了“忽视”这个年龄段女孩子的爱美之心。
以前他不许妹妹剪留海,因为留海影响视力,可用夹子把留海都夹了两边,又稚嫩得很。他还不许理发师把妹妹的发剪短,而长过了腰的发,则显得女孩子愈瘦弱单薄,发稍还总和书包上的金属扣缠了。今天妹妹出门时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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