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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魅惑天下 作者:八步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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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你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我只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吧,别再这么折磨我!你想要周文,我给你!从此我们两清了,好不好?不要再来找我,不要出现在我的世界!我求求你!”

    已经立春,我却觉得身子比冬至那天更彻骨冰凉。

    她的心里,到底是怎样想我啊?认为我就是个专门跟她作对、一会说喜欢她、一会又抢他男人的变态么?我就以折磨她为乐么?

    为什么我们之间会变成这样?

    我!不!甘!心!

    “你听我解释!”我再忍不住,有些粗暴地按住她的肩膀,拼命摇,“你给我冷静一点,先听我解释!”

    “我不要听!不要听!”她捂住耳朵,拼命摇头。

    “你必须听!”我掰开她的两只手,吼。

    “我不听!”大小姐的任性与吼声不输给任何人。她挣扎着抽出手,乱挥乱抓。

    就这样,我们两个扯扯闹闹成一团,终于,“嗤啦”一声,我的衣服自衣领,顺着纽扣被她生生撕拉破了一大块,甚至脖子上也因为她的用力过猛而被抓出了几道紫痕。

    她怔了怔,突然又像想起了什么,伸出手:“我的玉坠还我!”

    玉坠?这个词终于让我已经发热到完全不能思考的头脑恢复了一点理智。

    玉坠?

    唔,那个东西……

    我这才想起,当日给她治病时,那个仗势欺人的狗腿子把那玉坠拿走了。

    “丢了?”她见我思考良久,眼中的哀伤与愤怒更盛,咬唇点头,“好,好……丢了更好,更好!”

    “不是这样!”我赶紧解释,“不是丢了!是那日去你们府上为你看病,你们相府带路的非要收引路费,我当时身上没带银子,但你的病又不能拖,所以……我就给他了。”

    “我们府的下人要收引路费?”她失笑着重复,似乎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你怎么不说我爹爹去上朝还要给皇上上朝费啊!”

    “我,我说的是真的。”我给她的笑气得有些结巴了。

    “够了顾倾城!”她摇头,“你不要再编借口了。这块玉,我不要了。”

    深吸一口气,她续道:“不管你是拿去卖了、当了,还是送人了,都无所谓了。这块玉,我不要了!就当……我被狗咬了一口,撕掉了一块玉。”

    “你……”我气极,情不自禁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她居然骂我是狗!

    我这么疼她,她骂我是狗!

    “你打我!”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打过我。顾倾城,你以为你是谁?”

    我……

    我看着自己的手,心空到没有一丝重量。

    刚才看她改称她表哥为“周文”,我还没有感觉。如今被她直呼“顾倾城”,我才真正有了被拒绝得很彻底的切肤之痛。

    “是你先骂我是……”我只能挣扎着解释。

    “我骂你?哈……”她含泪笑,“你知道那块玉对我来说代表着什么吗?我记得我当初给你时就说过它对我的意义吧?它是我爹爹最珍视的玉,说是留给我……”

    她没有说下去,而是用手背揩揩眼泪,瞪着我。

    见她如此,我的心不自觉软了下来。

    声音也软了下来:“我知道我不该弄丢那块玉,可那真的是你们相府的下人拿走的。”

    “别骗人了。谁都知道我爹爹一身清廉,我们相府也治家极严,怎么会有这种下人收‘引路费’的情况!”她昂着头说。眼里,有着不可动摇的坚定。

    “你怎么知道没有?他收了会跟你说吗?他们那些人为了些名名利利,什么空子不敢钻啊?再说,去你们相府的一般都是所谓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那种男人尤其*面子,即便被下人含笑占了便宜,也是不会去跟你爹说的呀。因为那些事说了就显得他们小气啊。他们都是王孙公子哥儿,那点小钱装大度一笑就过去了。”我无奈认真地跟她解释。

    “呵,呵呵。”她笑。

    “你笑什么?”我不解。直觉她笑的含义不善。

    “他们男人都虚伪*面子?”她盯着我,半晌,一字一句,“顾倾城,你是不是仇视男人啊?你玩男人玩久了玩出心病了是不是?你变态啊?”

    我能听到自己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

    我敢说,这是我这么多年,听到最受伤的一句话。

    按着心口,我深深深深吸气,半天,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还动着。

    不再解释。

    手有些颤抖,从腰间翻出母亲留给我的玉佩,取下,放到她手上:“那块玉是你父亲给你的,这块玉也是我母亲给我的。你那块玉很贵,我这块玉……也不便宜。上次比较了一下,应该是同种材质……我把这个玉佩赔给你。”

    说完这些,像做完了最累的事一样,我闭上眼睛,转身晃晃悠悠回程。

    1、28焕新生

    头晕眼花。

    一会热一会冷。

    整个人仿佛不在活着一样。

    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睡了,醒着想起她对我那些话的样子,难受得无以言说,真想就这么睡过去。睡着了偏又梦见她把那些话再说一遍,让我心惊而醒。醒来无奈地发现睡着还不如醒着……就这样,反反复复,睡睡醒醒,怎么都不对。额头烫了又退,退了又烫……有时候都有那么一刹那我都感觉自己快死了。

    甚至,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一个活人在自己面前熬药、端水,忙来忙去,我都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熬药的自然是南风。

    自那日摇摇晃晃从温言面前离开后,他就一路扶我来此。

    他说是男人,却比女人的心思更细腻,知道我大概也没精神见那个什么苏茗,就直接带着我租了一处僻静的别院,让我静养。然后我当天晚上就发高烧,他请了大夫,一直给我调养至今。

    “女公子,好点了没?”他将我的头放在自己怀中,腾出手给我喂药。

    “唔。”我不置可否。不想骗他,也懒得说话。

    他伸出手,在我额头摸了摸:“怎么又烫起来了!”

    “没事。”我闭眼回。

    是没事。如今生死都感觉不到,发点烧又怎样?

    懒得与他再多话,闭着眼歪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就想睡。这一刻,就自己骗自己,当那怀抱是温言的吧。

    “女公子……”沉默里,他突然开口,沉吟了半晌,道,“要不要我给你把温姑娘找来?”

    心被震动了一下。

    温姑娘……温言?唔……

    说不想见是假的。可是,见了又如何?更何况,她如今不想见我吧?

    “算了。”我说。就这样吧,生也好,死也好,都是我自己找的。

    “可是你……”他还想再说什么。

    “我说算了!”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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