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快死了 作者:西西特
分卷阅读219
高考坐在考场的那种忘我状态。
被抓走的那三年里,盛擎在岛上过着常人难以想象的肮脏生活,杀戮,疯狂,求饶,隐忍,他在那里见到了人性最为丑陋不堪的一面。
岛上的生活封闭,那些人得不到发泄,每次有一批女人被送上来,他们都会发疯。
最开始的时候,盛擎会干呕,第二次看,他能恶心的直接吐出来,最后变的麻木,只是在一边看着,目睹一个个鲜活亮丽的女人是如何成为一具冰冷残破的尸体,再被丢进深山里去。
他甚至能想到,岛上会有一些最底层的人偷偷把尸体拖到哪个隐蔽的地方去……
在那里,没有法律,没有道德。
要不是盛擎被关押在岛上那个老大的住处,别人不敢动,他早就死了,不但在死前会遭受可怕的对待,还会死无全尸。
可是尽管如此,盛擎还是要承受那个老大被盛家欺压后积压的扭曲愤怒,经常被毒打。
那时候盛擎还很小。
逃出来后,盛擎就有了一种心理上的洁癖,他的戒备心很强,拒绝任何人越过他设下的防线,没有情感,没有爱,也没有性。
那还能算个人么?
陈又咂嘴,那个男人掌握着很多人,很多个家庭的生死存亡,有那样可怕的权势,竟然抛弃了作为一个人与生俱来的欲望。
“看不出来啊。”
系统说,“有些事是看不出来的,比如你的小号陈智障。”
“我收回后面那一句,这个能看得出来。”
陈又不想跟系统说话,真讨厌。
哎,两眼一抹黑啊,算了,先是学校上课吧,想开点,总会有办法的。
“明明白白我的心,给你一份真感情……”
边走边哼歌,陈又出去的时候,只有阿姨在客厅收拾,见到他还很客气的喊夏少爷,这跟进门前的态度完全不同。
楼梯口那里有脚步声,盛景下来了。
陈又把裤兜里的手拿出来,想想又放进去,似乎那么做能让他安全点,“景弟弟。”
盛景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喝,并没有给出回应。
切,陈又往大门口走,背后传来声音,“小光让我转告你,刚才的事,他跟你道个歉。”
他轻哼,转身的时候露出一脸迷茫,“道歉?道什么歉啊,光弟弟他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盛景的眼睛眯了眯。
你以为就你会眯眼啊,我也会,陈又眯了一下眼睛。
他妈的,不就是做了盘吃的么,连伸脚绊人这种下三滥的招都用,这要是哪天盛擎带我玩耍带我飞了,那还不得扑上来在我身上扎几个窟窿啊?
盛景恢复如常,“哥,你明年高三了吧。”
陈又的眼角一抽,“是啊。”
盛景笑了笑,神情倨傲,有一两分藐视,“听说爸给你安排了家庭教师,我相信你的学习一定会有很大的进步。”
嘲笑我是吧,学霸了不起啊?哎,学霸好像是真的很了不起。
陈又的眼角抽的更厉害了,“希望吧。”
他不想跟阴阴的人聊天,于是就说,“我回学校了,下次见面再聊。”
人离开后,盛景把手里的玻璃门放到桌上,摩挲了一下杯口,“走了。”
二楼的楼梯上,盛光站在那里,小脸还是煞白煞白的,眼睛也很红,刚哭过,“爸上一次对我发火,还是好几年前,我不小心进了他的书房。”
“这次竟然为了一个废物动手打我。”
盛景说,“以后别一口一个废物了,人能做出让爸满意的菜,合他的胃口,你我都不能。”
盛光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就那盘又是糖又是辣椒的山药?别开玩笑了好吗,爸也只是说了不错。”
盛景没有想跟他争执的意思。
盛光把下嘴唇咬出了血,“等我拿下这次数学竞赛的第一名回来,爸肯定会很开心的。”
盛景摇了摇头。
天真,那个人对人和事都不在乎,所谓的夸赞都是虚假的,和做生意一样,只不过是用来处理麻烦的手段。
对,就是麻烦。
在那个人眼里,他们的讨好和努力都是麻烦,没有意义。
花园里,陈又看看那一大片红玫瑰,他问系统,“我摘一支可以吗?会不会很缺德?”
系统说,“可以,去吧。”
陈又去了,在边上快速摘了一支,一时没注意上面的刺,他嘶的往后一蹦,“卧槽,我被玫瑰花刺扎到了!”
系统说,“可怜。”
陈又呜咽,把出血的两根手指放嘴里用力吸吸,吐出来几口带着血的口水,被刺破的地方都肿了,“我好倒霉啊。”
系统说,“是你太蠢。”
陈又拿着玫瑰花往停车的方向走,“这才一顿饭的时候,你就啪啪啪打自己的脸,也不知道是谁蠢。”
系统,“……”
陈又走到车前,弯身坐进后座,把玫瑰花递过去,“爸,给你的生日礼物。”
盛擎的视线从手机移开,落在眼前的玫瑰花上,“花园摘的?”
这不重要,真的,陈又笑着说,“男人四十一枝花。“他赶紧补充了一句,“我提前几年送给爸,是觉得爸还没到四十,就已经是一朵花了。”
盛擎的面部微动。
前头的司机忍的很辛苦,脸都快憋抽筋了。
陈又捧着花,眨眨眼睛,几个意思啊,怎么不说话呢?
盛擎继续刷手机,“丢出去。”
陈又脱口而出,“别啊,我摘下来,就等于是要了它的命,很缺德的,现在你还要我把它丢掉,那不更缺德吗?”
盛擎侧头,眸光深谙不明。
陈又后知后觉的暗道不好,以原主唯唯诺诺,胆怯懦弱的性格,是绝不敢这么跟爸爸说话的,他紧张的去问系统要怎么办。
系统说,“你随意发挥吧。”早就已经暴露了,现在才意识到,哎,没法说。
它又发出机械声,“祷告吧。”
陈又吞咽着口水,拿着玫瑰花的手都在抖,“爸爸爸爸爸……我……我我下车把……把花……”
盛擎的薄唇一掀,“开车。”
司机立即应声,发动车子开离别墅。
陈又垂着头,一滴眼泪砸到玫瑰花瓣上,两滴三滴,很快,花全湿了,他控制不住的哭了。
盛擎合眼假寐。
陈又轻手轻脚的缩到车门那里,背对着盛擎,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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