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快死了 作者:西西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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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梦。”
陈又走到门口,夏天的晚上一点都不冷,就是蚊子多,他在角落里站着,很快就被发现的一支蚊子军队层层包围。
它们肯定在想,快来看啊,哈哈哈哈哈哈哪来的傻逼,什么也不穿就跑外面,夜宵有了,明天的早饭也有了,快吃快吃,吃饱了去拉一泡,回来接着吃。
陈又想死的心都有了,变成人以后,竟然没了隐身的功能,也不知道是死的,还是活的,或者是不死不活。
反正现在他的胳膊腿,前胸后背多了好多个大包,车子的引擎声从铁门那里穿了过来,男人回来了。
车前的一束灯光扫过门口,车里的常钦捕捉到一个人,陌生的面孔,他打开车门下车,那人就朝自己飞奔过来。
近了,常钦看到那人的眼睛,只是一瞬,他就张开手臂把人稳稳接住。
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
陈又搂紧常钦的腰,脸贴上他的胸膛,卧槽,你再不回来,这里的蚊子就要撑死了。
呼吸粗重,衣物下的肌肉喷张,常钦低着头,弯着腰背,一手将人禁锢在怀里,一手去扣住他的后脑勺,热切又急躁的压上他的唇。
俩人在门口亲了个昏天暗地。
那阵势大的,蚊子军队都不敢靠近,只能在旁边围观。
进客厅的时候,陈又的腿都软了,他半挂在常钦身上,动手拽着对方的黑衬衫,跟那些个扣子较劲,猴急猴急的。
渴太久了,能喝下一缸的水。
常钦亲亲陈又的额头,鼻尖,嘴唇,又去钦陈又的耳朵,他的眼底有深沉的色彩在翻腾,动作却是慢条斯理,沉稳淡定。
陈又要哭了,你快点啊,磨磨蹭蹭的,我还憋着一泡尿呢,就想着先搞一搞再说,他抓抓男人的胳膊,小动物般的呜咽。
低笑一声,常钦把陈又抱到卧室,给他搞了个牛奶浴,泡了一整夜。
第153章 我是一只死鸟(9)
第二天,陈又还是个人,不是死鸟。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当然,最重要的是,感谢他家老四。
枕头边有响动,常钦伸出一条手臂,在陈又的头发上揉揉,“老婆,早。”
陈又回了个早,顺便把头往后扭,在男人的嘴巴上啵一口,天亮的时候才沐浴完,泡太久了身体发虚,就吃了一块巧克力才睡的,没刷牙呢,不好意思啵太久,怕被嫌弃。
他刚退开,就被摁回去,亲了好一会儿。
常钦刮一下陈又的鼻子,调侃道,“躲什么呢?害羞?”
陈又咂咂嘴吧,都肿了,他瞥一眼男人,眼角有一丝被勾出来的媚态,“我还没刷牙呢。”
常钦闷声笑,“你就是几天,一周,一个月不刷牙,我也能亲的下去。”
那还能一起玩耍么?完全不能啊,陈又绿着脸投降,“行了哥哥,别说了,我知道你爱我,可是我嫌我自己。”
常钦捏着他的下巴端详,“你长的是什么样子?”
陈又愣了愣,想说你不是睁着的眼睛的吗,还用问我?后来一想,才明白对方问的或许是真正的他,这个嘛,就不是一两句能说完的了。
“我啊,一个字,帅,两个字,很帅,三个字,非常帅,四个字,帅的一逼。”
常钦的面部轻微抽搐,“别闹。”
好吧,那就给你来个不闹的,陈又跟他认真起来,“我身高一八三,体重七十二,左边眼角有个痣,颜色不深,胸前没有痣,两只手的手腕上各有一个朱砂痣,我身上的汗毛很轻,胳膊腿都是光秃秃的。”
他在被窝里的腿翘起来,习惯的抖着,“我家亲戚跟我哥们都说我的眼睛像我妈妈,眼尾是往上走的,鼻子像我爸爸,高高的鼻梁,我最满意的就是鼻子,嘴巴呢,不厚不薄,麻烦的是我一到冬天,就很干,嘴巴容易脱皮,所以我要抹护唇膏,男士的。”
“好了,现在到重点了,我的脸型非常刚毅,真的,骗你是小狗。”
常钦阖了阖眼,将那些数字在脑子里组合,慢慢的出现一张脸,一个人影,他轻笑,“的确很帅。”
陈又得意的神采飞扬,“那是,我可是班草。”
常钦哑声问,“班草,你平时都有哪些爱好?”
陈又说,“你知道的呀,我喜欢打游戏,睡觉睡到自然醒,吃零食,喝可乐,唱《双截棍》,有时候再来个霹雳舞,做做饭,写点毛笔字,吹个口琴弹个吉他撩个妹,心情好了,我还会搬出家里的缝纫机改个衣服裤子什么的。”
常钦揪住一个信息,“撩妹?”
陈又扭扭脸,狗腿子的给男人捏捏肩,“只是顺口。”
常钦面无表情。
陈又心里爆粗口,卧槽,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甩出死人脸给谁看啊,他抿抿嘴说,“真的,我是基佬。”
常钦似笑非笑,“是吗?”
“不是不是,”陈又真是服了,“我不是基佬,我只对一个人硬。”
常钦问,“谁?”
陈又说,“当然是我喜欢的人啊,他有好多个身份,他是大佬,是美少年,是将军,是学长,是刀客,是爸爸,是主任,也是餐厅老板,怎么样,很厉害吧?”
常钦的面色终于从暴雨放晴,“嗯,厉害。”
陈又嘿嘿,手伸过去,勾着男人的脖子,“我男人有大金人,超叼。”
常钦被他的用词逗笑,“跟个小孩子似的。”
陈又松口气,男人果然是个大孩子,要哄,他一个激灵,想起来一件很严重的事,“系统说我跟你搞事情,就会变成鸟,昨晚一直在搞,就没停下来过,现在我也没变,你说我会不会就一直是人了啊?还是在某个时间点才会变成鸟?”
这是陈又说的,出来的就是“大大大大大大。”
卧槽,系统在搞事情。
好丢人,陈又把一张滚烫的脸塞回被子里,他需要静静,顺便呼叫系统问个明白。
系统慢吞吞出来,“超过十次。”
陈又翻着眼皮,仔细算算昨晚搞了多少次,五次,还是六次来着,他问系统。
系统说,“眼睛以下的部位全部屏蔽,我说几次了?”
陈又撇嘴,“哥我错了。”
他探出头问自己男人,“你记不记得,昨个晚上我们搞了几次?”
常钦倒还真给了明确的答案,“八次。”
多少?陈又的舌头打结,“八八八八次?”
常钦挑眉,“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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