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看海 作者:笙笙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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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杯,犹如滚烫之火焰。
“卖掉宝石的钱,给你存在卡里面。”翟老言归正传,“人民币30万,你收好。”什么,等等,30万!?确定不是美金?
“嗯…翟老…”很想问问坏老头从中黑走我多少钱,30万!?不够祖母绿的一块碎渣!“谢谢您,这事麻烦您了。”典当行不去,偏找一只老狐狸,打掉的牙和血吞,我还是太嫩了。
“能透露下买主吗?等有能力我想买回来。”银行卡怎么象煜炀给我的那张。
“不能,这是规矩。”翟老吃菜喝酒,不顾我的悲愤。价值连城的祖母绿只卖了区区30万!我死后无颜面对陈家的列祖列宗!
第三杯,穿越在大兴安岭的林海,奔跑在肥沃的黑土地,我看到大豆满仓和红穗高梁。
“给你介绍…我儿子翟刚…女儿翟莫莫…”翟老头突然指向我身后。
二个虚幻神奇的身影,忽远近忽大小,重重叠叠。说不定他们会象莫泊桑批判现实主义小说里面,成为我的漂亮朋友。站起身,地板竟比我的腿还软。伸出手,一个香喷喷的身影靠拢过来。不要被陌生人抱,我宁可选择与脚下的大地融为一体。于是,我勇敢的倒下了,黑屏。
作者有话要说:孪心蒂子—长沙话心脏最温柔的地方
第 53 章
翟莫莫,一神人也。佛经讲到初经,外太空说到内子宫,巨大翼龙和小蝌蚪包罗万象。远洋足迹遍及六大洲三大洋,激昂立志做举世闻名伟大航海家郑和的接班人,后被我提醒那是没有下面的男人,方肯偃旗息鼓。一段时间里,她在我记忆中都是一个长发飘飘,轮廓模糊,不乏村野脱尘和恐怖贞子兼有的鬼样子。莫莫则描述,每次见到我的脸都是一张深度套牢的脸。
黑屏后开机,无限重启。卡在xp界面,进度条那个转啊转啊,桌面一片空白,快捷键全都不见了。女人喝多了只会想起一个男人,男人喝多了却会想到n个女人。连个妖怪都没出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
喉咙象灶火一样干,太阳穴抻着头皮要裂开,眼睛里象揉满了沙子,刚醒过来我就要疼死过去。下意识摸摸裤子和上衣,还好,是我自己个儿的。摸索着下床,摸索着出门,转弯。
“爸~~她醒了,但是好象瞎了。你买的是不是假酒?”一个男声陌生得很突然,紧接一个超级女声,嚷得响亮,“哎,你怀孕了?一副恶心很想吐的样子。爸~~你给一个孕妇喝酒,一尸两命~~”
脑袋象被人敲了一下,震落画面记忆的碎片,嗡的一下就想抄刀杀人,然后,两手拿枪对准自己两边的太阳穴同时开枪。“我没怀孕…只是想摘隐形眼镜…”减少程序启动,加快磁盘碎片的清理速度。
“我带你去。”一只手伸过来,我把胳膊往回缩,那手很有劲儿,不容反抗箍得紧。象从一扇半透明毛玻璃映出的长发飘飘的模糊轮廓,在我眯成一条缝的眼前缓缓移动。
“眼镜盒,药水,牙刷毛巾新的,卸妆油洗面奶乳液我的。”她去关浴室门,回来压低音量,“以后别跟我家老头喝酒,他从酒堆里滚过来的,逮谁跟谁喝,你喝不过他的。”
“嗯…”一晚上没摘隐形眼镜,干疼干疼的,我的眼睛不瞎也会发炎的。“几点了?”依稀记得倒下时,一个香香的身体,象要是扶我。但是我怎么到的床上,上床以后的事,技巧性问问。
“中午…11点。”
“我没…乱吐吧。”
“没有,你酒品很好。” 当然~~我酒品好的最多也就是炸炸房子,绝不会毁灭世界滴!
“给你添麻烦了…扰得你没睡好…”同床共枕?独卧成眠?
”不麻烦,我什么都没做。”这话说的,难道想做点什么!?“都是翟刚做的。”!!!还不如你做呢!“他把你从地上抱进房间,放到床上,盖上被子。”被人借机吃豆腐,我一定是太有魅力。一会儿眼睛好了,好好瞪瞪揩油刚。
“你一个人睡的,我们有各自房间。不过…翟刚后来好象进了你的房间….”辛辣的牙膏泡沫差点咽进嗓子,妈富隆哪有卖,我急需。“哦,不是。我想起来…他去的右边,洗手间。”耍我!智商开始攀升,真是霸王硬上弓,身体一定会感到不适。
“你的眼睛特别红…”奇了怪了,盥洗镜里她看得见我,我却看不见她。“有瓶眼药水,特管用,国外买的,我拿给你。”擦脸回头,一个模糊却秀美如亭亭荷花的背影,披肩长发好似大漠孤烟下蒙面女郎的相思无风自扬。她会不会猛然站住,头发一甩,露出一张半遮半掩的脸说‘去头屑就是这么简单,拉芳护理洗发露,我爱拉芳。’仿贞子一枚,鉴定完毕。
“你又要去哪?”客厅隐隐约约说话声,变成翟老头一声质吼。
“北冰洋!捕鱼!”不以为然的回答,颇有古代高人雅士落拓不羁的风采,然后又嚷得响亮,“哎…眼药水放桌上了。记得滴,一天三次,连续三天。”贞子硕大的背囊里似乎装着所有家当,她调整一下包的带子,冲父老乡亲挥挥手。
没人知道翟莫莫会何时回来,就象今天没人知道她会突然离开一样。再见到她,已是阳暖花开穿比基尼的夏天,依就模糊的影子,来去匆匆的闪电侠。她带给我一瓶超级富豪才吃得起的阿尔马斯鱼子酱,白色的,来自超过100岁的白鲟鱼,同等质量的鱼子酱价格超过了同等质量的黄金价格。地图上查来查去才知道,莫莫去了伊朗,阿尔马斯(almas)在伊朗语里是钻石的意思。
莫莫户外探险爱好者的装备,让我猛然想起苏心宝,就好象被谁凶猛的捅中死穴,魂都要飞了。我嗷撩一嗓子,大叫,“包?我的包呢?”不戴隐形眼睛的我象找食乱转的瞎猫,一只手递过包来,“手机?我的手机呢?”我急出一身汗,听见翟老头慢条斯理地说,“昨晚有个女孩子打电话,我接的。我告诉她,你喝醉了,住在我这,很安全。”
啊呸!我安全,苏心宝不安全!绿眼睛就是苍蝇,专门叮我和苏欣韵的裂缝呢!“我还要上班,先走了…”拿回手机,从今往后不想再看见这个大骗子,删除,扔进垃圾箱,彻底清空。
“要不要我送你。”翟刚,跟翟莫莫一样模糊不清。
“不用,谢谢。”本宫现在没工夫,下回瞪不死你。
魂都丢了!上什么班!?请假请假!
褶皱未换的一套外衣和红红的眼睛,会被公司八公八婆们断定我昨晚没回家,并且突发情变。
手机躺在我手心里,很安静,苏欣韵除了昨晚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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