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故 作者: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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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宴笑看着云隐急着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继而收起笑容进屋去。
一进屋便看见先前那碗汤还好好的放在那里,看来圣皇所言的‘非常手段’他自己并不适合用啊,还是她亲自来吧!花宴重新端起那碗汤,舀了一勺子尝尝,嗯~~味道不错,只是有些凉了。
花宴端着汤走到床边俯身坐下,未去唤假眠的水落炎,而是自己一口一口的享受的喝起汤来。
水落炎感觉到有人坐下来,却半晌没听到有人说话,忍了一会,还是没动静,便没再沉住气好奇的睁开了眼。
刚一睁眼便看见坐在床头的花宴舀了一勺子汤喂进嘴里,抬眼看到她睁开了眼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只对她宛然一笑,扬了扬手中的汤碗,道:“真的不要喝吗?很香呢!”
花宴话音刚落又舀了一勺子汤喂进嘴里,接着干脆直接抱起碗喝了个精光,然后回味的砸吧了几下嘴,对水落炎满意的笑道:“不错!美味!”
水落炎淡漠的看着花宴享受完美味,又重新闭上了双眼,视若无睹。
花宴倒也不恼,反而笑的更灿,又起身去从新盛了一碗汤过来,“落炎,这么好的汤你不尝尝可惜了,我喂你。”
说罢,花宴举起碗一仰头喝了一大口,朝水落炎俯身而去。
水落炎只觉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悬在头上,猛一睁眼,花宴那张放大的脸便跃入眼帘,来不及惊诧,花宴突然欺身而下,用那温湿的嘴覆上了的她的唇,随之一股暖流浑然入喉。水落炎的身体随之一颤,瞪大了双眼,喉头不自觉的颤动着,吞咽着。
花宴直视着水落炎惊诧的眼神,眼中尽是笑意,待口中汤汁喂尽,花宴的嘴唇与水落炎的慢慢分离,抬起头来与水落炎拉开一点距离,笑道:“好喝吗?”
水落炎惊诧的眼神已然变为愠恼,直直的瞪着花宴近在咫尺的脸庞,花宴说话的气息扑到她的唇上,又惹起一阵酥麻。
“不说话就是默认咯。”花宴温和笑道,直接无视了水落炎的愠恼,“好喝就再来一口。”
水落炎眼见花宴又端起碗喝了一口,立马别开了头。见水落炎在无声抗议,花宴的嘴角微微上扬,俯过身去捏住水落炎的下巴轻轻一掰,再次覆盖上了她的唇。
感觉到水落炎的反抗,花宴手上略一用力,把水落炎的嘴唇捏开了一条缝,放任口中的汤汁一点点的流向水落炎嘴中。末了,花宴的舌尖轻轻扫过水落炎的嘴唇,舔掉了残留在她唇上的汤汁,方才满意的坐起身来。
水落炎的手指慢慢向内弯曲,却无奈的握不紧拳头,先前愠恼的眼神已经趋于愤怒,偏生眼前的花宴还笑得人畜无害,使得她心中更加来气,原本空洞的眼神现下充满了的生气。
花宴看着原本木然的水落炎有了情绪心下甚是欢喜,脸上却显出一丝得意,抬了抬眉头,道:“不吃东西是没有力气的,没有力气是不能把我怎样的。”说着花宴又用勺子舀起汤递到水落炎嘴边。
水落炎并未张嘴,只用愤怒的眼神直狠狠的看着花宴,那眼神就似一把利剑想要将花宴穿透。
“落炎不喜欢用勺子喝汤吗?”花宴好脾气的笑问,“或是更喜欢刚才那种喝汤方式?”
水落炎依然保持着无声的愤怒,没有多余的反应。
“如果喜欢刚才那样,也没有关系,我乐意效劳的。”说罢花宴一收手把勺子递到了自己嘴边,喝掉了汤。同时不忘抬眼看向水落炎,只见水落炎微蹙了眉头,满是愤怒的眼中也未掩住闪过的那一丝慌乱。
花宴吞下汤顿时咧嘴笑开了,又舀一勺子递过去,道:“如果不喜欢刚才那样子,就自己张嘴咯,否则我就只有换个勺子喂你了。”
水落炎动了动手脚想要起身,无奈全身瘫软无力,根本不听她使唤。从来就没有想到过柔弱的花宴居然敢如此对她,这算是报复还是怎样?水落炎思忖一翻,在花宴再次收手之前微微张开了嘴。
“乖~”花宴立马笑言,心中无比欢乐的比了个胜利手势。
作者有话要说: 难得的日更,断在了平胸到a- - -的朋友的无聊里o(╯□╰)o
☆、第六三章
水落炎在花宴淫威的胁迫下喝了两碗汤,当花宴再拿来其他膳食时,她又别开了头抗议,本以为花宴又会想着法的逼迫她吃下去,若是如此,她就要准备咬舌抗议了。却不想花宴这次并未逼迫,只柔声道:“那待会饿了再吃。”
什么叫适可而止,花宴还是懂得的,况且久不进食的人并不适合一下子多吃。
花宴起身将食物放回桌上,正巧玉央与长依端着药进来,“小姐,公主的药熬好了。”
“你们用过膳了吗?过来吃点吧。”花宴摆了下碗筷笑言道。
玉央和长依闻言同时向床那边看去,然后面面相觑,再看向花宴,满脸的疑惑模样,不用先伺候公主用药吗?
“让药先凉一会儿吧。”花宴似乎明白她们的意思,明言道:“你们也忙活累了,先过来歇歇吧。”料想落炎现在的情绪也是不会乐意喝药的。
“我不累也用过膳了,我来伺候公主用药吧。” 长依一边打开药罐把药盛到碗里一边言道,“玉央姐姐是累了的,你先吃点东西歇着。”
“都放着吧,公主已经歇息了。”花宴拿过长依手中的药碗放下,拉过她和玉央笑言:“我们先吃。”
被按着坐下的玉央动了动嘴唇正欲说什么,便见花宴蹙着眉对她摇了摇头,玉央见状虽不明所以,也知花宴是别有用心了,遂依了花宴,安静坐下用膳。长依见两人如此,也不再说什么,便随手拿了一块糕点吃起来。
她们是应该疲乏了,从救出落炎后就一直没有停歇过。不过花宴更心疼的是落炎,也理应如此。落炎被囚那么久且无力放抗定是每日受迫,身心皆已万分受辱,她们若在逼迫她什么必是雪上加霜了。她先前的逼迫确是不该的,却也是不得已。落炎这个心结只能慢慢解,让她明白她们的用意,理解她们的心情。
“我们得尽快回槐林去。”吃着吃着花宴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惹得长依和玉央都抬头看着她,玉央吞吐的疑虑道,“可……公主的伤……”
“就是因为公主的伤才必须要回槐林去。”花宴看向床边继续道,“必须适时侵泡在药池里伤口才不会留疤痕,槐林内药材齐全也利于调养。”
“即是如此,那我们何时动身。”玉央立马向花宴问道。
“也不急于一时,明早再动身吧。”花宴笑言,继而又向长依道:“潇王还在彻查此事,长依需留在此地。”
“长依明白。”听罢花宴之言,长依自然是明白了花宴的用意所在,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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