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看海 作者:笙笙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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圾。同时,为祖国这条巨龙,相对落后的环保节能技术,以及市民们相对薄弱的环保意识,尴尬而无奈。
小资群体中很流行很经典的一句话--我不在办公室,就在星巴克,我不在星巴克,就在去星巴克的路上。我呢,演绎新版,再创经典--我不在营地,就在山顶,营地山顶都不在,一定是在去洗手间的路上。也许是我的胃不兼容外国药,排外性极其强烈,从而导致利尿频率高,持久性长的症状,远远超于苏欣韵说的保持四个小时。 因此,也连累了ebba,时刻受命守在简易搭建的厕所门口,为他利尿到腿软的dudu站岗放哨。
“不要过来~~”再次防守的小警卫员执令禁止,很好很忠诚。“不要过来~~~我dudu在里面尿尿!”orz!急得我差点在进行中站起来。
“ebba~~”是苏欣韵,我踏实的继续。“告诉auntie,姑姑这是第几趟了。”
“不记得,好多好多次…我快累死了。”小叛徒,回去不给你饭吃,看你还累不累。
“煜烁~~”苏欣韵在外面喊,“怎么样?”
“还不错。”我整理好,不紧不慢走出来,“很爽很流畅。”缺失储存环节,入口到出口畅通一线。
“我和ebba给你站岗。”我示意苏欣韵可以如厕。
苏欣韵乐了,“他们在烤全羊,味很膻,我闻不怪,所以…出来换换气…”
嗯?!苏欣韵不好不诚实,想找我就直接说嘛,谁会出来到厕所换换新鲜空气…
“我把ebba送回去,就回来。”我和苏欣韵都想与对方独处,这是毋庸置疑滴。“天黑了…别到处乱走…就在这等我…”拉着ebba走出几步,又折回来,摸摸苏欣韵的袖子,有点单薄,“冷不冷?给你拿件衣服?”
“嗯!”苏欣韵点头,眸子里闪着异样的琉璃亮彩,含着一丝不可言说的喜悦。顺从乖巧的样子,使我想起有首好听的歌里那一句:拍拍我的肩,我就会听你的安排。
回到营地,七手八脚给ebba穿保暖衣,三言二语转给煜荧保管,拿上一件自己的抓绒衣,往出走。路过烤全羊现场,听见一张被篝火映红的脸问,苏老师呢!?谁知道苏老师去哪了?另一张红脸回答,刚才看她往厕所方向走了。不妙,我必须抢在他们找到苏欣韵的前面。回到刚才地方,不用担心学生找到苏欣韵了,因为我也找不到她了。厕所里外寻找二遍,喊了二声,确定苏欣韵不在里面,也没掉到坑里。
我有些着急,又没带手机,借助墙边一盏微弱的小黄灯,想看清四周,无疑是徒劳的。草甸的夜晚与城市不同,它黑得象冰凉的黑丝绒,卷裹着广袤大地上的密林深草,又空寂得象宇宙的黑洞,似乎一点响动都会引来暗处鬼神的吞噬。凭着印象向左侧小草坡走去,越走越快,最后跑了起来,跑到草坡后面,依就没有苏欣韵的影子,地上也没有扭打争斗的痕迹。不敢停留,又向不远处朦胧幽暗的林子跑去。从头至尾,没想过回去找人携助,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快!晚一分那怕晚一秒,都可能给苏欣韵酿成无法弥补的惨剧。但是当我一口气冲进林子,跑出几步后,却不得不停下。四周全是嶙峋如蛟的黑漆漆树干,黑影瞳瞳的枝丫和叶子,交错繁密中蔽立成隔世的绝地。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不会明白,当极度恐慌和惧怕,如排山倒海之势翻涌来临时,任你有多么坚韧都是抵挡不住的。那一瞬间的冲击力,足以穿透你的筋肉肌骨,渗透你的精髓,将你冰封在狂妄的团团缠裹中。
“煜烁~~”以为是极度焦虑下的幻听。“煜烁~~”声音响在身后,清晰无比。
猛地转过身,以为自己会奔过去,紧紧抱住突然出现的人,感天谢地让自己失而复得。实际不然,当看见全须全尾平静自然的苏欣韵,我一下就怒了。
“你干嘛去了!?上哪去了!?我都快急死了!你知道吗!?”我用手指着她,嘴里出来的都不是我本人的声了,疯了似的。真想扒她一层皮,边骂边恨,心里又委屈又害怕,还带点愤怒,“被坏人骗走怎么办!?遇见流氓怎么办!?碰见野狼怎么办!?”人在危急时刻对坏事想象力是无穷的。
苏欣韵一声不吭地走近,抬手要摸我的脸,被我用力挥开,再摸,再挥。
“煜烁…”苏欣韵一把反攥住我的手,神情严肃,声音却充满怜惜,“你的嘴唇流血了。”
伸手去抹,果然腥咸的血腥味,怎么弄得,啥时弄得,我完全不知道。
“煜烁…你脾气好大喔!”这话让你听的又别扭又不是味。
到处乱跑还有理了,急得我血压飙到140还拐弯,瞧眼苏欣韵,不想理她,拔腿往回走。有点担心,担心苏欣韵不跟上,直到后面传来鞋底与草地磨擦发出的嚓嚓声,我才松口气,尾随着就好。
走到林子口,抓绒衣躺在地上,啥时扔的,啥时丢的,我更完全不知道。捡起来,抖抖,准备继续走。
“煜烁~~”听声音,苏欣韵好象有点怨气,“你可以装高山反应骗人,我只是短暂离开一下就不行了!?”
猛地想起白天的事,脊梁骨顿时没那么硬气。又听苏欣韵说,“我刚离开一会儿,就听你叫我,等我过去,就看你玩命的跑,我一直追到林子里,你才停下。”
“你可以叫住我啊!”理由牵强,不接受。
“我喊了呀,你没听见。”苏欣韵转到我面前,用纸巾轻拈唇上的伤口,柔柔的,“你跑得又快又急,我追不上,只能跟着。”
这么一听,反到变成我的错了。继续争论,终究底气不足,小辫在人家手里。扭开身,一屁股坐在草地上,独自舔血疗伤。
苏欣韵跟过来,蜷膝蹲下,气不过地稍稍使劲地捏了捏我左右脸蛋,边捏边数落,“你怎么这么霸道呢!你欺负我可以,我刚就事论事说二句,你就不高兴了!?”
“松…松手…”我拍着罪魁祸手,“有话…好好说…好好说。”真是的,脸捏大了,上镜就丑了。
“你以为我被坏人掳走了,担心我出事,对不对?”苏欣韵通透得象一块翠,干净纯洁得没有一丝丝杂质,可以看清每一片灵絮。
女人最容易在月圆的时候动情,偏偏那夜的月太圆,那夜的色太美。我和苏欣韵几乎同时抱住对方,不松手亦不需要多言。久藏的情感,犹如颤动的水波层层浓浓的涌来,迷失于奇异的温暖,陶然在微醺的习习晚风。
“苏苏~~”
“嗯?”
“苏苏~~”
“嗯?”
“苏苏~~”
“干嘛呀!叫来叫去的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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