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看海 作者:笙笙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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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一样生活。]
[别说不吉利的话!] 苏欣韵对着我的锁骨就是一口,松口后,继续在锁骨脖颈处流连。 [点点,我们多久没做.爱了?] 她缓缓撑起身子看我。
[三个月零七天…两小时…二十六分…如果你允许,我可以精确到秒。] 侧头看床柜上的红色闹表。那种空灵萧索的眼神,搅得我心痛得想流泪。
[你想我吗?点点…] 此‘想’非彼想,实为想念一个人的身体,光洁如绸的皮肤,谷顶的吟声叹息。苏欣韵的手指顺着我脖子的动脉滑动,一点点经过胸前,抚摸小腹,缓缓向下。
[想~~~] 我的身体不禁打了个颤,只觉得每一个细胞都在畅快的啸叫,无法阻止。
她的嘴唇贴上我的嘴唇,顺着面颊滑到我的耳朵,压低声音,[做什么?又要喊救命!]
[不喊救命,难道喊失火!?] 一个迅速翻身将苏欣韵压在身下,唯一念头要把这妞儿好好彻底的蹂躏一番,手直接钻进她的裤子里,撩向梦寐以求的桃花源,竟然触手灼热骇人,[心宝,你好烫喔!]
一瞬间的转换让苏欣韵不由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眨了两下。她双臂勾住我的脖子,咬我的耳朵,面色春日桃花,悄声喃昵着,[你,也…是…] 然后把我抱得好紧,紧得能感觉到她的渴望,听到她的心跳声。
和苏欣韵紧贴的腿间,有什么东西在震动,嗡嗡的,振幅频率很高。[心宝,是按摩.棒吗?比f5厉害吗?] 我的手徘徊桃源春谷,效仿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神魂颠倒的苏欣韵摸着我的脊背,牙齿细细啃咬我的下巴,[手…机…拿出来…]
[震得蛮舒服的…有节奏…还能消耗脂肪层。] 从苏欣韵裤袋掏出手机,屏幕显示来电人—妈妈。我一愣,不敢耽搁,急忙递过去。
苏欣韵霎时清醒了七八分,犹豫中一丝慌张扫过,清清嗓子,冲着话筒轻喊了一声妈。
[欣欣呀~~你到底哪天回来啊?过几天就是你爸爸的生日了,他的同事朋友全到家里来…] 话筒里的声音慈爱又期盼,还带着一点无奈,传出来极为清晰,让我旁听的一清二楚。
[妈!我现在这边凌晨二点多!] 苏欣韵口中的语气,有点不耐烦,好象她的妈妈在无理取闹一样。
[好几天也不打个电话来,知不知道我和你爸很担心你。你的病刚好,要注意休息,别吃凉的东西。]
[ 嗯,知道了。我会在爸爸生日前回去。] 苏欣韵一手拉过被子,裹住我们光裸的上身。
[每次都说知道,可没一次听话的。] 天下妈妈们同一所学校毕业,说出的话都一模一样。[ 欣欣,你的签证马上到期,我提醒你按期回来。不然的话…]
[妈~~~~] 苏欣韵叫道,声音拉得很长,十分烦躁地说,[就这样吧,我很累,现在要睡了,晚安。] 说完她挂断电话,手机扔到枕边。
许久,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相互抱着,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境地。我的嘴唇动了动,似乎将要出口的话很难,会让人非常的不安。
我看着苏欣韵,橘色晕黄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忧心重重的神情,刺痛了我的眼睛。 [欣欣~~你病了!什么病?] 不间断飞行,时差温度的影响,苏欣韵身体肯定吃不消。
[轻微感冒,已经好了。] 苏欣韵的手先是落在我的头发上,然后轻轻下滑,我的肩胛骨一阵温暖,之后,她的胳膊搂在我的腰上。 [叫我心宝…我喜欢听你叫我心宝…] 她吻了吻我的前额,悄无声息。
[心宝…我的…心…宝…] 脸颊紧贴着苏欣韵的胸脯,侧耳聆听她心跳的声音。
[点点…] 柔酥胸脯随着浅浅的呼吸,沉重的起伏了一下,包含着很多复杂的情绪,融合了我的沉纡心情。[ 我的签证三天后到期,这次美校没有给我工作聘请函,学院也没发派遣函。中途回意大利上学,美校碍于导师的面子,去年勉强同意为我续签签证,今年他们明确表示不再聘请我。]
这一刻还是来了,以一种不可阻挡的方式袭来,迅速勾起漫天的悲伤与迷惘。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好象我要是动了一下,就会不成形了似的。过了半分钟,我缓过劲来,心底涌动着久久按捺而旷世般的沉静,轻得不能再轻地叫了一声,[心宝~~]
[没有工作签证,我会申请旅游签证,或商务签证。虽然出入境有时间限制,但终归还是可以回来的。] 苏欣韵看着我,说话的神情极其认真,柔和的面部线条,竟显得万分严肃。[点点,我会坚持我该坚持的一切!] 她紧紧盯着我,那一刻我看见她的眼里有湿润的东西闪亮。
我缓缓垂眸,静默片刻,轻声低语道,[你每次回来,都会兴高采烈地抱着我问,想你了没?然后轻轻吻我。可是,心宝,每每看着你疲惫的神色,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为你心疼担心。一个人辛苦的飞来飞去,还要忍受我的坏脾气。而我什么也不能为你做,不能在你饿的时候为你做饭,不能在你渴的时候及时为你送上一杯水,不能在你累的时候给你拥抱…]
苏欣韵突然把脸埋在我的脖颈间,流下一滴眼泪。温热液体划过我的皮肤,我的身体,隐入滚滚尘渊万丈红尘之中,娓娓诉说着质朴而纯粹的悲伤。
[心宝,我的许诺,从未后悔,改变。]
[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两句不含维生素不含维他命的对话,毫无营养和有益成份。不能一起出国的深层原因,我和苏欣韵没有真正深入的碰触交谈过。就象一条不能碰、不敢碰的高压线,一道闪电掠过,击断万伏高压线,落地蹿出大火球。
我们再一次默认了聚少离多的生活,接受了用多种途径维系两国分离情感的方式。但是我们无法解除这种消耗热情,远距离的生活和相思,带给我们的孤独、焦躁,就象不停往下滴的水,声音沉闷还带着空旷的回音。而那不停地往下滴、滴、滴的不安,风雨飘摇中,让我们的勇气和耐心消磨殆尽。
苏欣韵在签证到期的最后一天,搭乘最晚一架航班,离开中国。此前两天,她的妈妈每天打一个电话,有时二个或三个,无一例外叮嘱她按期回去。苏欣韵很无奈却又没有办法,以至我们开车去机场的路上,她学着妈妈语重心长的口气,对我说,[今天不离境,就属于非法居留,罚款遣送回国,以后再也入不了中国境。] 然后苏欣韵抬起一直枕在我肩上的脑袋,支着下巴,眯起眼睛,幽幽道,[点点,逾期不离境,机场警察逮捕我怎么办?]
我的吻蜻蜓点水地落在她的鼻尖,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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