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看海 作者:笙笙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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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你的妩媚’流行歌词来概括。有一点,要将‘男人’要修改为‘任何人’。
众所周知,性.伙伴是见面上床,下床陌路,只谈性不谈情。恰恰我这种反常情绪越来越偏离,或者说不能恪守做为一个床友的行为准则。就拿棒槌男们对苏欣韵殷勤态度来说,我知道苏欣韵有礼有节全是因为照顾台商面子,和社交场合的需要。但她对台商稔熟的昵称,叫我心里有点郁闷,有点失落,有点生气,还有一刻感觉就象柠檬汁没拌着蜜糖的滋味,酸酸的。如果真是爱如潮水将我向苏欣韵推,包围了我,却不包围她。难道不论走过千山万水,结局是喜是悲,纵使深夜里买醉徘徊,我既然爱了就不后悔吗!?
“我想回去了。”近凌晨三点钟,苏欣韵继想洗澡后提出的第二个要求。
“嗯?”我有些恍神,思绪在峰尖谷底颠仆。
“我想…回去。”苏欣韵又说了一遍,声音不大,若不是在耳边,很可能听不清。
我犹豫一下,发出‘嗯’的第四声,放开汗水微干略显粘手的身躯。苏欣韵没有马上起身,约摸过了3秒,才慢慢坐起,拿过距自己最近的内裤,背对着我穿上。苏欣韵这个小习惯,与其说是矜持,不如说是矜持成为一种习惯。很多次赤锃相对之后,苏欣韵不声不语地背过身,慢条斯理一件件着衣。我很是不解,再刺激再香艳的都见过了,穿个衣服还用整得跟大家闺秀要出阁似的么。对于我的疑惑,苏欣韵并未做出有说服力的解释,她只是轻缓地说,对着你穿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orz!含羞不带怯的一语,全然尽展苏欣韵可爱和纯真之处,不同于街坊的庸脂俗粉,更不同于喜欢徉装的闷骚。她介乎于小女人的矜持内秀和大女孩洒脱娇憨之间,有一种蛰伏潜存在背后的魅力。亲热时主动、热情奔放,敢于表露自己的真实感受和需求,就连荤段子也能面不红心不跳地一口气讲出好几个。然而,当她脱离即定的氛围,变得温良,贤淑优雅,象株绰约仙姿藏傲骨的牡丹。
“我帮你叫车。”见苏欣韵几乎穿戴整齐,急忙在乱糟糟地板上翻找手机。打给公寓门口保安小李,请他帮忙叫辆等候的出租车,让司机把车开进来。 不一会儿,一辆亮着顶灯的出租车徐徐开来,到我家楼下停住。
“车来了。”将瞭望情况汇报给苏欣韵,顺手把手袋递给她。
“谢谢。”苏欣韵客气劲儿跟我夹给她一筷子青菜时相似,不似的是面无表情,没有微笑。
“我就不送你下去了,你看我…”我说的同时指指自己身上那块隐约遮住三点的浴巾。真的出去,跟裸奔没什么两样。
苏欣韵看我一眼,匆匆的没有内容,仿佛在看一个路人。她点点头,伸手拉门。
“到家给我发个短信或打个电话。”我嘱咐她。
苏欣韵仍是点头,唯一多点的表示,就是嗯了一声。
落地窗边,目送载着苏欣韵的车渐渐远去,消失在如水的夜色。收到小李发来的出租车车牌号,这才转身喝了一大杯冰水,从客厅到厨房的游荡,梦游一样。空气里依旧四处弥漫着甜腥味的气息,痴痴吸入的每一口空气,都渗入了世间特有的奇毒。索性开了窗,风吹了一些凉意进来,也带进来更多孤寂和落莫。
从小成长于经商家族的我,受环境和家庭熏陶,耳濡目染的经商之道车载斗量。印象最深刻的一句 ‘要想赢得成功,我们必须学会做狼,只有成为了狼,才有资格与狼共舞!’。家族所传承的忠诚、坚韧、拼搏的优秀品质,在我身上得不到一丁点的体现。自私、懦弱、不担当,注定我成不了狼,却又不甘心永远是只受庇护的小狼崽子。22岁时,做了一件惊天动地,引以自豪至今的事情。曾检讨自己的卤莽和幼稚,但那是一直被人视为温室里还罩着一块防风塑料布,娇贵却无大用的我,急于证明独立,急于得到家族认可的一种表现。对我呵护疼爱倍至的阿娘(奶奶)认真严肃地问我,要将来富绰无忧定居海外的生活,还是今后和煜荧一起风餐露宿的日子。我连想都没想,毅然决毅选择了后者。阿娘的震怒,姆妈(妈妈)的痛心,族人的惊愕,时隔四年,历历在目。
如今,面对着苏欣韵,尽管她脸上残留着潮红的倦怠,尽管叫她留下的话差一点脱口而出。但是,我不动声色,不做为。探不明她的心思前,我不会贸然打出任何一张牌,置自己于被动。也许过程艰难漫长,也许压根就没结果,但我想试一试。苏欣韵是一个不可多得,并且难得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以身相许,不一定以心相许,以心相许,必定以命相许!此时此刻的我,到有点象狼,狡诈、有耐心,不轻易出击。
苏欣韵离开30分钟后,我的手机响了,以为是她打来的,看也没看,就接了。
“小陈,有个急事,恐怕要打扰你睡觉了。”我的直属上司,王总监。旦凡他想找你,甭管你在哪,干嘛,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而且,开场白一定会说有急事。
“哦,王总。您的电话象m call一样及时,我差点睡过头,耽误早锻炼。” 遇上一个工作狂上司,显著的技能是马屁和谎话随时随地信手拈来。“什么事您说吧!” 以往经验,他嘴里的急事,急到三天后再处理也是完全来得及的。
“大连有个培训,公司临时派你参加。”
“什么时候?”
“明天早上,哦不不,是今天早上九点。你别急,票给你订好了,七点的飞机。一会儿你不用来公司,直接去机场就好。”王总监终于说了件实质性的急事,不过,这也太急了,急得催人命呀。
“去多久?”我担心周末不能去看煜荧。
“一周吧,好象下周二结束。”
“王总,您看,大连培训我去过好几次了,我愿意将机会让给其他没去过的同事!”请假得讲究方式方法,这回我采用高风亮节式。
“这…不太好吧。你知道,受训人员是公司高层安排的。”高层!?他们忙着融资,想着赚钱,哪有工夫具体到是哪位员工做专业素质的提升。“对了,也是方静桐,方总,点名叫你去的。”听到方静桐这个名字,对事出突然的培训的不确定,都变成了笃定,无法拒绝,不能拒绝。
如果说我和苏欣韵关系最长最和谐,和方静桐则是最特殊,最莫测的。
第七章
结束王总电话,收到苏欣韵简明扼要的短信‘已到家’。琢磨再三,没告诉她去大连的事,找不到理由和立场,转而写条短信‘知道了。晚安’。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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