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故 作者: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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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花宴,紧张花宴。虽然以前也莫名其妙的有过类似的心情,却从来都不如此刻这般强烈。
水落炎一瞬不瞬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她从未见过与花宴相似的面容,却一直对花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从未想过会与花宴发生点什么,却又一步步的走到了现在这般境地。花宴的嘴唇又微微动了动,水落炎见状便想着她定是又觉得渴了,正准备起身替她倒水去,却听见花宴口中发出含糊的声音,她遂集中精力,定睛看着花宴的嘴唇,听见花宴低语道:“落炎……我爱你……”
水落炎瞬间惊怔住,脑中一片空白。
“我知道你不爱我了,可是……我还爱你……好爱……”花宴还在断断续续的呢喃着,眼泪伴随着她的话语沿着脸颊滑落。
水落炎怔怔的看着花宴的眼泪滑落,这泪竟是因她而流的吗?爱……花宴所言,是她从未想过之事。一直以为是因为她曾经对花宴做了那荒唐之事,花宴过不了女德礼教那道槛才不得不跟随着她,从未有想过花宴会真的爱她,爱到在醉梦中还不停的流泪……
花宴紧抓着水落炎的手已经减少了力道,似乎正在慢慢的平静下来,水落炎停止了往她体内注入灵力,伸手抚上花宴的脸庞,用大拇指轻轻的擦拭掉泪流过的轨迹,她的目光从花宴发际一路向下,路过光洁的额头,漂亮的眉眼,挺直的鼻梁,最后停留在刚让她惊怔不已的小嘴上,静静的看了半晌,水落炎倾身吻上了那张樱红的嘴唇。
只有最简单的触碰,一阵酥麻却在瞬间通过唇瓣传遍了水落炎全身,让她放弃了撤离,闭上双眼继续吸允起花宴的双唇。唇上突如其来的异样触感让迷糊中的花宴下意识的去追逐着,吸取着对方的甘甜,然后慢慢贪婪起来,在夹杂着一股酒香的唇齿间时而游走徘徊,时而激烈勇进。
水落炎的初衷本是只要轻浅一吻,不想却让自己陷入了迷乱,当她努力拉回意识想要撤离之时发现花宴的手臂已经攀上了她的颈项,花宴仰起了头紧贴着她的嘴唇不容她离开,一手开始从她的后颈处一路向上的摩挲着,最后停在了她的耳朵上,开始轻抚按揉起她的耳垂。
耳朵是水落炎身上最为敏感之处,花宴的触碰成功激起她全身的颤栗,一股电流击中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花宴的唇却在这时离开了她的唇,辗转埋入了她的脖子里,湿滑的软舌舔舐滑过她的肌肤,留下滚烫的烙印,使得她全身上下都为之燥热起来。
脖间与耳朵上的双重刺激让水落炎彻底恍惚了,仿佛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人也似现在这般在她身上胡作非为,温柔又放肆,次次都拿捏着她敏感的弱点,让她煎熬难耐却又欲罢不能。水落炎紧紧的闭着双眼,放任身体去享受此刻的悸动。
“樱……艾樱……”水落炎如平常一般情不自禁的唤着对方的名字。
花宴的身体却因此猛地一颤,一切动作都随之停止了,她慢慢睁开惺忪的双眼,用黯淡无神的眼睛看着眼前凝脂般的肌肤,怔怔的与之拉开距离。
水落炎感觉到了花宴的异样,缓了缓神才意识到自己犯了怎样的错误,忙低头向花宴看去,只见花宴已经将头放回了枕上,正睁着眼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怔怔的,目光呆滞无神,让她不知所措。
下一秒,花宴突然流露出痛苦的神色。她只觉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奔腾起来,似要冲破她周身的血管破肉而出,奇经八脉都在向心脏收缩,似要将她的身体生生拉缩到那一处去,全身的血液都全部向她胸膛袭来,一股腥咸瞬间涌上喉间。
花宴一把推开水落炎,猛地翻身下床,身体却没能使上劲,连滚带爬的摔到了床下,随即哇地一声吐出一口恶血。
作者有话要说: 哎……
☆、第九三章
水落炎被花宴突然推开,还未缓过神来,看见花宴摔到了床下心中却是一急了,遂慌忙起身,刚想要去扶花宴,却见花宴吐出一口腥红的鲜血,心中大惊,伸出的手顿在了空中,怔怔的看着花宴。
花宴跪伏着身子,双手撑在地上将身体支起一些,浑身都在不停的颤抖,尤其是撑地的手臂颤抖得最为厉害,先前红晕的脸庞已经变得惨白,她呆呆的看着地上的血液,眼里装满了惊恐,下一瞬间,她的眉间突然拧紧,身子向前一晃,又吐出一口鲜血。
“花宴!”水落炎见状忙俯身跪坐到了花宴身旁,唤声中夹杂着明显的惊慌,她伸出手去却又不敢触碰到花宴的身体。
花宴一直静静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血液,没有其他反应,这让水落炎有些不知所措了,多么希望花宴还如先前那般在醉酒昏睡中,可惜,本应醉酒昏睡的花宴已经被自己气得吐血了。惊慌之后是深深的自责与心疼,默了半晌之后,水落炎终靠过去将花宴揽入了自己的怀里。
“对不起。”水落炎一边在花宴耳畔低语着,一边替花宴擦拭着嘴角的血迹。另一只手握在了花宴手臂的脉门上,探得她内息趋于平稳便稍微放心了一些。
花宴任由水落炎动作,疲累得如刚打了一场激烈的大仗般瘫软在水落炎怀里,眼睛却一直盯着地上那滩血液,目不转睛。她也被自己吓到了,还未缓过神来。
花宴没有反应水落炎亦不敢轻举妄动,很想问问花宴身体哪里不适,可还难受,要不要服药,需要她做点什么……却终究没能开得了口,只那样静静的呆着让花宴靠在自己怀里。也不知过了多久,花宴终于动了动,挣扎着想要起身。
水落炎连忙顺着花宴动作助她撑起了身子,感觉到花宴的软弱无力,她干脆直接将花宴抱起放到床上坐下。水落炎看着一脸呆怔却又显得疲惫不堪的花宴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顿了顿,终开口轻语问道:“身子可还难受?”
花宴之前本就是想假醉逃酒的,她还没有喝到醉趴下的地步,只是在自己还尚存意识的时候自觉趴下了,想着总比待会儿醉得失去意识后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来闹笑话要好得多,只是没想到她那一趴酒劲上头便真的起不来了。现在她的身体虽然还使不上什么劲,但先前有水落炎用灵力替她化解酒劲,刚才又那么刺激的吐了两大口血,脑袋算是已经清醒了。
听闻水落炎的询问,花宴回过神来,扬起惨白的小脸看向水落炎,勉强笑了笑,轻摇着头有气无力的道:“无碍。”
之前那少时的静默让水落炎以为花宴不会应答她,现在听到了花宴的应答后却又并不满意,先前醉成那样刚才又吐了血,真的会无碍吗?水落炎一脸忧疑的看着花宴,似在等待花宴另外的回答。
“你不信我吗?我可是圣医。”花宴尽量用轻松的语调言道,她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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