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驸马有点冷 作者:小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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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皇帝会满意,但从他表情观察来看,并不是这么回事,“小兄弟,这是前邶国诗人李足所写的诗。伱吟这首诗,可是为了起兴?”
我愣了神,这个异空间居然有人写了同样的诗?!怎么会这样?空间都不同。
我顺着皇帝给的台阶下,俯首称是。
顿了顿,又试探性地吟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借问越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
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
李白的清平调词之一,为唐玄宗的爱妃,杨玉环所作。我只是将其中的“汉”字换成了“越”。
皇帝面色阴沉道:“你可是在酝酿?此词乃前吕国诗人李黑所作。小兄弟,,快吟你自己的诗吧。”
没办法,既然背不下去,只能靠自己了。我就不信,精通六国语言的我,连首诗都作不出来。不知要作出来,更要做好。
我硬着头皮,看似胸有成竹的琢磨了一阵子,才吞吐道…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让女主更像杀手,我文风都变咯...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论太子妃的倒掉》茂林修竹《吾至,吾见,吾征服》天望《穿越之韬光养晦》小晚《少年丞相》小晚《殇宠》匪满《公子难求》维和粽子
听君问
谁道洛神不可见,华纱锦履过宫前。
五处懒花三处开, 别有两处羞凋颜。
何为使花皆如此?原是玉人戏丛间。
聪慧灵悟名扬殿,琴棋书画月当弦。
犹是女子堪比郎,犹是龙裔堪比仙。
帝得此女应感慰,听伊一曲凤在天。
一诗毕。我瞟了皇帝一眼,见他脸色如常,什么反应也没有,也猜不透他的想法。
这首诗是我信手作出的,诗中不仅夸了毓阳的聪明才智,貌如天仙,连皇帝也顺捎着夸成了“龙”,也不知道能不能满了这皇帝的意。
藏在袖中的手松开又握紧,握紧又松开,心情忐忑是免不了的。面前这个人主宰着我的生死。打我是肯定打不过的。从方才悄无声息地走到我身旁,我却丝毫没有察觉这一点可以看出。
时间就像凝固了一样,半天停滞不前,漫长的像是过了一个世纪。突然平地一声雷,击醒了我。
“你叫什么名字?”原以为皇帝多多少少会给出点评价,但这次却出乎我的意料。皇帝的话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
纵使满腹狐疑,仍不忘回答皇帝横插一杠的问题,面色沉静道:“回皇上,草民蒙鸢。”我呆在异世界时日并不算短。而且在六皇子府上也住了不久,对这里的规矩礼仪,尊称敬称,虽说不上是了如指掌,但也知道了十之□。知道如何与皇帝对话,那是当然的。
皇帝咧咧嘴,似饶有兴趣地问道:“听说此次武试中很有可能夺得武状元的蒙麝是你的亲哥哥。”
“是。草名与兄长皆是娘亲所出。”我考虑着要不要告诉他我的性别。
“哦,”皇帝脸上带有喜意,瞬间又被疑云掩盖,“前几天,我见过你哥哥蒙麝。令我很好奇的是,你和你哥哥长得一点都不像。”
说到这里,皇帝停顿了下来,观察了一下我的反应,又道:“你哥哥面如冠玉,目若朗星,但一看就知是个标标准准的中原人。倒是你,长得虽比你哥哥要俊得多,但朕怎么看都不觉得你像中原人,至少不是纯血统的中原人,反是更与那北漠的罗刹国(俄罗斯)的人有几分相似。”
皇帝一语戳中我的要害。事实也的确如此,我身上流着的不止一种血统,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究竟混了哪些血。
我既是混有其他人种的血,长相固然与普通的中原人(纯种中国人)不大相像,要真较劲的分析我的轮廓五官,的确更像外国人。
但如今,就算铁证如山,我也打死不能承认我非娘所生。因为我刚刚才信誓旦旦地告诉皇帝我是娘亲生的,要是谎话被皇帝识破,龙颜大怒,立马会被扣上一顶欺君罔上的大帽子,扔进牢房,不死也得脱层皮。
“皇上,您可听说‘娘生九子,子子不同’这句话?”这句话原话是‘龙生九子,子子不同’,但我为了避讳皇帝,将‘龙’字改成了‘娘’字。
皇帝闻言,正欲开口再说上什么,就被脆生的声音叫住,“父皇!”
我和皇帝都循声而视,见毓阳正快速踩着莲步姗姗而来。看她鬓角沾着细汗,风尘仆仆的样子,像是刚从外面赶回来。
“哈,是阳儿啊!”
皇帝一看见自己宠爱万分的毓阳,面色登时红润了不少,健硕的身子动了动,高兴地朝毓阳招招手,“来来来,快让父皇看看,看看朕的宝贝公主瘦了没。”
毓阳听话地走到皇帝跟前,欠下身子,极其尊敬地施了个礼,“父皇。”
见女儿如此乖巧,皇帝倍感欣慰地笑道:“几日不见,朕的阳儿当刮目相看啦。”
得到称赞,毓阳并没有显出得意之色,反而像寻常姑娘家,害羞地低下头道:“谢父皇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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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方针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猜是什么比赛,很容易想到的。 皇室女子果真非同一般,面对不同的人,态度完全是两个样。
和皇帝寒暄了很久,直到太阳不再留恋苍穹,缓缓下落,毓阳才和皇帝说完话。在此期间,他们完全把我当成透明人。
皇帝临走时,别有深意地暼了我一眼,对毓阳道:“阳儿,你也不小了。”
皇帝话语刚出,我就觉得不大对劲,心里直打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和毓阳站在六皇子府,目送着皇帝的六马车鸾消失在我们的视野。
皇帝走了,我顿时松了口气。正打算回房间休息休息,却发现毓阳眼神颇为复杂地凝视着我。好似皇帝一走,她就换了个人。
我不想再费心思去猜测这位公主到底在想什么,直接问道:“有事?”
毓阳的目光锁在我身上,沉声道:“你对父皇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我命都随时不保,还能说什么?
面对毓阳的如此质问,我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冷冽道:“公主不如自己问皇上。”说着,也不留毓阳骂我的时间,转身就快进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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